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重新从导师的手里接下了她。
兜兜转转。
莫非这就是命中注定?
我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既然又重新接手了她,我还是决定要尽自己的全力帮她解决问题的。
我先是到了她的病房,打算把她的芯片取出来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是不是芯片出了什么问题。
知道是我来了的她有些局促,怯生生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就被我打断了,例行公事的询问起了她的芯片被她放到了哪里。
看见了她手腕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我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感觉。
是应该早就料想到了。生物芯片没办法正常使用,导师一定会反反复复拿出来再装上去反反复复 研究的。
可是我没想到看上去会是这么的触目惊心。
默默的将她的芯片取了出来,我正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却被她突然叫住了。
她又开始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开始向我解释那天出现的人到底是谁,开始告诉我,比起已经不可挽回的过去,她更相信未来。
更相信未来......
可是我更缅怀过去。
现在对我说这些话,已经迟了。
我就只是告诉她,我会治好她的眼睛,除此之外,不会再多一丝一毫。
狠下心离开房间,我为她重新联系了相关的部门,打算重新给她配一个生物芯片。
虽然说这几十年之内从来就没出现过不匹配这一类的的技术性问题,但是从前没有并不代表不可能有。
如果......
再次匹配一次依旧不成功的话......
那他确实应该考虑一下到底为什么会匹配不成功了。
将一切安排妥当,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拿出了属于她的那枚芯片,我久久的凝望着、凝望着,突然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如果把她这芯片给我自己用一用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十分健康的男孩子,我很少生病,自然也是不可能用过这种芯片的。
之前倒是没想过,这次我倒是突发奇想的想要试一试芯片到了人的体内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说干就干。
我没有过多的由于,简单的消了消毒就把芯片打进了自己的体内。
芯片初初进入体内,是明显的异物感,但是没过多久,就在那异物感依旧持续着的时候,很奇异的感觉出现了。
感觉好像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和我的大脑正在建立,比之正常的想法,这种感觉的建立看起来似乎有些漫长,而且......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很排斥构建这种联系。
就像是有一个你很讨厌——至少是他的思想你非常讨厌的这么一个人,但是他的思想却是被全世界所认可的最最“正常”的想法,唯有迎合这种想法才得以生存,否则就会被全世界所排斥的那种感觉。
总之,是很讨厌的感觉。
索性这种很讨厌的感觉持续了不长时间,大概也就只有半分钟左右,就一下子消失了。
我回味了一下这种感觉。
......
ps.今日份更新~
有人看吗(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