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轻轻的把许冰萱的衣服褪去,这有些破损并且沾满泥尘的衣物被嫌弃的丢在一旁,可是这双手的主人似乎还不满足,女孩子的亵衣也不放过,被慢慢褪去,随后也被嫌弃的丢在了一旁。
那双手端来了一个水盆,温热的水里泡了一张白色的毛巾,那双手轻轻捏起毛巾,将水拧干,然后在女孩儿的身体上擦拭了起来,干掉的泥土被打湿,很容易就被擦了下来,草屑也被湿热的毛巾粘走了,女孩儿那肤如凝脂的身体又重新变得白白净净的了,那双手的主人似乎也被这美妙的身躯所折服,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一点一点的清理女孩儿的身体。
最后是脸蛋儿,随着湿毛巾的拂过,像是一块精美的碧玉被剥去了外层的石皮,女孩脸上的脏污被擦去,那张洋溢着青春此时却憔悴无比的脸庞恢复了它原本绝美的样子,女孩儿漆黑如墨的头发又被拢起,洒在盛满热水的盆里,洗去泥尘草屑后,被擦干挽了起来。
这一切做完后,那双手并没有趁机行不轨之事,而是拿起了一件崭新干净的亵衣穿到了女孩儿的身上,随后是一件纯白色的病号服,这白色的衣服衬托着女孩儿犹如白雪的肤色,简直是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女孩儿又变得光鲜亮丽了,如果不看那有些发白的嘴唇的话。
“真像个小公主!”
一个女护士站在许冰萱的床边感叹道,把女孩儿收拾的这么干净,就是她的杰作。
她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推着小推车走了出去,外面有三个大男人正在无聊的说着闲话,他们分别是刘道然,卫潇和卫洒。
“女孩儿已经收拾好了哦,你们可以进去了。”
女护士对着他们三人招呼一声,便推着小推车离开了。
卫洒迫不及待的想要推门进去看看这个救自己的小乞丐到底长什么样子,好看不好看,却被刘道然一把拦了下来,
“哎,你就别进去了,我等会儿要直接开始了,不能有别人打扰的,你俩就先找个凉快的地方待着去吧。”
“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哎呀,伤治好了有的你看的,现在你俩赶紧消失!”
刘道然说完,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剩下卫潇和卫洒兄弟二人站在门外,卫洒想要开门偷看一眼,却被老三卫潇拉住了,
“老四,让刘白小兄弟在这就行了,咱们两个先去办一件事儿。”
“什么事?”
“我看见陈肖煜和那个御龙卫了。”
“在哪?”
卫洒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有任务在身,连忙问道。
“就在这家医馆里,你跟我来。”
卫潇说着,对卫洒招了招手,两人便一同前往王忠守的病房。
卫潇和卫洒的脑袋在窗户处探出,他们看了看闭眼坐在椅子上的陈肖煜,又看了看泡在大瓦缸里的王忠守。
“怎么办?”卫洒开口问道。
“直接踹门进去,把两个人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出文成公主的下落。”卫潇恶狠狠的说。
“好主意。”
于是,正在椅子上小憩一下的陈肖煜便被一声震耳欲聋的破门声给吵醒了,陈肖煜的反应也是极快的,迅速掏出一杆长枪指向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人,对着他目露凶光。
“你们是谁?”
陈肖煜厉声问道,可是那两人并不说话,准备直接动手,就在双方要打起来的时候,一道生气的怒吼声传来,
“我说这到底谁搞出的动静!知不知道我现在做的事不能有一点干扰!否则出了人命你负责啊!”
