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板都收拾好啦,那我去叫云彩去!”阿贵笑道。
“哎?不是找向导吗,怎么是你带我们去?”胖子问。
阿贵一脸为难,“我去村子里找了一圈,人们听说去那个地方,死活不肯,不过几位老板放心,我和云彩肯定把你们安全带到!”
“那也不行!云彩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山路那么危险,不安全。”胖子拒绝道。
“嗳,胖老板放心,云彩五岁就跟着她爷爷进山了,那山路啊,比我都熟!”阿贵继续笑道。
“熟也不行,这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你这当爹的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胖子摆手说道。
正巧云彩从屋里出来,“几位老板,瞧不起人是不是。”
胖子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云彩妹妹千万不要误会,我主要是担心你,你放心,在我心里你绝对是最佳人选!”
听胖子这么说,云彩才满意的移开了目光。
姬淮川咂舌,小声对张启灵和无邪说:“这胖子怎么还两副面孔呢?”
无邪一笑,踱步到胖子身边慢慢说道:“呦,变卦变得挺快啊,看来是有人想老牛吃嫩草啊!”
胖子反驳道:“什么老牛吃嫩草,那说的是我吗,胖爷我正值那个壮年,就算是牛,那也是壮牛。”
随后靠近无邪耳边小声说道:“小哥那才是老牛吃嫩草呢。”
无邪回头看了一眼,赞同的点了点头。
云彩看的无语,说道:“行了两位老板,有什么话路上再说,现在天气还凉快儿,咱们赶紧出发!”
然后打头儿出了院子,胖子笑得灿烂,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山里
“云彩妹妹,你尝尝这个薯片,我特意给你留的,他们想吃我都没给他们。”
“是吗?那我得多吃点儿。”云彩有些不信。
“当然,好吃你就多吃点儿,等我回去再给你寄。”胖子笑得不值钱。
姬淮川跟在后面,瞅见胖子手里的薯片袋子,一脸诧异,小声问张启灵:“那不是我的薯片吗?怎么在他那儿?”
“你给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把我的零食给胖子…”姬淮川有些自我怀疑。
“输给他的。”张启灵替姬淮川回忆。
姬淮川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可能…是吧。”
姬淮川想起来了,前几天闲得无聊和胖子打赌,赌张启灵进门先迈哪只脚,结果姬淮川输了,因为这事儿,他还和张启灵生了好长时间气,张启灵后来才知道原因。
云彩回头看了看姬淮川和张启灵,然后问胖子,“胖老板,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这些天我都看出来了,你们肯定不是搞旅游的。”
胖子一听,拿起了腔调,说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其实,我们是有秘密的大人物!”
云彩听着慢慢停下来脚步,疑惑的看着胖子。
胖子歪头一笑,“但是,如果你亲我一口,我就把秘密偷偷的全告诉你!”
“云彩你别听他的,过来我告诉你!”姬淮川在后面招手。
“哎哎!”胖子有心阻拦,却被张启灵拦住。
姬淮川见胖子被张启灵拎走,这才悄悄说道:“你想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啊?”
云彩点头,姬淮川咳了一声,慢慢说道:“其实胖子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有秘密身份的,就像最前面的那个小老板,他们家是考古世家,家底殷实,可他上面还有三个叔叔和他争夺家产,他因为被叔叔们追杀才跑到了这里。
还有胖子,他可就厉害了,他家世代经商,家里就他一个独苗苗,还是个当官儿的呢,他的政敌为了升官儿陷害了他,他为了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来到了这里。
至于我和那个不爱说话的嘛,我俩是发小,还没出生的时候,家里长辈就给定了娃娃亲,结果我俩一出生,都是男孩子,长辈们一想,男孩子也行,然后我就成了他的童养媳,可万万没想到,他出去工作的几年里,居然变心了!
他有了一个新欢,那个新欢长得没我好看,还没我有钱,成天带着个墨镜,最主要的,他的这个新欢还有一个相好的,我为了让他回心转意,一路追到了这里,盼着他能回头是岸,前段时间,我就因为说了一句他那个相好的只是为了骗他的钱,他就…唉!”
姬淮川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骗的云彩深信不疑,安慰了姬淮川一路,就连看张启灵的眼神都变了,满眼都是负心汉三个字,张启灵问姬淮川,姬淮川也不说。
穿过一片林子,终于到了湖边。
身后是茂密的丛林,身前是宽阔的湖面,一片空地齐齐的划开湖水和林子,直道是天壤之觉。
…
新月饭店
“他们要查的是这个?”张日山的手指敲打着纸的边缘。
尹南風答道:“是,他们还问起了佛爷当年去湘西的事情。”
“不知道。”说着,张日山用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纸。
“行,那我让他们别查了。”尹南風说。
张日山抬头,“不,就说不知道。”
被点燃的纸张很快烧成了灰烬,火光的照耀下,张日山的眼睛蒙上一层冷意。
楼下,解雨辰和霍绣绣正在研究墙上的照片,尹南風从楼上下来,踱步到两人面前。
“对不住了二位。”
听言,霍绣绣和解雨辰对视一眼,霍绣绣开口,“尹小姐,按照辈分,你应该喊我老板吧?”
三人交谈间,张日山站在楼上将下面的情况尽收眼底,沈听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低声调笑道:“看来张先生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啊。”
闻声,张日山眼底的黯淡一闪而过,开口问道:“你不是去别院了吗?”
“事情处理完了就来看看你,怎么,张先生这是吃醋了?”沈听肆微微含笑,柔声道。
“南風说他们还打听了佛爷的事情。”张日山岔开话题。
沈听肆却不肯,“别院儿里的那个不过是个死了好多年的罢了,你跟他较什么劲儿。”
“我让南風说不知道。”张日山继续说道。
沈听肆眉心微低,隐隐带着一丝烦躁,“我回去了。”
张日山看着离去的沈听肆,眉眼间划过一丝茫然,他越来越看不懂沈听肆了,也或许从一开始就没看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