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向他走过去,娇媚的朝他眨了下眼:“江爷您贵人多忘事,可能早就把我给忘了。”
说话间,她已经一屁股坐在男人身旁。
陆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向身旁的祁呈,小声道:“怎么个事?”
“砚哥他开荤了?”
祁呈仔细端详这女人的面容,开口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道:“瞎说,砚哥有那个实力?”
陆泽白白激动一场。
话音刚落。
就见向来不近女色的江砚郬,伸出戴着那串佛珠的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
陆泽和祁呈皆是震惊。
以往除了需要做戏的场合之外,砚哥从不碰陌生女人。
包间里的其余人也是如此。
都在想这女人什么来头,居然敢没经过江爷的允许,坐在江爷身边。
唯独秦瑶,一副不怕天不怕地的样子,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张清隽的脸看。
江砚郬看着秦瑶那双没有丝毫胆怯的杏眸,兴致勃勃,看来今天的乐子被他寻到了。
低笑出声:“江都人人都怕我,你不怕?”
秦瑶眉眼微挑,心里腹诽:只有别人怕姑奶奶我的份。
她妩媚的眸子活像一个小勾子,“怕的,所以江爷您待会轻点,我胆小。”
她特地拉长语调,这样明显的暗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尤其是好色的男人。
勾引男人,她是专业的。
江砚郬薄凉的唇向上勾起:“呵,有意思!”
就这样,秦瑶坐在江砚郬身边,时不时就对着他抛媚眼,却也没被赶走。
陆泽看她觉得眼熟,就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而且时间应该间隔不长,但就是想不起来。
端着酒杯敬了秦瑶一杯,问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秦瑶杏眸微挑:“秦莱!”
陆泽觉得这名字挺随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但嘴上却道:“秦莱,好名字。”
秦瑶微微一笑。
陆泽没见过秦瑶这么好看的女生,视线停的久些,他单纯是被秦瑶的颜值吸引,直到祁呈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来。
不同于秦瑶的另外几个姑娘,不知道谁提议说要让她们跟着音乐跳舞。
姑娘们才艺多,跳舞倒也难不倒!
只不过,众人在看过秦瑶那张绝世的脸蛋后,对这些姑娘完全生不起兴趣,反而目光总往江爷身旁瞟。
江砚郬的座位靠前。
身后只要有人站起来,就能看见秦瑶那冷白的后背,以及突出的蝴蝶骨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江砚郬似乎感受到了,身旁如狼似虎的目光,他偏头,再次打量这个叫秦莱的女人。
勾着玩味的语气:“会跳舞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是秦瑶不会的,她倒是谦虚了些:“会点儿。”
她弯了弯眸子道:“江爷想看吗?”
江砚郬:“想看。”
秦瑶抓住机会,趁机往缠着一串暗色佛珠的手里塞了张卡,红唇靠近男人的耳朵,低声:“不如,我们上去看?”
这家会所上面就是酒店。
倒也方便。
秦瑶早就打听好了,不夸张的说,常年混迹江湖,她对这种风月场所的事情很熟。
江砚郬笑了下,只不过眉眼透着寒凉:“想上我床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为什么要选你?”
言下之意,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秦瑶愣住。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拒绝。
难道周茉的消息给错了,他并非是个风流的男人。
秦瑶余光被男人修长的手上缠着的佛珠吸引,仔细看那是一串紫檀木材质的佛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神秘,可能是佩戴时间较久的原因,颜色很深,有点接近黑色,仔细看珠子上还有些天然的纹路在上面,让人忍不住探究。
什么样的男人喜欢戴佛珠?
秦瑶想到一个词——佛性禅心。
她重新审视了一番,面前男人的气质确实是脱尘拔俗,说不定不喜欢这种俗气的东西,想要套牢他,那就得让他看看,自己真正的魅力。
秦瑶笑笑,“好,江爷若是想让我跳,我便跳。”
她走过来的时候,背对着身后的一众男人,没有隐藏自己面上的情绪。
反而被站着的姑娘们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会有人在妩媚和阴森之间转变的如此之快?
她是戴了什么变脸的面具吗?
一个个莫名被秦瑶的气势吓到,退到一边站着。
敢惹江爷的,就不是一般女人。
秦瑶选了首偏古风的曲子,将原本挽起的头发散开,两条白皙的胳膊宛如两节白玉,她四肢很柔,身段婀娜,转身时,后背白到发光。
秦瑶舞跳的极美。
尽管穿的是一身靡丽的红裙,但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间,裙摆飞舞,宛若仙子下凡一般,每一帧都像幅画般,引人垂涎。
包间内,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然而秦瑶眼里并没有他们。
江砚郬捻着佛珠的手停住,从他的眼神里,秦瑶看见欣赏的意味。
果然,她看见男人站起来。
其实今天的吊带红裙并不适合跳古典舞,但秦瑶怕这个脱尘拔俗的男人会觉得俗气,说出来可能有些许滑稽,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有些不自信。
秦瑶当即停住了舞步,江砚郬宽大的西服将她笼罩,把秦瑶漂亮的蝴蝶骨遮得严实。
秦瑶下意识的嫌弃陌生人穿过的衣服。
不过下一秒,鼻尖传来淡淡的木制沉香,会所里原本的烟酒气息和熏香的味道,竟然一下子被这件衣服的味道给遮盖。
秦瑶觉得好闻,心里的嫌弃淡了几分。
女人抬眸冲他笑笑:“江爷衣服上什么味道,怪好闻的。”
面对秦瑶的撩拨,江砚郬面色不变,沉声:“房号?”
“8701”
就这样,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顶级的美人被江爷给带走,刚刚那段舞蹈确实称的上是精彩绝伦,江爷被这个小美人勾走似乎也不显奇怪。
陆泽反应过来,“不是,这女人是故意勾引砚哥的,砚哥是不是脑子犯糊涂了?”
砚哥不是最讨厌妖娆谄媚的女人了吗?
祁呈笃定的道:“放心,砚哥不过是觉得有趣,玩玩而已,不必当真。”
江砚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会所小姐犯糊涂,顶多是觉得新奇罢了,毕竟秦瑶那个长相和胆量,是他没碰到过的。
江砚郬拿着秦瑶塞给他的房卡,打开了酒店套间的房门,秦瑶进屋便脱掉了那宽大的西服,将男人堵在墙边,勾着嘴角:“江爷,不评价一下我刚才的表现吗?”
江砚郬从容的让秦瑶挫败。
她咬唇,视线落在男人的薄唇上,“江爷的嘴,看起来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