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血脉?”
“还能做妖帝的血脉?”
粟玉溪和阿合异口同声,目光迅速转到了站在旁边的夜醉身上。
夜醉无奈道:“上古血脉这种东西谁家没有出现过几个,但是能流传至今的那种上古血脉现如今可不多了,毕竟将近万年的时光过去,由于某种特殊性,那些个血脉本身传承就比较少,更别说还遭遇了万年前和近几年之前的那一场大战,更别说这一种血脉在万年前就是十分少见的存在。”
粟玉溪听了半天还是没听出来这家伙想要讲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是要说明那种血脉格外的强大?
“别再什么说少不少见的,你到底说说看是哪一种血脉?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五行九皇听了半天就是听出了一个上古血脉的厉害,愣是没听得出是哪一种血脉。
阿合附和:“就是就是说了那么多,都没说到点子上,那个血脉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厉害在哪里?又叫做什么名字?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一个劲的上古血脉,上古血脉多了去了。”
夜醉微薄的唇角略微抽搐,看着这一个接着一个不满的样子,叹口气说道:“倒也不是不能说,说了你们也不懂呀。”
蚌月从后边赶着过来:“能说就说呗,有什么说不懂的,你说了我才知道你们要说什么呀?”
夜醉瞧见这凑热闹的,目光再一扫旁边那一群明亮的目光,他整个人略微头疼:“这件事情说来简单,上古期间有一种蛇妖,可以吞天。这种蛇妖的话更准确划分的是蟒,头上长犄角,和龙有点相似,但是实力上边比龙略微逊上一筹,和别的码不同的是,这种蛇妖有一种格外古怪特性,那就是但凡是属于蛇的品种,一旦靠近那蛇妖都会忍不住俯首称臣。”
夜醉炖了炖,最终将这个蛇妖的名字轻声说出:“这种蛇妖的名字唤做——吞天蟒!”
“呦呵,那么强悍存在,我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该不会是你打不过你专门随便扯出来的吧?”五行九皇听到那花里胡哨的一对,差点连旁边的龙都给干掉了,压根不相信的说道:“取个名字也取的稍微没那么嚣张呀,这么嚣张的品种,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阿合在旁边点了点头:“这个家和实力虽然强,也算得上是本次比赛突然冒出来的那一种天才型,但是也不至于在你的口中感觉天下无敌,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人打得过的样子吧。”
粟玉溪虽然感觉这番言论有些许夸大,但仔细想一想就觉得,按照事实来说以及所经历的过的事情,夜醉这家伙口中的话倒是有七八分是真的。
夜醉瞧着这家伙一个接着一个不信的样子,冷漠道:“这个东西不就是你们要听的吗?更何况我也没有很夸大呀,这个妖怪确实是这个实力,只不过在你们身上没那么强,但是对我们妖族而言格外的克制。稍微一碰上能够保持清醒的还好,保持不了的恐怕都成为那家伙的小弟了!”
粟玉溪眼看再不制止这群家伙就要打起来的样子,连忙出声:“好了,好了,不必争吵,这个家伙这一次比赛结束之后,应该是三天之后的比赛。到时候你们有空去看一看,只有看过才知道实力有多强,不是吗?”
粟玉溪接着又呢喃自语:“已经抽了两次轮空,第三次应该不会轮空了吧,没有那么巧吧?”
抽签开始,又一轮的比赛让各个选手们内心激情澎湃。
粟玉溪满怀期待的打开,一瞬之间脸上带着也许僵硬,不敢相信纸条上边出现的字。
轮空!
第三次轮空!
“粟玉溪,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呀?已经第三次轮空,第二次的时候我还忍得住,第三次我可忍不了!”
“我觉得该不会是哪家大小姐过来专门作弊,把
这天底下的人都看着呢,这可是要代表妖族的脸面,到底是哪族的家伙如此不要脸呐?”
