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言嘴角含笑,伸手捂住她的耳朵,“走吧。”
祁薇心里默念,胎教!胎教!
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很开心,但是也很疲惫。
祁薇换上睡衣,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休息,大脑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景言从书房出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在她旁边坐下,捏着她的手,
“怎么不上床休息。”
祁薇懒回神,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还没洗澡。”
夏景言轻笑,“我帮你洗。”
祁薇一惊,“不要!”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夏景言说洗澡,绝对不是只洗澡那么简单。
夏景言弯腰把她抱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
两人坐在宽大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浸泡在身上很舒服,祁薇眯着眼,趴在浴缸边缘,昏昏欲睡。
夏景言帮她擦背,倒是很老实,心无杂念。
....
男人抱着她从浴室出来,祁薇一沾上床,她本来就困,翻了个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女人的睫毛轻颤,困意浓浓。在她快睡着的时候,男人从身后搂着她的腰,大掌覆盖上她的小腹。
夜色正浓,卧室里一片静谧。
祁薇咕哝一声,实在没有力气了,沉沉睡去。
*
第二天,吃完早饭,夏景言开车带她去医院产检。
为她产检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女医生,祁薇躺在床上,医生一边拿着探头,一边在她的肚子上游走,声音很温和,“小家伙发育的不错。”
祁薇歪头看了眼显示器,她想看看她的宝宝,但好像什么也看不到。
女医生手握探头,跟祁薇说:“你看着这里是他的手,这里是他的小脚丫。”
夏景言站在旁边,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他觉得上面只有一个黑点,看不清哪个是手哪个是脚,他还是很动容,他感叹生命的神奇,这里面居然有一个生命,而且还是他和她的宝宝。
祁薇笑了,笑容很温暖,眉眼间是初为人母的温柔,她好奇的问医生,“医生,我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医生笑着,“现在还看不出来。”
祁薇有点失望,男孩女孩她都喜欢,但还是想提前知道宝宝的性别。
医生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好了,下来吧。”
祁薇把肚皮上的耦合剂擦干净,整理好衣服,从床上下来。
坐在医生办公桌旁边,问道:“医生,那我可以去上班了吗?”
医生放下手中的笔,点头,“可以,但是不能太劳累。”
“你上次有流产先兆,所以要更加注意休息。”
“我知道了医生。”
医生看着她,又问:“你以前受过伤吗?你的子宫发育的不是很好。”
祁薇思考了一会,她小时候大伤小伤不断,她也不知道医生问的是哪一件,“医生,您说的是什么样的伤?”
“比如受过寒。”
祁薇想起来了,她说,“我小时候溺过水。”
她小时候,被祁翔骗到河边,祁翔趁她不备,把她推下水。
祁薇还记得是那时个冬天,河水冰凉刺骨,她已经冻僵在河里,她以为她即将就会死了的时候,有个好心人路过把她捞了上来,然后送她去了医院。
送到医院,祁薇烧了三天,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有个风吹草动她就会生病。
医生点头,“可能因为当时受过寒,子宫发育的不好,你能怀上这个孩子还挺不容易的,平时要多注意休息,保持身心愉悦。”
“好的,谢谢医生。”
他们从妇产科出来,路过急诊室,正好碰见了从急诊室出来的徐鸣。
徐鸣抬头看见了他们,跟旁边的医生摆了摆手,大步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来产检?” 他拍了拍夏景的肩膀,冲祁薇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夏景言冷淡开口,“昨晚有通宵了?”
徐鸣张开大嘴,狠狠的打了一个哈欠,伸出三根手指:“连着上了3个大夜班。”
夏景言摇摇头,“徐家又不缺你这点工资,你终于这么拼命吗?”
徐鸣:“我做医生又不是为了这点工资。”
“我这是奉献,回馈社会,你们资本家是不会懂的!”
夏景言冷哼一声,“你就扯淡吧,外公知道你这么拼吗?”
徐鸣接话道:“那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了,你别多嘴啊。”
“那可很难说。”
“他是我爷爷,也会是你外公,真把他气出个好歹,看你怎么收拾。”
徐鸣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我要回去补眠了,下午还有台手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