两人正准备动手,听到刘白的声音一愣,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撤退了意思,于是两人便慢慢地退出房门外,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陈肖煜被这两人搞的莫名其妙,看着两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进来之后什么也不说,又灰溜溜的跑了,这两人怕不是神经病吧。
陈肖煜骂了一句,看了看时间。呦,该给王大哥加点药了,于是陈肖煜打开了一个玉瓶,把里面清澈的液体倒到王忠守泡着的大瓦缸里,这次王忠守胸口处的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了,陈肖煜欣喜的看着这一幕,想到刘白的身影,陈肖煜摸着下巴低声说道,
“兴许,可以请刘兄来看看母亲的病……”
此时,卫潇和卫洒两兄弟正蹲在医馆的门口。
“怎么办?哥,咱们不能在这动手啊。”
“等,我就不信这家伙不出来。”
“好。”
两人的眼神坚定的看着医馆里面,只要那个家伙一出来,他们就噼里啪啦给他一顿揍,然后直接扛到小黑屋里严刑逼供,逼问出文成公主的下落,然后他们二人抓了文成公主,就可以带着许夭夭一起回雪云宗领赏啦哇咔咔咔……
……
刘道然刚进病房门,伸了个懒腰准备开始动手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破门声就响了起来,刘道然打开屋门并没有看到卫潇和卫洒,于是便牟足了劲大喊了一声,也是提醒一下整栋楼的人,省的自己一会被打扰了。
刘道然吼完之后,又关上房门,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刚刚都没仔细看女孩儿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是瞥了一眼,感觉女孩儿脸蛋儿挺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重伤的原因。
刘道然重新回到床边,看了一眼女孩儿的脸之后有些愣住了,因为这张脸他有一些熟悉。
许夭夭!是不是许夭夭?
刘道然也不是特别确定,因为受伤的缘故,女孩儿的脸没有一丝的红润,相比于前几天见到时的活泼开朗青春活力,现在的许夭夭看起来多了几分的淡雅清新和恬静。
奇怪!以刘道然的脑容量,他有些想不通,这个许夭夭原来不是和陈肖煜那两个人一伙的吗?怎么现在又跟卫潇和卫洒两兄弟在一起?还中了销魂梭,受了重伤。
刘道然摇了摇头,他还是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还是救人要紧啊,等一下销魂梭攻破女孩儿的气府就不好办了。
刘道然掀开被子,女孩儿裹着素白色的衣服,美好的身体就呈现到刘道然的眼前,然后刘道然从纳器中取出一个小布包,缓缓的打开,里面一根根闪亮的,锋锐的银白色的针别在里面。
刘道然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一根,体内的元气运转缓缓注入到银针内,银针的针尖顿时萦绕上一层白雾,就在刘道然准备找女孩儿的穴位然后扎进去时,他看着女孩儿裹着的有些宽大的病号服,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宽的衣服,这要怎么做针灸?要是一个紧点的衣裳还好办,以刘道然的水平还能扎准,可这衣服为了让病人穿的舒服点设计的很宽松,这要怎么办?
刘道然又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一道缝,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有女的吗?能不能过来帮我个忙?”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一声怒吼的原因,没有一个声音回答,走廊里安静的出奇。
刘道然缩回了脑袋,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刘道然抿了一下嘴唇,自己都还没有成年,干这种事会不会不太好哎?
刘道然慢慢走到床边,每一步都像绑着千斤巨石一般无比沉重,他闭上了眼睛,顿时感觉心跳加速,手心出汗,自己也是第一次给女孩儿宽衣解带,谁能来教教自己啊!
刘道然摸索着伸出双手,放在了女孩儿的身体上,刘道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噗通噗通像是打雷一样,这就是书中描写害羞紧张时的小鹿乱撞吗?这简直就是一万头精壮健硕的大雄鹿在自己心中恣意奔跑,四处冲撞。
刘道然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一下紧张到心情,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这里应该是肚子,排扣应该就在这里了。
刘道然摸索着从下至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到了上面时,刘道然捏出了一个兰花指,三根手指头翘了起来费力的解开了扣子,随后刘道然的手碰到一个有些冰凉,但是丝滑有弹性的东西,这应该是女孩儿的脸吧,那上衣的扣子就已经解开了,接下来就是裤子了。
刘道然把手抬起,挪到一个估摸着差不多的位置,然后又把手放下,又是一片柔软,女孩儿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哪里都是软软的,这里应该还是肚子吧,再往下一点,刘道然摸到一个长长的东西,这个就是腰带了吧,刘道然拽着它轻轻一扯,腰带便被拽开了,然后刘道然用两根手指头捏起女孩儿两胯的裤子,缓缓往下面褪去。
终于弄完了,好累啊!
刘道然感叹一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闭着眼要怎么扎针?盲扎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盲扎还不如穿着衣服扎呢,一针扎错了导致销魂梭的暴动,随时都会要了女孩儿的命!