“之前两次轮空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过,就第三次我可真的没有见过,难道那些个家伙连看都不会看的吗?!”
“天底下真的有运气如此好的人,该不会是有什么大人物在背后暗中操作,就连那位殿下都得乖乖抽签,到底是何人?!”
粟玉溪本以为安静的场地,一瞬之间传来四面八方的声音。
怪不得第二轮的时候这些家伙都压着,原来之前就有先例,现如今出现一个从来没有过的第三轮轮空之后,这些家伙可忍不了。
粟玉溪拿着手中的抽签纸,看着周围人议论纷纷的样子,一瞬之间感觉到些许的紧张。
这时候旁边刚好有个妖族,过来拍了拍她:“这位道友是哪个擂台的呀?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道友呀?”
粟玉溪听到这话,脸上摆着僵硬的笑容,猛的转身立马撤退。
这地方再停留下去的话,总有一种危险之感!
那为妖怪抬了抬手,有些愣住:“我就拍了一下,做了什么亏心事,至于跑的那么快吗?”
粟玉溪逃离之后,看着不远处聚在一起的人,心间隐隐约约松了口气。
幸好那些个家伙没有追上来,要是追上来的话,粟玉溪感觉都买百口莫辩。
时间说短不短,说快不快,本以为几个家伙都能一起去看比赛,没成想到那几个家伙偏偏抽中的都是差不多的时间段。
唯一一个的蚌月,还是上一轮比赛,并且即便是赢了,后边也需要去疗伤。
最后说来观看比赛的只有粟玉溪一人,对于这位新出来的天赋极强悍的家伙,大家的关注度,大家一个热烈,一旦有比赛底下都挤得人满为患,毕竟这种上古血脉还是很难有的。
流传至今的上古血脉浓度如此之高,还能号令蛇妖这种东西传出去,当今的那个蛇族大佬恐怕都要专门出来一趟。
若不是现如今要比赛,指不定那位蛇族大佬已经前来迎接,这种秘密武器要是落到旁人手中,那个蛇族的大佬,恐怕脸色都要变了!
和白玉玲这个家伙对象的是一只狮妖,庞大无比的身躯,三个巨大无比的头颅,一张比一张狰狞的面貌,说起话来就如同雷声滚滚,一举动带着雷电绕身!
强悍无比的气势,一出场就让周围的人感觉到犹如神兽下凡,站在那里高大无比。
再配上那一双雷电蕴藏的眸子,强大无比的气势,迅速镇压四方,周围的一切隐隐约约作响。
粟玉溪在不远处远远观望着,擂台之上犹如女战神一般的存在。
眼前的白玉玲正好对上的姓氏是一条白色的尾巴,白色甚至透着些许粉嫩的尾巴,按道理来说,配上那张容颜应该扯出可怜,甚至蛊惑人心。
可是在强有力的攻击之下,所有的楚楚可怜最终化为了身上的战绩,每一道攻击都接触比甚至那尾巴就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用钢铁锻炼而成的锤子。
每一次击打声音都沉闷无比,根本不需要用任何手段,只需要站在原地,将那尾巴往敌人身上一甩,就如同万千大山顷刻压下!
强大无比的力量,没有一丝丝柔弱!
白玉玲还以为眼前这家伙先前大放厥词能有多厉害,没想到也不过是一个口头上说说的家伙。
先前调戏她的时候,那嘴巴里边也不知抹上什么,令人如此恶心。
白玉玲想到这里越发的不爽,路过那个残破的躯体的时候,还用尾巴尖狠狠的抽一下那个嘴巴。
听到耳旁传来那锐利的声音,她才满意的眯起了眉眼,正想下台离开之时,余光一扫,扫到的台下一个金色长发的女子,那女子的目光之中带着些许清冷,恍惚看见熟悉无敌的容颜,一下子让白玉玲一瞬之间立马激动了起来,猛地冲了下去。
糟糕!
