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今朝与山梨千穗共赏樱花的时候,二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些人盯上。
不远处。
几名西装青年正簇拥在一名身穿休闲服饰的青年身旁,这名青年乃是松井家族的第三顺位继承人松井裕介。
松井裕介也在观赏樱花,却被手下几人提醒这附近出现了一张熟悉面孔,让他不禁蹙起眉头,“你们确定那个人是陈今朝?我得提醒你们,陈今朝已经死了三年了。”
“我们也不确定,但实在是太像了。”手下答道。
松井裕介自然不认为那个人是陈今朝,想了想后还是说道:“这样吧,你们去拍几张照片,然后把照片发给我,我仔细看看再说。”
“嗯!”
松井裕介已经没有心情继续赏花,回到车上待着。
他喃喃自语道:“难不成真是陈今朝?但这几乎没有可能,当年他可是死得连残肢都没剩下,希望是我多想了吧?可若是他真活着,我或许可以向家族汇报这件事情,这可是大功一件。”
松井家族巴不得陈今朝再死十次八次。
不久后。
几名手下回到车旁,将各自拍到的照片发给松井裕介。
松井裕介乍一看也被吓了一跳,但经过仔细查看后又摇头道:“这个人确实很像陈今朝,但应该不是他。陈今朝习惯性留短头发,这个人却留了个不长不短的发型,而且如果陈今朝还活着的话,至少也是三十岁了。这个人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怎么可能是他?”
“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几名手下都松了口气。
如果真是陈今朝的话,他们可没有底气对付,因为陈今朝太过凶残。
一名手下附和道:“也是,哪怕陈今朝还活着,也不可能长得这么俊俏,肯定早就被毁容了。”
在爆炸中心而不死,肯定会留下大面积烧伤痕迹。
松井裕介更加放心了。
又看了眼手下拍摄的几张照片,松井裕介捏着下巴说道:“咦,你们还真别说,这个女人长得不错。”
几名手下瞬间明白松井裕介的心思,为首的那人笑道:“少爷,我们保证帮你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如果那个男人闹起来的话,我们要怎么做?”
松井裕介冷笑道:“处理干净。”
“明白!”
山珍海味吃惯了,吃点清淡的也不错。
松井裕介背靠松井财阀,这种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能够逃得掉的。
想必山梨千穗也是一样。
“你们去行动吧,事成之后把这个女人送到我的宅院。”松井裕介摇上车窗,车子渐渐驶离。
他的几名手下迅速行动起来。
彼时。
陈今朝和山梨千穗仍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松井裕介盯上,依然在樱花林里赏花。
山梨千穗头上插着一朵樱花,是陈今朝亲手插上去的。
一人一花,相得益彰。
夜幕降临。
二人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江户城留宿一夜。
江户城是国际大都市之一,丝毫不逊色于华国的东海,在世界上甚至能够排得上前三。
山梨千穗这辈子也没来过几次江户城,所以陈今朝不想让她扫兴,自己的妻子骨子里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儿。夜里的江户城繁华不已,街头上人头攒动,陈今朝牢牢牵着山梨千穗的手,生怕汹涌的人流会把二人冲散。
“无名,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山梨千穗突然问。
陈今朝愣了下,而后直言道:“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彼此不分开。”
山梨千穗仰着脑袋,盯着陈今朝的双眼。
陈今朝总觉得女孩儿心事重重,便笑着抚摸山梨千穗的发丝,“你不要想太多了,就算我恢复记忆,我们也会在一起。”
“你想恢复记忆么?”山梨千穗又问。
陈今朝不假思索道:“当然,就算我恢复了记忆,我也不会舍你远去,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山梨千穗点头,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说完这句话。
山梨千穗便转身跑到陈今朝的视线之外,陈今朝站在原地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山梨千穗的回来,让他心中升起一些慌乱。
另一边。
山梨千穗孤身来到一条小巷子口,深吸了口气后拨通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今天下午赏樱花的时候,有人趁她不注意之时在她包里塞了张纸条,声称可以告诉她关于她丈夫的身世秘密,山梨千穗并没有让陈今朝知道此事,今天下午她一直心事重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她在犹豫,是否要恢复丈夫的记忆。
直到陈今朝说出那番话,她明白过来自己的丈夫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有恢复记忆他的人生才能够完整。
山梨千穗认为自己不能自私。
电话接通。
山梨千穗低声说道:“您好,今天下午你给我塞了张纸条,我想知道我丈夫的过去。”
“你在什么地方,我的人马上就过去。”那人笑道。
山梨千穗报上地址,那人继续说道:“好,你等我几分钟。”
在等待的时间里,山梨千穗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三分钟后。
山梨千穗咬咬牙,打算回去跟陈今朝说清楚。
刚转过身,迎面差点撞上那几名西装人,山梨千穗低着头准备离开。
几名西装青年站成一排将其拦住,压低声音笑道:“就是你刚才给我们打电话的吧,怎么见了我们就要走?”
山梨千穗意识到这些人很可能来者不善,咬着嘴唇说道:“不好意思,我打错电话了。”
一名西装青年直接抓住山梨千穗的手,“打错了?”
“我看你没有打错,跟我们走一趟吧。”
山梨千穗心中惶恐至极,明白过来这些人确实不怀好意,慌张之中想要张嘴呼救。
这些人也很有经验,在山梨千穗张口之前立马捂住她的嘴巴,不顾山梨千穗的挣扎将其拖上一辆面包车,然后迅速离开现场,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