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起他们就上路了,马车正常行驶突然从树林里四面八方出来的箭射穿了马车,两支从他们的头是飞过,容景宁用手护着锦时的头,车窗两边也射进了箭容景宁护着锦时,容景宁拿起剑:“你就在车里不要出去”。
外面子弦护着雁儿,容景宁出去对子弦说:“保护好你们家公主”。
子弦:“是”。
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突然把她们围了起来,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出来“宁王,我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你们也来得太慢了吧”。
容景宁看到他们的衣服和兵器上的图案冷笑道:“西凉,你们不好好的在你们西凉待着,来我们北辰干嘛啊”?
为首的黑衣人:“哈哈哈,当然是来杀你了,哦对了这马车上想必就是东离公主王妃了吧”。
容景宁警惕的看着他,黑衣人:“放心,我啊最心疼美人了”。
黑衣人示意让他们上,雁儿上了马车,黑衣人和容景宁等人打了起来,黑衣人朝马车走来,子弦和子亭护在前面,黑衣人放出暗器,被子弦和子亭挡掉,黑衣人拿着刀朝子亭砍去,子亭躲开,打了几个回合,黑衣人没有打过子弦子亭,此时的黑衣人处于下方,黑衣人向空中撒了白色粉末,模糊了视线容景宁众人捂住鼻子,锦时在车里想用内力帮他们,发现自己使不出内力,黑衣人打开车门,雁儿朝黑衣人扔东西,黑衣人都躲过了,容景看用剑挡住了黑衣人,几招之后容景宁和众人拿不稳剑,没有力气,容景宁跪在地上用剑撑着。
黑衣人:“哈哈哈哈哈,这药啊叫卸力散,你以为你捂住了鼻子就不会中毒了,卸力散可在空气中停留一个时辰”。
黑衣人看向锦时:“东离公主那块砚台你还你还喜欢吗”?
容景宁着急的看看向锦时,锦时封住了自己的穴位,防止防止毒素蔓延。她眼神犀利的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公主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黑衣人:“这露红梅啊,化成水无色无味,那你猜它为什么要叫露红梅,哈哈哈哈哈,它会在你体内慢慢的走遍全身,不会死但是三个月内没有解药,比死更可怕”。
锦时想起来了这个毒,连忙掀起袖子看到手腕处有一根红线,:“知道本公主的身份,还敢下毒,不怕北辰和东离铲平你们西凉吗”?
黑衣人:“公主你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丰垣殿下的太子妃,我只是来带你回去”。
锦时:“是丰垣让你们来的”?
黑衣人:“只要把你带回去,太子殿下肯定高兴”。
容景宁:“卑鄙,公主是本王的王妃”。黑衣人哈哈哈:“公主跟我走吧”。
子弦子亭雁儿:“公主,公主”。容景宁只能看着锦时被带走,他现在没有力气,使不出内力。
锦时被带到了山上的一座房子里。锦时被绑住了手脚,黑衣人进来,锦时抬头看他,他已经摘了面巾,锦时:“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仓邬”。
锦时:“带那么几个人就来北辰,看来你是丰垣很信任的人啊”。仓邬不说话。
锦时:“下一个三个月才会发作的毒,是不想我死吧,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仓邬蹲下同锦时说:“我会带你去找太子,太子会给你解毒”。锦时不语,他出去了,锦时尝试用内力失败了。心里想着“看来只能等卸力散消散了”。
夜幕降临月上枝头,锦时尝试使用内力,内力恢复了一成,她用刚刚恢复的一点内力把绳子弄断了。她立马打坐运功恢复内力,天微微亮,锦时内力恢复了,她连忙用内力解毒。
容景宁带人找锦时,子弦在地上捡到一个珠子:“这是公主珠花上的珠子”。
容景宁拿过珠子:“附近肯定还有赶紧找”。
阳光照进了屋里,刚解完毒的锦时很虚弱。她稍作休息 ,想趁着士兵换岗的时候逃走。刚下楼的锦时就被仓邬看见了。锦时跑到门口时被西凉兵围住了,仓邬:“东离公主,早啊”。
锦时:“早啊”。
他示意士兵将锦时围起来,“跑了你的毒就解不了了”。
锦时:“是吗”?
