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空见锦时一脸轻松的回来问她:“怎么样,没事吧”?
锦时悠然自得地说:“没事”。
白空青:“你认识他们”。
锦时:“穿铠甲带头的那个人是容景宁的副将,至于黑衣人我不知道”。
白空青:“他认出你来了”。
锦时:“没有,我蒙着面呢”。
这边容景宁收到了李傅诃遇袭的消息,立马组织人马去接他们。
容景宁接到了李傅诃,问他:“你怎么来了”。
李傅诃:“我看到信知道是你要的,这些东西可不少,我给你送过来我放心”。
容景宁关心的问他:“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事受伤没有”?
李傅诃:“没事,人和东西都没事”。
容景宁:“知道是谁吗”?
李傅诃把从黑衣人身上取下来的令牌拿给容景宁:“这是在黑衣人身上找到的”。
容景宁端详着令牌上的字,怀疑的说:“丰垣”?
李傅诃:“这令牌上刻着丰垣的字,但是这样的令牌应该是只有丰垣才有的”。
容景宁:“他是想嫁祸给丰垣,到底是谁会想嫁祸丰垣,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运送兵器的”。
李傅诃:“对了,当时是一个女子救了我们,这个女子蒙着面武功很好,出招干净利落,等我想感谢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这样行事多半是江湖中人,你知道她用的什么兵器吗?”。
容景宁:“刀,剑”?
李傅诃摇头:“不是,都不是,是 树枝,嗖嗖两下那些人全倒了”。
容景宁:“树枝怕是临时用的,这江湖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弓箭运到了原城,容景宁带他看重建的城防,李傅诃看着崭新的城墙和正在建城墙的士兵。问容景宁:“要建完了吗”?
容景宁:“快了,这还有两三天就完工了,现在只差布防就圆满了”。
李傅诃:“接下来去哪啊”?
容景宁气淡神宁:“青山城”。
树枝摇曳,春天风似乎对站在城墙上的他们不太友好,风吹着衣角拍打他们。李傅诃从侧面看容景宁,他身姿挺拔,眼睛里多了几分幽深。
烛光摇曳,书桌上堆着厚厚的一沓军书, 李傅环绕四周,突然停驻在些军务面前,他蹲在这一沓军务面前,视线全被军务挡住,他歪着头看着容景宁无奈的开口:“你就不能休息休息”。
容景宁放下手里的军务语气平淡:“你明天回去了”。
李傅诃站起来语气嫌弃:“你看你现在这样,我都不想和你多待”。
容景宁挑眉:“嗯”?
李傅诃无奈的催促他:“你赶紧把事情处理完赶紧回来吧”。
容景宁浅笑道:“赤洲一切都好吧”。
李傅诃:“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容景宁:“这次你们遇袭绝不是偶然,你回去后暗中查一下”。
李傅诃:“嗯,好我会小心行事的”。
李傅诃看着容景宁小心翼翼的问:“有王妃的消息吗”?
容景宁淡然道:“嗯,写过一封信报平安”。
李傅诃舒心一笑:“那就好”。他没有注意到容景宁眼神里的悲伤。
“王爷,见过李将军”王奇从门口进来打断了容景宁的悲伤。
王奇对着李傅诃弯腰行礼表示感谢:“在下王奇,多谢李将军为原城解了燃眉之急”。
李傅诃回礼:“王将军不必客气,我们都是北辰将士守着边关,理应互相帮助”。
王奇紧张担忧的问:“听说李将军在白云山脚下遇袭,李将军有没有受伤”。
李傅诃:“王将军不必担忧,我没事”。王奇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
天微微亮,这个季节的早晨还是会吹着些凉风,容景宁和王奇在城门外送李傅诃。李傅诃叮嘱容景宁:“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容景宁平淡地说:“嗯,你路上注意安全”。
李傅诃轻松利落的上马,与容景宁对视眼神示意告别。容景宁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开始了原城的布防。
晴空万里无云,地面被太阳照的发烫,
药田里的草药被太阳晒的软绵绵的锦时懒洋洋的在屋里看医书。白空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良久才开口:“丫头,你来我这多久了”?
