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柠低垂着眼眸,脸颊红红的,“我...我的病已经好了。”
男人突然曲腰俯身而下,浓烈霸道的气息寸寸环绕在她的周围,瞬间便将她紧紧环绕。
徐鸣与她,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安柠感到有些不自在,稍微偏过了脸。
温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鼻尖。她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热气,从内心深处悄然涌出,弥漫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心跳似乎也不自觉的加速了跳动,犹如鼓点般清晰有力。
徐鸣看着她渐渐泛红的脸颊,轻声笑了笑,有些幼稚的说道,
“我是医生,我说你是病人就是病人。”
男人的笑声落在安柠耳边,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但她依旧低垂着眼眸,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唇角微勾,“怎么不看我?”
安柠的睫毛在颤,男人却逼步步紧逼,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他的身影挡住了背后的光线,形成一片阴影,将她笼罩在其中。
安柠实在不适应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氛围,她伸手推他,男人身体微微后退了一步,安柠失去平衡跌入徐鸣怀中。
女人温香软玉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男人眸光一沉,一只手扣住他的腰,把人带向自己,低哑的声音送进她的耳朵里,
“你瘦了。”
安柠愣住,大脑瞬间宕机,这样暧昧的气氛,他居然评价她的身材,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女人的小表情分毫不差的落入徐鸣眼中,他微微勾唇,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声音性感又暧昧,“你在想什么?”
“嗯?”安柠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呆呆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徐鸣早就发现她的眼神总是比多数人更清澈。眼珠如墨玉般漆黑,流露出一种纯净无瑕的光芒,仿佛一切世俗的尘埃都无法沾染她内心的纯净。
她无意识中放松的表情,变得异常柔和,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她。
男人慢慢地垂下头,眼神专注地盯着她的唇瓣。轻轻在她的唇边落下了一吻,原本只是想浅浅地品尝一下她的唇瓣,然而一触碰到那柔软芬芳的唇瓣,他的内心瞬间涌动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想要更多,想要深入探索她唇瓣的芬芳与甜蜜。
徐鸣一把箍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咬住她的下唇,越吻越深。
安柠的唇瓣被吻得发麻,意乱情迷之下双手本能的环上徐鸣的脖子,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身子不自觉的扭动,发出阵阵嘤咛。
徐鸣听见怀中女人的嘤咛声一下便动了情,他捧着女人的脸,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沙哑着声音问她:
“你刚才是在想这个吗?”
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事,安柠轻易被男人的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她抬眸,撞上男人隐忍发红的双眸。
她的眼睛湿漉漉,让人有一种更想欺负她的冲动。
安柠才不会承认,她想要的更多。她脸上飞起一抹红霞,羞涩地低下头,细声细气地回答道:
“才没有,我想的可不是这个。”
徐鸣欣赏着她脸上的红晕,她明明已经动了情,却还要压抑自己心底的慾望。他忍不住心中暗笑,轻轻凑到她耳边,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说道:
“那你在想什么?还是在暗示我什么?”
她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什么都没有暗示。”
徐鸣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心头一阵悸动。他欺身而上,将人压在床上,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那我给你点提示。”
男人凌厉的舌长驱直入,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她的口舌,搅起层层的浪花,温柔缠绵,深情且炙热。
女人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下,细细密密的吻落落在她敏感的锁骨上。
安柠纤细的双臂,圈上徐鸣的肩膀,手掌心覆盖在男人宽阔的后背。
徐鸣轻笑,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她,
“还说不想。”
女人的身体不禁颤抖,她咬着下唇,眼双眸泛着水光,她想反驳。可是一张口,便发出一阵嘤咛声,她又羞又气,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
连同睫毛也跟着节奏轻颤,犹如两把轻盈的软刷,在男人的皮肤上轻轻扫过,痒痒的,如涟漪一般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使他的心湖荡起阵阵波澜,逐渐渗透到他的心灵深处。
偌大的床上,男人霸道却充满了温柔,安柠轻呼出声。徐鸣在她唇畔落下了一吻,安柠仰头本能地回应。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女人情动脸颊泛红,浑身发烫。
安柠的在内心呐喊,我爱你啊徐鸣,我爱你,这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她的心跳似乎与这股力量同步,一起跳动,一起呼吸。
她在徐鸣怀里颤抖,她控制不住的声音和急喘的呼吸敲打在他的身心上,最后女人一阵颤.栗,紧紧相拥。
她注视着他,眼中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爱意。
那份深厚的情感在她的内心激荡,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宛如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心扉,那种情感,既浓烈又深沉。
这一次她比任何一次都尽兴。
极致的欢愉过后,安柠软软的趴在徐鸣身上,面如红霞,漆黑的眼眸噙着泪珠。像是搁浅已久的鱼儿终于重新回到水里,娇喘吁吁,性感的锁骨上,布满点点红痕。
女人香软的身体窝在徐鸣的怀里,男人一脸餍足,帮她把黏在脸上的湿发轻轻拨到旁边,吮去她眼角的泪,深深浅浅的一路向下,他的头埋在安柠的锁骨处,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耳后。
安柠累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蜷缩着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