仓邬:“公主,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跟我去找太子,毒一定给你解了”。
锦时觉得好笑:“我已经是容景宁的妻子了,当不了你丰垣太子妃”。
仓邬:“没关系 ,只要能帮到太子就行”。
锦时笑笑,仓邬:“抓住她”。
西凉兵刚靠近锦时,锦时就把他们打倒在地上。仓邬皱眉,让他们继续抓锦时,西凉兵,拿着兵器进攻锦时,锦时全都挡住了,他们再次进攻,锦时把他们全都踢倒在地。仓邬的刀砍向锦时,锦时躲开了,仓邬继续进攻,锦时由于刚才用内力解毒,现在很虚弱,和苍邬对掌仓邬后退五步,锦时后退一步鲜红的血喷到了地上。仓邬的手是抖的:“公主,我小瞧你了,像你这样武功不错尤如此貌美的公主既然不能做我们丰垣太子的太子妃,那就留不得”。
锦时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仓邬:“杀了她”。
锦时用发簪回击每一下都扎在了他们的脖子上,用她跃起来踩在士兵的枪上,俯身用簪子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去,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在锦时的脸上身上。一把剑把一个士兵钉在的墙上,锦时惊讶的转头看,是容景宁来了,仓邬向着锦时的头砍去锦时一脚踢开了他的刀,仓邬再挥刀,容景宁一剑把他打退了。
仓邬咬牙,仓邬和容景打了起来,几个回合后仓邬占下风,刀尖一转向着锦时砍去,子弦看见把背上的剑扔给锦时:“公主,接剑”。
锦时跃起接过剑,一剑把仓邬的刀打落,仓邬倒在地上吐血。容景宁惊呆了,他想过锦时会武功,没想到武功这么好。
仓邬捡刀爬起来:“哈哈哈哈哈,露红梅不解,你最后也是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锦时不屑的说:“区区一个露红梅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仓邬听到被嘲,拿起刀用尽全身力气,一刀一刀砍向锦时,他的脚筋被锦时挑断,仓邬跪在地上满头大汗,仓邬用最后的力气把刀扔向锦时的心口,锦时用剑打落他的刀,锦时手中飞出去的簪子穿透了仓邬的脖子,仓邬咽气的时候眼睛始终看着锦时。锦时也没有力气了,她瘫软倒下去,子弦从后面接住她,容景看着死了了仓邬和地上满是血的簪子,簪子上的血映入了容景宁的眼睛,他皱了皱眉。
锦时看着自己手上和身上的的血,红的刺眼,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手上,这几滴眼泪好像,要把手上的血冲洗干净。子弦红着眼眶,慌忙的拿出手帕,擦着锦时手上的血,“公主,子弦给你擦干净,给你擦干净”。
锦时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也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做主的可怜人”。
子亭:“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公主,请公主责罚”。
容景蹲下心疼的安慰她:“没事了,别害怕”。他把披风披在了锦时的身上,盖住了红衣。
锦时身穿白衣,脸色口唇苍白,脸上的疲惫感很明显,大夫给锦时诊了脉,容景宁:“怎么样了”。
大夫:“夫人过于疲劳,体力不支,虚脱了,吃一副补气的药就好了”。
容景宁:“那她体内的毒呢”?
乡镇上的普通大夫哪看得出来是锦时用内力解了毒,疑惑的说:“毒,夫人体内没有毒啊”。
容景宁:“好,谢谢大夫”。
大夫走后,容景宁拉起锦时手看到手腕处的红线不见了。他才放心下来,看着床上昏迷的锦时,想到倒在血泊里的西凉兵,和找她的时候,身上被血染红的衣裳。心口被扎了一样,虽然锦时没有外伤,但他不敢想她是怎么用一根发簪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