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奔赴在自己所选择的道路之上,他们或开心快乐或烦恼忧愁,或摆烂或努力,羊的孩子从不会停留下,自己迈向未来的步伐。
比之以前的生存,现在的他们,都在很认真的生活着。
当然,贫民窟的其他人或者势力,对于羊组织化身为名为‘羊’的孤儿院,接受良好,懂,都懂,不就是挂着羊皮卖狗肉吗?港口黑手党组织还在明面上,叫做港口会社呢!
得,以前一之宫白霜老说自己是带孩子的,现在不仅养崽了,还TMD成立了孤儿院,光荣进阶为‘孤儿院院长’。
她把这件事情分享给森罗月里司的时候,他笑得那叫一个猖狂,称她为新一代的孩子王。
居然还整出一个正儿八经的孤儿院,这是上辈子带孩子没带够,这辈子来偿还的。
彼时的森罗月里司手握长长的兵刃,站在满地怪异之中,绿色,黄色,红色的各种液体交织在一起,成千上万的尸体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堆积在原地,唯有黑发黑眼的森罗月里司,是现场最为显眼的活人。
本来对这一场面该感到恐慌的一之宫白霜,没有在意那莫名让人害怕的场景,她有些担忧的问他,他不是刀剑乱舞里面的审神者吗?为什么打仗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呢?
森罗月里司收起自己那副对着异族的冷恶嘴脸,仿若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茶言茶语道:“唉!因为时之政府不做人,非的我来收复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
“其他的刀剑没带,不过付丧神?你对那些赝品感兴趣的话,那就让你看看吧!”
随着森罗月里司的话,然后她就在通讯的视频之中,见识到了奇迹的诞生。
靓丽而有些刺眼的光芒,非阳春三月的季节里,森罗月里司的身边飘满了樱花,他手中的兵刃则是化作了,一个穿着华丽的刀剑付丧神。
一之宫白霜对于美貌的神明毫无抵抗力,当然也有神明自带的魅惑光环的原因,她有些吃惊的捂着嘴,防止自己的口水流下了,一着不慎真的会毁形象的。
主要是森罗月里司手中是三日月宗近啊!那把不以战力,而以美貌闻名的刀剑啊!
所以,森罗月里司手中的刀剑居然是三日月吗?
死去的记忆,以及神明级别的美貌在攻击一之宫白霜。
三年之中的网络沟通,让一之宫白霜和森罗月里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摆在那里,什么都可以分享的他们,让森罗月里司对于一之宫白霜更为亲近。
他本该肆无忌惮的嘲笑一之宫白霜,这副花痴形象的,但是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的付丧神,在森罗月里司沉迷网聊的时候,靠近了他。
破防的瞬间变成了森罗月里司,在视频通话紧急结束的前一秒,一之宫白霜听见了他的尖叫声。
她从来不知道男孩子也能发出,不次于女孩子的刺耳尖叫。
“啊!滚远点,所以我为什么要手贱,男的付丧神给我滾啊!”
一之宫白霜本来担心的心情,就这样被森罗月里司活力十足的尖叫声,给平复了。
很好,常年跟她吹嘘自己很厉害的森罗月里司,除了恐男,果然是毫无弱点呢!
她有些无语的这么想到,然后就投入进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在所有人慢慢的走上正轨之后,现在她的身边只剩下一帮矮个子的小萝卜头了,哦,还有经常以帮忙带孩子理由,光明正大的拖延更新的鸽王。
原来的土地也无法再种植那么多了,主要是忙不过来,大一点的劳动力白日都要上班,小一点的,你说他们是来帮忙干活还是来帮忙捣乱呢?
而她的绘本故事,除了一月一篇的稳定产出,也用不着像以前那么拼命出产呢!说起绘本,有一本想送给森罗月里司的故事,总是会忘记跟他说呢!
下次吧!下次通讯的时候,打包成电子版发给他吧!
不过还是稍微有些寂寞啊!
森罗月里司理应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他很忙,忙到只能在战场上接通讯,可是一之宫白霜也没办法不联系他,她生怕老乡只是她的一场梦,或者是在她不知道是情况下,这一切就那么像幻影一般破碎。
那是一之宫白霜所恐惧的现实,所以她经常以嘴硬的态度,让森罗月里司赶紧找时间回来,实现带她去西伯利亚看雪的承诺。
曾经让一之宫白霜脑梗的亲弟弟,现在也越发成熟,也不再什么事情都跟她说了,而是带着自己的小分队,一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江户川乱步连带着绫辻行人,与谢野晶子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次,听说是要在本国各地解决什么案件,反正是一之宫白霜不懂的事情。
太宰治那个孩子听说是要继承家业?还是她听差了,虽然总能在完全不能理解的时间段窜出来,想问一下呢,也总能被他搪塞过去,后面索性只管他的气色好不好了,一旦不好,就别怪她强制要求休息了。
这些情况一之宫白霜都能理解,毕竟孩子大了,都该有自己的事情了,但有的时候她也会陷入这种难挨的迷茫,她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就该发点疯,不要那么通情达理。
所有孩子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唯有好像什么都做不到的她,从始至终的一直停留在原地,年龄越大,她就越发的有些怀念那些孩子的小时候了,果然是老了心态作祟吗?
寂寞个奶奶个锤子,是那些小屁孩烦她还没有烦够吗?还是除草翻地不够累人了?或者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还没有处理够?
一之宫白霜摆摆脑袋,争取把自己脑子里面的废料清出去,这人啊!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所以还是干活吧!
笔墨挥动之间,细小端正的字体一一落下:《猫姐姐的烦恼》,一听就是以前那些绘本故事的同样套路。
一之宫白霜眼中的世界就是那般单纯可爱,哪怕她这个人已经无法再用天真这个名词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