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强势起来的森罗月里司,让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之宫白霜没办法再说些什么,森罗月里司安抚性的拉了拉她的手,一之宫白霜因为病痛而有些难受的心脏,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森罗月里司还是那个森罗月里司,他理直气壮的把陌生的医生,当仆人一样差使,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情绪。
被捏住了思想的所谓医生,只能跟随只会动嘴的某人要求,听从命令去弄点吃的。
至于被命令的悲催医生还能干什么,被一番操控思想的他,只能认命的去帮忙森罗月里司做事。
天知道他自己都没干过这些,他一向是得过且过,要么就是贴心的下属会安排好一切。
森罗月里司把事情吩咐下去之后,他还给躺好的一之宫白霜,献媚似的喂了一杯温水,这是烧开的水,一直温在火堆旁的。
不要误会,这都是那个医生提前准备的,本来就是为一之宫白霜准备的,反正能喝就是了。
这个医生是谁呢?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的全名太长了,我们暂时叫他费奥尔多吧!
他本人只是例行去那个诊所交换情报的,结果就被土匪当医生抓了,其实费奥尔多本人也挺无语的。
他一开始是听不懂森罗月里司的语言的,毕竟是带着经典国骂的种花语,外国人听这些还是挺难理解的。
但是粗暴的森罗月里司可不管那么多,意思意思问了一嘴,就把人给强制带走了。
在被掳走的路上,费奥多尔其实有想过用自己的异能力,试探一下森罗月里司的,结果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干其他的不行,可是战斗意识不错的森罗月里司,果断的撅断了这人的手,他只是下意识的防备罢了。
将人弄骨折的森罗月里司当时还懊恼了一下,他以为是自己的男性厌恶症发挥作用,当时他为自己辩解了一下来着,明明没有碰到,为什么还会反应这么大。
为了让这个医生不会抵制为一之宫白霜看病,回到小木屋之后,森罗月里司就为他复原了被自己撅断的手。
费奥尔多也是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一位昏迷的东方女性,略微思考一下,就可以得出结论,这位将他掳掠而来陌生的男人,只是把他当做了医生,需要他来救治这位女性。
当然,对于面前这人的要求,费奥尔多也并没有过多反感,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个东方男人单靠他暂时无法处理,而且在来这个地方取情报之时,他的下属也被他丢到了有些距离的城市之中了,总不可能当着森罗月里司的面联系下属吧!
至于那个乱窜的挚友,更是不提也罢,更何况面前这个对他一脸嫌弃的人,无时无刻的都在防备着他。
更何况,对医学知识有那么一丁点了解的陀思,还是对躺在火堆旁的那名东方女性挺兴趣的。
这是很经典的从一个人体适宜的温度,突然换到不适应的环境,所招致的后遗症。
(百度百科)皮下毛细血管收缩,血流减慢,散热减少。立毛肌收缩战栗产热,代谢增快,产热增加。
同时神经体液调节也参与其中。冷敏神经元将信号传递给中枢温度感受器,调节体温。肾上腺素,甲状腺激素释放增加,促进产热。
当人体暴露在低温环境中,中枢神经系统则会发出指令,刺激体表毛细血管收缩,减少体表热散发,同时刺激身体寒战,加速身体代谢,产生热量,以维持体温平衡。
所以这个人显得面色潮红,整个人都在物理意义上的冒着热气,费奥尔多思考这个状况的由来。
他认真的观察着患者的病因,然后对着森罗月里司掏出了降温的药物,费奥尔多摇了摇手中包装简陋的药物,然后示意森罗月里司让患者服用。
因为异能力原因,并不能随意触碰人类,所以费奥尔多并不打算自己去上手,至于他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药,这就得从那个自娱自乐的小丑说起了。
自称为他挚友的小丑,非常‘关心’他的身体,说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所以准备了很多为他好的医学药品。
当时一边狂笑,一边将自己从药店偷拿的大量药物,全部倒到了他的身上,那大量的药品之中,其中不乏某些安乐死的药物。
费奥尔多出于某种顾虑,还是在身上留下了某些功能比较正常的药物。
这不,恰巧用上了,他可以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那个脸色难看的东方男性,如果知道他不能帮上忙,并不觉得解决他是一个什么难题。
所以费奥尔多出于某种人道主义礼貌性帮忙,充当了医生,拿出看可以治愈病人的药物,绝对不是因为那个神秘的东方男性,无形之中带来的死亡威胁。
森罗月里司并没有对自己带回来的这个男人给好脸色,反正只是医生罢了,老是反感这个医生是男性的他,最后单方面认为 因为语言沟通问题不方便,所以他面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示意,直接上了傀儡术。
思想还在活跃,可是大脑皮层的处理,已经不能关联到四肢,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瞳孔微缩,眼睁睁的看着在自己触碰之下完好无损的女性,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震惊之余,对于自己被控制的事实都抛之脑后了,奇迹?还是异类?哪怕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做事,也不影响费奥尔多在脑子里开小差。
当然被控制的他,脸上还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面无表情,费奥尔多就这么充当了一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依据他那为数不多的医学知识量,为那位神奇的女性进行物理降温,甚至还喂了药,烧了一壶水。
大爷一样的森罗月里司,看着醒过来的一之宫白霜也满意了。
吃了药,喝了水,一之宫白霜好多了,至少精神上好多了,而且她披着毯子,坐起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