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惨叫从浴室里传出,站在外面的狱警迅速地冲了进来吼道:“干什么?”
此时的火炎已经看清了身后的人正是猛哥和猴子他们。
他迅速蹲在了淋浴间的角落里,假装滑倒的样子,捂着肚子看上去难受得不行。
猛哥指着火炎叫道:“是他故意打人!”
另两个人也是跟着喊:“是火炎打我们!”
火炎举起自己的手:“教官,我一个人能打过他们三个人吗?
你看我身上的伤,刚才就是滑倒了。”
此时火炎的手上擦伤一片,被他捂着的身体上面也是多处擦伤,看上很是痛苦。
而猛哥他们几人光着身子,但好像并没什么大碍。
狱警大喝一声:“都给我老实点儿,否则都给你们扣分!”
几个人再不敢多说,只是猛哥看着火炎的眼神像是喷了火。
猴子摸着额头走过火炎身边的时候,故意撞了他一下:“晚上有你好看的,等着瞧吧!”
火炎知道晚上他躲不过了。
在吃晚饭的时候,他悄悄的走到上次押送他的狱警身边:“教官我举报,今天晚上寝室里不会安宁。”
说完之后也不等教官有所回应,他回到正常的队伍之中,等着打饭。
猛哥几个人刚才吃了亏,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伤,可是肚子被踹的死疼,猴子的头还是晕的。
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着晚上用什么方法来整治这个火炎。
火炎冷冷地看着他们,端着自己的餐盘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
今天的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碗清澈见底的汤。
劳动了一天,本来就很累了,火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监狱里清淡的饮食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成长需求,经常晚上饿得根本睡不着。
他三下两下吃完了盘子里所有的菜和饭,喝了两碗汤,总算把自己喂了个半饱。
他看着猛哥几个人走出饭堂的时候,还狠狠的向他这里看了一眼。
火炎默默地把他的饭盆送回去,跟着走了出去。
晚上所有人是集体组织看新闻的,排着队挨个坐好。
此时可以小声的说话,一般狱警是不管的。
火炎坐在了最后面,猛哥他们坐在最前面,中间隔了好几排。
新闻看到挺晚,看完之后直接回寝室睡觉。
监狱的寝室里一般有两盏灯,在睡觉的时候关明灯开暗灯。
这也是为了狱警好观看监控。
之前火炎刚来的时候被打的那次,他们是在监控基本照不到的地方动的手。
火炎后来经过观察,知道了房间里的死角在哪里,所以他在活动的时候尽量不会待在死角里。
今天晚上如果猛哥他们要动作,一定会把他拉到死角之中。
监狱虽然是说有24小时监控,但是靠着人眼,也有疲惫的时候。
一般到了夜里隔几个小时才会看一次。
被火炎告知的狱警今天留了个心眼。
上次火炎被打只有一个人承认了,监控也没拍到,但是火炎那么重的伤确实不像是一个人打的。
他给自己定了个闹钟,1:00响一次,2:00响一次,3:00响一次。
他准备隔一个小时就让摄像头360度无死角转一圈。
火炎躺在自己的床上,一直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可是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竖着,警惕着听着周围一切的动静。
就这样一直到了凌晨两点,火炎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拽下了床。
他能感觉到是两个人,一人架着一只胳膊反拧到了身后,将他直接带到了监控死角里。
猛哥早就在那里等他:“你小子胆子大了,敢在浴室里反抗,今天晚上不教训你,我这老大就别当了。”
房间里的其他人其实都听见了猛哥的话,可每个人都用被子蒙着头,生怕惹火上身。
猛哥一记重拳打在了火炎的肚子上,火炎双手被扭着,被打了个正着,疼得他弯下了腰。
猛哥狞笑着:“这个姿势好,给我把他裤子扒了,长这么一副好皮囊可不能浪费了。”
火炎拼命地挣扎起来,就着两只抓着他的胳膊向后一个翻滚,两个人被他拽得也倒在了地上。
火炎迅速向房间的中间滚去。
那里有监控,猛哥一个猛扑,扑到他的身上,毫不客气的开始将他往墙角拽。
火炎翻过身,一记重拳打到了猛哥的脸上,猛哥被他打得嘴角出血,心里更是暴怒。
他直接在寝室里吼道:“快来帮忙。”
两个一开始被挣脱的人迅速过来帮忙,三个人一个抬胳膊,一个抬腿,把火炎整个人又架到了墙边。
这时猛哥直接拿起他的狱服,用两根长袖子把火炎的两只胳膊绑在了身后。
猴子也学着他按住火炎,用另外一件狱服的两条腿将他的单腿捆在了床杆上。
火炎被捆地结实,再加上三个成年男人的力气,他根本挣脱不了。
猛哥对着他的腰就是一拳:“敢跟我斗,今天晚上不让你尝尝苦头,你是根本不知道猛哥的厉害。”
火炎的腰明显向里缩了一下,内脏都被打得震动了起来,一种痛彻心扉的痉挛传递到他的神经里,疼着他瞳孔猛地一缩。
紧接着几个人动作极快,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他没有被绑住的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
狱警在2:00闹铃响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这是他最好睡的时候。
他睁开眼,模糊地看了一眼火炎的寝室,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后就闭上了。
又闭了两秒钟,他猛地睁开眼,不对!刚才怎么会有白花花的一片?
*
女人死死地压着夏雪,夏雪吓死了。
她只好认怂,给了中年妇女100块的咨询费,拖着箱子,脚步踉跄的离开了这个火车站的附近。
到B市的第一课就是这么的难以想象,也让夏雪那原本就孤独的心更加的漂浮不定。
对于第一次来到B市的夏雪来说,找一个可以安生的地方最重要。
她远离了人员复杂的车站,站在地铁站的前面研究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