安柠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她原本就没恢复的身体又重新被碾压重组。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徐鸣,不知节制,她艰难的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房间里很安静,暖气开的很足,一点都不冷。她那晚被徐鸣带回来的时候穿的是剧组的戏服,那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这里又没有她自己的衣服。
她原本穿的是徐鸣的睡衣,今早不知被扔到哪去了。她张了张嘴想叫徐鸣拿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她,可是她的喉咙干痒,发不出声音。
她蹙着眉,她掀开被子,赤脚走进浴室。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肿肿的,嘴唇也肿肿的。
身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安柠心底默默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他是个水蛭吗?她这样子还怎么回剧组拍戏。
安柠有些不能适应身体上的不适,尤其双腿间的撕.裂感让她很不舒服。徐鸣以前不这样的,她在剧组拍戏,两人基本上一个月见一次,见面便是直奔主题。
两人的身体契合,每次都能达到顶点。但是他的需求没有那么大,次次都是她意犹未尽。
安柠没有过别的男人,不知道其他男人都是什么水平,她想可能是她自己的需求太大。
可她又不可能主动求索这种事,只当他没有那么大的需求。
安柠回神,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取下架子上的浴巾裹在身上,走出房间。
路过书房,书房的门敞开着,男人穿着黑色,外面套了件针织开衫,即使是在家,也是穿戴整齐。金丝边眼镜后面的深眸一瞬不瞬的对着电脑屏幕,
他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安柠,眸光一沉。女人身上裹着一条浴巾,纤细笔直的长腿露在空气中,身上的痕迹有点重,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这几次他特别容易失控,她的皮肤本就白嫩,现在看起来就有点触目惊心。
徐鸣见她刚睡醒,气色好了一些,面色没有之前那么苍白,可能是刚睡醒,眉眼间有些许倦色,
“醒了?”
安柠点点头,喉咙痛到失声,硬挤出几个字:“我出来找点水喝。”
徐鸣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安柠不明所以走到他书桌旁边。
男人大手一把捞过她的纤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抱着她腰,鼻尖埋进她的颈窝嗅了嗅,声音沙哑暧昧,
“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早上没把你喂饱?”
安柠无语,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一定会被骂一句普信男。不过她没有力气跟他计较,她说:“我没有衣服穿。”
徐鸣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语,
“不穿更好看。”
安柠推他,从他腿上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会讲骚话了,这还是她认识的个清冷的学长吗。
她的手腕被男人拉住,安柠重心不稳,重新跌入徐鸣怀中。她的掌心抵在男人胸口,脖子下面露出一大片迷人的春.色。
徐鸣不再逗她,把自己身上的针织毛衣脱下来,套在她身上,帮她拢了拢。他怕再看下去,自己又把持不住,他柔声问道:
“饿不饿。”
安柠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一大早又被徐鸣折腾的够呛,现在她胃里空空,好像能吃下一头牛。
安柠重重点头,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
徐鸣揉了揉她的头顶,“我去做饭。”
安柠睁大了眼睛,表情有点呆愣,徐鸣要给她做饭?
她一定是发烧,把自己烧糊涂了,产生了幻听。
他?做饭?
徐鸣看她呆呆的模样,出声问:“怎么了?”
安柠使劲摇头,徐鸣要做饭,她肯定不会反对,但是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徐鸣的手很好看,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很整洁,而这是一双拿手术刀的手,安柠很难想象这双手拿菜刀的样子。
徐鸣抬眉,笑了一下。牵着她的手走进厨房,让她坐在中岛台旁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温水,安柠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这才感觉喉咙舒服了很多。
徐鸣在她身边坐下,“我再帮你检查一下。”
安柠捂住胸口,防备的看着他,怕他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不用检查,我的病已经好了。”
徐鸣看着她防备的小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当我是禽兽吗?”
安柠抬眸给了他一个白眼,不冷不热说了一句:“你难道不是吗?”
徐鸣耸耸肩,倾身向前,双手撑着桌沿,把人困在自己怀里,故意逗她:“那我这个禽兽可就不客气了,不能白白背了这个名声。”
安柠无语,想到他昨晚照顾了她一夜,她做人不能太忘恩负义,实在拿他没办法,无奈的低声说了一句,
“你都不累的吗?”
徐鸣轻蹙眉头,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还真挺累的。”
安柠盯着他的眼睛,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她有些于心不忍,“那你去睡一会吧。”
徐鸣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想陪我睡吗?”
安柠叹了一口气,说啥也不是,也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她好声好语:
“要不你还是去上班吧,我觉得有更多的病人比我需要你。”
“医院的病人还有别的医生,而家里的病号就只有我一个医生。”
安柠的脸上快速染上一抹红霞,眼神看向一边,这个男人骚话情话自由切换的如此流畅。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埋怨了一句,“知道我是病号,你还那样对我。”
“哪样对你?”
安柠知道他是故意耍她,很是恼火,“你明知故问。”
徐鸣站起身,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决定不再逗她,“你坐一会,饭菜马上就好。”
中午徐鸣叫人送来了菜,他怕安柠醒来会饿,已经将所有食材准备好,等安柠醒来,下锅炒一炒就行。
安柠没有想到徐鸣的动作这么快,桌上很快布满菜肴,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徐鸣盛了汤与米饭放到她面前,“你病还没好,只能吃些清淡的。”
安柠也没客气,拿,很有教养,即使很饿,也是小口小口的吃着。
她吃的不多,女明星的自我修养,她很快放下碗筷,“我饱了。”
“就吃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