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渊境中心,景元带着一众人来到这里,隔老远就看见符玄来回的踱步,转圈儿。
“符卿,等急了吧,瞧,我把帮手找来了。”景元面带微笑,在符玄看来,十分的欠揍。
“本座还以为将军大人不来了,准备放弃罗浮独自逃离呢!”符玄的嘴上一点儿都不留情面。
“符卿这是哪里的话,本座不是找来了开启鳞渊境的人吗?”
“哼,只怕那绝灭大君,早就盗取建木,逃离此地了。”
“好了,符卿,消消气,当务之急是进入临渊境阻止幻胧的阴谋。”
景元都这样说了,符玄只好不再多言。
“小羊羊,丹恒,列车长,姬子姐,你们怎么都来了啊!”三月七热情的打招呼,同时把丹恒背上的金羊揪了下来,抱在自己怀里。
“三月姐,你们来罗浮,是为了解决星核的问题吗?”金羊问道。
“这个嘛,是,也不是,最主要的还是来找小羊羊你,为什么你的手机联系不上了?”三月七松开金羊,看着他的眼睛。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都不理我呢!”金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知道是阿狼老婆干的,可他总不能出卖阿狼老婆吧!
“算了,找到了就好。”
姬子带着笑容问三人,“小三月,瓦尔特,星,这趟出来,收获如何呢?”
“仙舟的风景很漂亮,咱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三月七乘客抢着回答。
“有关巡猎和丰饶的历史,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清的,来到罗浮之后,才知道其中的复杂。”瓦尔特也发表一下感慨。
“还行吧!”星言简意赅,要不是得了一个玉镯子,她这趟就白来了。
“什么叫还行?”金羊好奇的问道。
“还行,就是还行,不好也不坏,马马虎虎吧!”星展开说明了一下。
“哈哈,还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金羊笑了笑。
“本列车长看,星你这是病,得治。”帕姆列车长犀利的点评。
“这位冷艳的姐姐是?”三月七发现了站在后面的白露。
此刻的白露,保持着沉默,她看着龙尊的雕像发呆,给人一种女王的冷艳气场。
“她是我在仙舟的朋友,白露。”金羊介绍道。
“你们不认识我了吗?之前在长乐天的广场上,我们见过的呀!”白露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她一开口,之前的冷艳形象完全崩塌。
不过,御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孩子的稚气,给人的感觉,很新奇。
“哦,,,原来是,,,”听到三月七这样说,白露还以为她记起来了。
谁知三月七接着说道,“完全没印象。。。”
“就是白露啊,你还问本小姐有没有爸爸妈妈的那个。”白露急着提醒三月七。
“白露?我想起来了,白露不是那个个子小小的,拿着个葫芦卖药的小女孩儿吗?”三月七疑惑道。
她随即双手叉腰,一副睿智的模样。
“你可别忽悠咱,咱不论从哪个方面看,你都不可能是白露。”
“哼,信不信由你。”白露走到三月七身前,伸出手和她比划了一下身高,然后开口道,“现在,你才是个子小小的。”
“啊,气死本姑娘了,长得高了不起吗?”三月七气得跺脚。
“长得高确实了不起。”星在一旁补刀。
“你,,,你们。小羊羊,有人欺负你姐姐。”三月七抱着金羊诉苦。
“好了,三月姐,我不是没你高吗?还有帕姆列车长,我们也没说啥呀!”金羊拍了拍三月七的背安慰道。
听了金羊的话,三月七很快就想通了,“好像挺有道理的。”
完全跟个没事儿人的三月七,走到丹恒身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丹恒。你怎么不说话啊。”
丹恒也在盯着龙尊雕像看,很熟悉,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无所谓了,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只是看一下雕像。”
“是吗?咱怎么觉得你和这个雕像有些像呢?”
三月七刚刚看了好久的龙尊雕像,当时还不觉得,看到丹恒后,突然就这么觉得。
“咱知道了,这个雕像的样子,一定是,,,”三月七顿了顿,然后笑着继续说,“一定是丹恒的兄弟。”
“。。。”丹恒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镜流在后面默默的观察着几人的谈笑,心中十分感慨,这就是丹枫,应该说是丹恒,现在的朋友吗?他们的关系真好啊。
曾几何时,云上五骁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的要好,可现在。。。说多了都是泪。
“师,,,大姐姐,你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不要紧吧!”彦卿本想喊师祖的。
可看着镜流的样子,这样叫有些显老,还是叫大姐姐比较好。
他和师父景元,各论各的。以师父景元的性格,对于这种小事儿,应该不会在意。
“哈,很明显吗?我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镜流苦笑一声。
“很明显呢!大姐姐你的脸色很难看。”彦卿说着,还用冰做了一面镜子,放在镜流的眼前。。。
镜流被彦卿的操作弄的的哭笑不得,这孩子也太实诚了一点儿。
“别板着一张脸了,是帕姆列车长刚刚欺负你了吗?”金羊过来关心一下,然后对帕姆说道,“列车长,你看你,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大姐姐都欺负的抑郁了。”
“对不起嘛,帕,本列车长知道错了,帕!我只是看她剑术还行,马马虎虎,值得本列车长出手而已。”
帕姆向镜流道歉,但涉及到剑术,他的语气是骄傲的。
“谢谢你们!”镜流面对大家的关心和热情,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道谢。
金羊跳起来弹了一下镜流的脑门,这次,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弹了一下。
弹脑门会上瘾,但镜流现在不是敌人了,金羊只能轻轻的弹,没有之前的感觉了。
镜流则是一把抓住金羊的手腕,微微一笑,“小弟弟,你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什么话?”金羊问道。
“只要我抓住你,你就让我弹回来!”镜流提醒道。
“这,算吧!”金羊回复镜流一个微笑,弹了那么多次了,让她弹一次,似乎不过分。
“那姐姐我就不客气了。”镜流伸出手,作势要用力的弹一下金羊的脑门。
金羊也闭上眼睛,但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镜流只是轻轻的弹了一下金羊。
“嘻嘻,我们扯平了。”镜流释然的笑了,人要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