"真是不该存在世界上的组织,如此不堪入目,当着别人面都这么残暴,私底下不知道会有多残忍"
一道道或是咒骂声或是侮辱声窃窃私语,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依旧若隐若现。
他们不管事情的起因是怎么样的,他们只在乎现在的教廷做事残忍,所以就骂了。
不仅不思考前因后果,缺少了思考的智慧。
对于这种人,教廷向来是不惯着他们的,角落里的修女突然窜了出来,油腻腻的外表给予了她巨大的移动速度。
在观众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移动到了第一个说脏话的人面前,抬起了被铠甲遮挡住的巴掌掐住了那个人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吗"
修女发出疑惑的好奇声。
尽管教廷内也有着不少人类的存在,但是每每看到这些人类的操作都会让她十分疑惑。
你只是个普通人类啊,不说那些重甲士兵,就是我也能一巴掌就能打死你的,你哪里来的底气在这里大放厥词呢?
但是这些疑问并不是她需要发问的,他所需要去做的只是执行,事先安排好的命令罢了。
她的这一巴掌掐的快准狠,直接压住了对方的咽喉,让目标挣扎着无法说出话来,只能掐着脖子,四肢体不住的乱扭。
"当众闹事,侮辱教廷,残罪!"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结束,她那犹如鞭子一般的手掌落下,化作手刀在体外铠甲的遮掩下猛的下落。
不出意外的,那个只有低级骑士实力的"键盘侠"胳膊不像他的嘴巴一样硬,胳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齐根断裂。
血液喷涌而出,在旁边人惊骇的眼光中洒满了他的头发。
"啊!!!"
后者随即发出了哀嚎般的惨叫。
"啪!"
又是一个巴掌打过去。
"别吵,我给你疗伤"
不管对面愿意与否,修女拿出了教廷盛产的恢复药剂。
仿佛在阉割小猪仔一般,贴在了他的断臂处,随后从盔甲内扯出了一卷绷带,为其包扎。
手术很成功,血止住了!原本喷发的血液在修女的大力出奇迹下很快便康复了,而作为康复的代价,这个人类的胳膊再无法接上。
"你..."
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这个身先士卒的人类便彻底昏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一个人类断臂着倒在了地上。
首罪已经伏诛,其余刚刚闹事起哄的人此刻一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撤退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学医果然是可以拯救一个民族,不仅可以从肉体上拯救,还可以从教养上拯救"
躲在暗处的红衣主教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心中点了点头,对于卡尔加曾经的教导深表赞同。
做完了这一切后,修女和站在台上的半兽人神父示意一番,随后便再次消失在了角落里。
经历了这一遭后,下面吃瓜的群众果然少了不少,大家都害怕教廷再突然发神经伤人,不过教廷人员却并没有在意。
反正他们只是要表达个态度,哪怕只有10个人看,在日后只要把消息散播出去就好了,其余的围观人员有多少他们并不看重。
看到时局逐渐安静了下来为首的半兽人这才咳了咳喉咙说道:
“史考特·佩兴斯,作为未知刺客的探子,为教廷的敌人提供情报,现实施斩首”
一个人类被从犯人中拖了出来,头顶的黑布都被取下来,随即便是刀光闪过,硕大的头颅翻滚而下。
"班森·贾德,罪名同上,现在实施斩首”
"埃尔顿·西奥多...”
先是几个常规的犯罪人员被拖了出来砍掉了头颅,对于这点,在座的观众们能够来到这片几国交界处,都不是什么彻彻底底的平民,不会有什么疑惑。
探子这种东西,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势力都有无数来自于其他势力的间谍人员。
他们平日里和其余势力搞好关系,进行贸易,相当于是大使馆一般的存在。
大家互相输出着情报,倒也心知肚明。
但是一旦两方起了冲突,开始打架了,那就坏事了。
如果打赢了倒还好,这些潜伏人员自然会获得更高的回报,但是打输了,他们往往会被一锅端当做泄愤的目标。
而这一次黑玫瑰王国的探子们显然就遭遇了此横祸,虽然教廷没有明确指出是哪方人动的手,不过却已经暗示的十分明显了。
对于这点,周遭的吃瓜群众都没有什么异议。
但是这将近50个人了,总不可能个个都是探子吧,那也太假了,如果全都砍了会把教廷的信誉都毁掉了。
所以大家都在等待着,看教廷打算用什么样的理由,当然更多的人其实是在偷偷离开的。
三个教廷的神父,你一个我一个,挨个宣读着罪名,高高的祭台都快被人头包裹。
"埃尔顿·西奥多,外城的商行老板,在他经营杂货店的期间,多次对外地人实施哄骗甚至是采用了诱导性消费,极大的坑害了他人的经济财产和教廷的信誉,现实施斩首!”
突然间一个小人物被斩首的事件传遍了整个观众席。
不是说这个,人有多有名,也不是说他的势力有多有名,而是他被斩首的理由太过于奇葩了。
坑害他人钱财,诱导性消费这种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甚至颇有几分害人家破人亡的意思在里面。
但问题是这他妈和教廷有什么关系啊?
这可是在外城哎,你们又没有说过你们的律法会适用在外城,而且我们哪知道你们的法律呀。
这一项罪状的宣读,让很多商人都无比的懵逼,觉得教廷肯定是随便用了一个理由就抓人的,他肯定还是得罪了教廷。
而那个即将被斩首的商人,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在听到了对他的审判后支支吾吾的想要去辩解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