粟玉溪感觉到周围的安静,抬头一瞧,只看见那从天上飞奔而下的身影。
光顾着看比赛,擂台分一些擂台上的家伙完全忘记,此时此刻擂台结束之后,这家伙还会观察周围。
粟玉溪抬头看着熟悉无比的容颜,以及周围安静的气氛一瞬之间,她只想立马转身逃离这个地方。
“师姐!”
白玉玲快步的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个想离开的女子,伸手迅速将那金色长发撩了起来,看着长发下边的容颜,熟悉无比的眉目就在她的眼前。
粟玉溪被抓住的那一刹那,浑身僵硬在原地,金色的长发遮住了面容,却无法遮住此时的情绪。
粟玉溪察觉到脸上传来的感觉,对上了那双通红的眸子,一瞬之间愣了愣,她还以为这个家伙过来抓住她是为了专门举报的呢。
“师姐,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传一点消息回来?我听到外边传言你的消息,都在说着你和师叔去了某个地方,可是整整五年都没有传回任何消息,我们都害怕这消息专门骗我们,你在哪里受苦?师姐一点消息都不传回来……五年的时间,从来没有那么久……时间过!”
白玉玲一边说着一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将这一番话说出来,眼眶微红,泪水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的从眼角流落下来。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先前那个在擂台之上的女战神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旁边那些个围观的家伙都忍不住震惊的投过去目光。
粟玉溪本来还有别的想法,可见这家伙哭成这个样子,顿时又回忆起了当初相伴的时候,白玉玲这个家伙很难评价背地里面会使小手段,但是也会经常的撒娇,并且如果要哭的话,一瞬之间,那泪水就哗啦啦流下来,根本就不需要等待。
粟玉溪依稀记得当年发生过一件事情,大概就是去后山捉了只野鸡,等吃完了,这家伙跑过来撞见她,一瞬之间眼眶微红,泪水啪嗒啪嗒的流下来。
她还以为这个家伙是心疼这个野鸡,正想着说几句话的时候没曾想到,白玉玲纠结的居然是,她没有告诉她,没有分享给她,自己偷偷摸摸在这里吃,根本就不在乎她!
这一声泪俱下的控诉,再配上那断了线般珍珠的泪水,哭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感觉到内心复杂。
粟玉溪不单单一次,两次已经很多次被撞见,白玉玲在旁边哭的稀里哗啦,她在那里一脸冷漠的样子,以至于后来的时候有关于宗门外边都传了些曲谣言。
里边那些大致的意思就是她这个作为师姐的欺压小师妹,骄纵万分命令白玉玲这个家伙去做东做西的。
里边里里外外都透着股意思,粟玉溪就是一个喜欢欺压别人的恶毒女子。
重点到最后的时候,竟然有几位师兄暗戳戳的过来说,实在不行,下次做这种动作的时候隐晦一点,不要那么明目张胆被别人撞见。
粟玉溪知道的时候还专门找白玉玲过来理论,结果压根没有半点作用,稍微大声一点,这个家伙就迅速哭泣起来。
尤其在配上那个出淤泥而不染,清纯的面容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粟玉溪按道理应该心烦,甚至不喜欢这个家伙才对,可是奈何不住白玉玲虽然在日常爱哭,但是但凡有什么好宝贝好东西,只要是能分享的或者是在山下面找到什么好吃的,绝对会带一份回来给她。
即便是有时候心生不喜,但是面对这些个东西,那一份不喜,最终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什么?
这可是宝贝,难道不要了吗?
这些个好吃的那么香,难道不吃了吗?
那么好用的一个家伙,难道弃之不用吗?
粟玉溪当然不可能做那么愚蠢的事情,以至于这五年之间,这原本应该积极可危的感情就是在这糖衣炮弹之下,她勉勉强强容纳白玉玲在旁边,即便是内心不知为何产生对于谢灵的愧疚感,但是这些个东西完全不影响她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