哇!早知道刚刚直接睁着眼脱了,这样还能看清楚点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刘道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因为他感觉刚刚自己就跟一个老色狼一样,苍天有眼啊,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而已啊!
刘道然把眼睛缓缓睁开了一道缝,透过眼皮之间的缝隙,他看到了女孩儿还穿着内衣,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里面还穿着衣服,要是啥也没有的话自己就惨了……其实也不是很惨啦,嘿嘿。
刘道然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猥琐啊!刘道然,你可是一个正人君子!从小母亲和师父让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屏息!凝神!沉心!
刘道然深吸了一口气,把眼睛全睁开了,然后就看到了少女半遮半露娇好的身躯,刘道然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思又忍不住掀起了惊涛骇浪,作为一个青春期的青少年,看到这一幕怎么也会忍不住心猿意马吧,真不是刘道然我立场不坚定啊,而是敌人太狡猾了,招招往刘道然的弱点上招呼。
刘道然尽量把眼睛锁定在女孩儿仿若睡着的脸蛋上,可是他要给女孩儿身体上扎针哎,怎么可能不去看女孩儿的身体呢?于是刘道然又做贼心虚一样的偷瞟了一眼,然后刘道然感觉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而且这种感觉在下面体现的最清晰。
作为一个从小跟着师父学习医术的医学生,对于这些生理卫生知识当然是烂熟于心,刘道然顿时羞愧难当,脸庞上涌现出属于青春的红色。
英明神武天下无敌的师父大人啊,你要原谅徒弟啊,徒弟也是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啊,真不是我刘道然故意耍流氓啊!
刘道然向着天花板拜了两拜,在心里批斗了自己一会儿,强行装作出一副一本正经若无其事的样子,抬手捏起一根闪亮的银针,缓缓注入元气,看着针尖开始涌现出白雾,刘道然又转头看向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女孩儿,缓缓抬手,找准穴位,一针扎了进去。
女孩儿仍处在昏迷当中,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很安静,像是一只闹腾了许久的小奶猫忽然沉睡了下来。
“呼。”
刘道然呼出了一口气,扎进去第一针就好办了,刘道然收拾好了在空中飞腾的心思,又拿起了一根银针,如法炮制,找准女孩儿的穴位,一根一根的扎了上去。
刘道然正在使出一种古老的疗伤方法,针灸,当年在山上闭关,师父教他的。学习这个可把刘道然给害苦了,光有从书本上学来的理论知识可不行,刘道然需要实战练习,可是他又不敢找师傅去练习扎针,于是就只能自己找自己的穴位,然后拿针扎进去,他曾不止一次把自己扎的如同刺猬一样,也曾不止一次因为扎针差点把自己扎成重伤,幸亏有师父在,要不然刘道然都不一定能活这么大。
银针终于全部刺入女孩儿的身体中,刘道然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哈哈!我刘道然果然是个正人君子啊!刚刚扎针的时候自己的注意力可全都在针尖上,眼睛一点都没有乱飘呢!
可是现在要干嘛?
刘道然那刚刚平复的小心思此时又有些躁动了起来,刘道然用手捂着眼睛,然后别过身去,企图用自己的良心战胜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刘道然在心里默念,银针要好一会儿才能吸收黑气出来,自己要再坚持坚持!
刘道然感觉每一秒都过的好艰难,也不知道自己默念了多少声非礼勿视,终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刘道然放下了手,转过了身。
其实看过一次之后,在看感觉就会小很多啦,刘道然拍了拍自己乱跳的小心脏,随后感觉有些不对。
不对啊,我这是在行医救人啊,谁来了也不能谴责我!不能!
刘道然安慰好了自己,然后抬手轻轻的把银针拉了出来,上面的白色元气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的透亮的银针,
“还要多做几次啊。不过这一套针恐怕是废了。”
刘道然看着女孩似乎涌现出一丝血色的脸庞,又看了看黑色的银针,叹了一口气说道。
刘道然把针一根根拔了出来,每一根都黑的像块碳一样,然后再用布包收好,这东西可不能乱放,刺着别人可就是一条命啊,刘道然把布包收好后又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套一模一样的银针,刘道然摩拳擦掌,准备继续针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