锦时语气懒散地答:“五个月了吧”。
白空青表情认真的说:“丫头,下山吧,这北辰辽阔,水秀山明,你应该去走走去看看。你心有山水,向往自由,白云山只是你暂时的驻足的地方,千山万水才是你要去的地方”。
锦时低着头眼睛微红她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情绪,声音呜咽挤出一个笑容细声:“好”。
白空青展颜细心叮嘱:“我给你备了一些药,有时间再回来看我”。
锦时抱着白空青,白空青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表达他对锦时的期盼:“丫头,你在白云山的这段时间,师父真的很开心。你很聪明一定可以走好接下来的路的”。
锦时红着眼眶声音嘶哑:“师父 ,谢谢您”。眼泪还是落了下来,落在了白空青的肩膀上。
白空青看着锦时红了的眼睛和脸颊的眼泪语气宠溺的打趣她:“憋了这么久,终于哭了”。
然后又帮锦时擦去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好了,不哭了”。
锦时三步一回头不舍的看白空青,白空青向她挥手与她告别。白空青注视着马车向山下行驶,欣慰的表情过后是担忧和难过,他转身走进院子,阳光照在药房里的桌子上,他看着桌子下面书的影子。一下白云山回到了去年冬天的时候,一个木屋,几块药田与一个老者。
马车在蜿蜒曲折的路上行驶,驶进充满烟火气的鹿江镇,锦时她们在茶楼里吃饭。嘈杂的茶楼里突然安静下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提着把刀进来,吓跑了很多客人。他找了个最边上的桌子坐下大声喊店里的小二:“小二”。
小二颤颤巍巍的走过去颤抖的问他:“客……客官,你想……想吃……什么”?
男人大声说:“来一壶酒,一碗面,二两肉”。
小二声音颤抖的说:“诶,您稍等”。小二擦擦了额头上的汗,跑着去了后厨。
锦时和子弦子亭警惕了起来,雁儿也被吓到了,她挪到锦时的身边捏着锦时的手臂害怕小声的喊:“公主”。
锦时轻拍她的手安慰她:“没事”。
锦时用眼神示意子弦和子亭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小二端着男人点的菜出来,手抖得面汤都撒出来,男人并没有责怪他,而问他:“多少钱”?
小二连忙摆手惊慌说:“不用了客官,您吃”。
男人的手从桌上抬起来,小二被吓的连连后退,跌坐在了地上,子弦和子亭警惕的摸着。男人从怀里拿出几个碎银扔在小二端的托盘上,声音响亮,子弦和子亭见状搭在剑上的手松开了,小二呼吸急促,看着托盘里的银子松了口气,扶着桌子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开。男人瞟一眼子亭和子弦,拿起筷子吃面。
锦时示意可以走了,子亭留了银子在桌上,他们上了马车,离开茶楼。男人大快朵颐的喝酒吃肉,一小会的功夫就吃完了。
雁儿的腿都吓软了,脸上的害怕还没退去她开口诉苦:“太吓人了,长的太吓人了”。
子弦憋着笑安慰她:“没事了,这不是有我们吗”?雁儿委屈的看着子弦。
锦时思考茶楼里的男子的行为,气定神闲道:“他或许不是个坏人,只是长的像个坏人”。
雁儿不可置信的看着锦时,锦时给了一个自信的眼神,她又转头看子弦,子弦表示肯定的点头。
锦时在路边的亭子里休息,悠闲的喝着茶,突然听到远处有打斗的声音,她立马用面巾把自己的脸给遮了起来。一群官兵追着一个男人跑,男人看到锦时等人在亭子里,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准备和官兵打架。官兵带头人围厉声喝道:“束手就擒吧,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