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带有玄幻色彩的地方传说几乎是没有人相信的。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那个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传说罢了。”
那个警察回答说:“也许吧。死罗神大人的传说——是破坏这片土地的人将会受到当地守护神的惩罚。一个在当地,广为流传的民间传说。
直到九年前,有个人的女儿,在这片森林的湖里,丧失了性命为止……”
其他人在那边听警察讲述这个民间传说的具体情况,野泽一则默默的走到另一个房间里。
是屋田诚人的房间。
推开门,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粘在墙上的一张巨大的工藤新一海报。
书架里是所有工藤新一处理过的案件报告,规规整整的整理排列着。
果然是工藤新一的狂热粉啊。
但是整容成偶像的样子并要取而代之……应该就不是粉丝能做出来得了吧。
粉丝还真是类复杂的人群呢……
房间整理的很板正,除了长时间没打扫堆积的灰尘外,没有一点点的脏乱。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那句‘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
但似乎也不是很绝对。
安室透的房间桌面就经常乱糟糟的。
他回家的时候也习惯把脱下来的衣服乱扔。
所以一件事情往往是相对某种情况而言,都没有绝对的。
过了一会,远山和叶也过来看到了房间内的样子,惊叹的“哇~”了一声,然后跑回去叫毛利兰他们过来。
服部平次一进门的时候,还被那张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照片吓了一跳。
从报纸上截取的照片放这么大居然不模糊,还真是神奇。
“哇——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这间是谁的房间啊?”
冰川萌生回答道:“是诚人的房间。因为诚人以前曾经非常的崇拜这个高中生侦探,所以当他知道工藤新一也会来参加那次命案的时候,真的非常高兴。他相信如果是他,凶手一定会被揪出来的。
但是这个人得到的结论却是村长逼迫家人一起自杀 这个结论连诚人听了也很沮丧。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病过世了,而当时把孤苦无依的诚人收为养子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日原村长。
他们是很典型的O型家族,村长、夫人、还有大树少爷,都很开朗大方。他们生活的很幸福,能够拥有一个这么温馨的家。
所以那样的村长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太太?他实在很难相信,但是他也只能反复的对自己说要接受这个事实。都是因为诚人,他相当相信你这个名侦探!”
冰川萌生眼含怒意的瞪着‘工藤新一’,似乎希望能从他嘴里讨到一个说法。
“诚人他不但写信又打电话,好几次想跟你取得联络,却一直找不到人。他很难过,甚至直接去找你,希望你可以重新调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
没想到如今你出现了,居然丧失了记忆……不要开玩笑了!”
‘工藤新一’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沙哑的说:“让我一个人……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静一下,我感觉在这里好像能想起一些什么事情。”
见‘工藤新一’这么说,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都纷纷离开房间,鱼贯而出,给‘工藤新一’单独的思考空间。
其他人一起来到了小少爷的房间等待。
因为小少爷从案子之后就一直被接到别人家,所以房间一直空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工藤新一’打开门走了出来。
服部平次连忙过去抓着他的肩膀问:“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
但是他看着‘工藤新一’失落的神色,后面要说出的话却像被棉花堵住,最终只变成了安慰的话:“算了,不要垂头丧气的。反正记忆早晚都会恢复的啦!”
站在他们身后河内深里突然发出反派一般的笑声:“啊哈哈哈哈!我还以为这个工藤,又会耍什么花招。照这样看来,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花招?”
“是啊,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工藤同学,你的阴谋……”
说着上前两步,逼近‘工藤新一’:“看看你那张脸,难道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吗?要是你彻底觉悟,想要坦白所有的事情,就去到我现在住的胡同旅馆,那样我也许会考虑,好心的在报道里帮你美颜几句。重点就是你想要隐瞒的那些事情,也就是那些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
野泽一敏锐地发现‘工藤新一’此刻的慌乱不安,还有对河内深里的杀念。
这时警察想到之前工藤新一拜托自己千万不要说出去的那些事,眉头紧锁。
绝对,不能说出去……
绝对,不能被公开……
再回旅馆的路上,野泽一耳朵微微抖动,头突然转向路边的森林,把他旁边的毛利兰和远山和叶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嘛?野泽哥?那边是有什么东西吗?”
“该不会就是那个警察所说的死罗神大人吧……”
想到这里,两个女生紧紧的抱住彼此。
野泽一笑着安慰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刚好看到了一只‘萤火虫’,觉得有些珍奇。
东京那边根本看不到。”
两个女生松了口气:“原来是萤火虫啊。”
“确实是比较少见,好像要水域特别干净的地方才会有。”
等回到旅馆后,该洗漱的洗漱,该休息的休息,直到半夜……
野泽一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按照脑海中的地图在树冠上来回窜行,然后停下,跳下来,看着他眼前的这个人。
糟乱的灰白色中长发,穿的好像英雄联盟里老版末日使者的黑色衣服。
这个样子应该就是那些人口中死罗神。
野泽一笑着打招呼说:“晚上好啊,死罗神。”
‘死罗神’沉默了一瞬,从旁边的枯树杈上撅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写字。
野泽一走过去,蹲在他旁边。
一边看他写字,一边和他交流。
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蹲在一起,像在幼儿园里排排蹲玩游戏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