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洛冰河不请自来?
他怎么想的?又是为了什么目的来的?
更为主要的是,他怎么知道,这次的宴会是在这里举办的?难道是有人告了密?
在同学们的聚焦之下,一帮黑衣人跟随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慢步进入了大厅。
同样的年纪,但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公子气息。
但是看向凌子阳的时候,嘴脸皆是讥讽和不屑。
“没想到啊没想到,几年不见,凌子阳,你就快死了,这对我而言,真是今年最好的消息了,为了送你走,我特意从国外赶回来,怎么样?感动吗?我可没忘记,当初在学校跟你打的赌,如果你死的比我早,我可是要在你的坟前,放鞭炮庆祝的。”
何俊闻言,气的直皱眉,恨的牙痒痒骂到。
“几年不见,你这嘴巴还是这么臭!洛冰河,你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明明没有邀请你,却不请自来!真搞笑!”
“而且,还真是辛苦你白跑一趟了,我的兄弟,凌子阳不会死的!他已经准备得到名医的帮助和治疗,很快就会好起来!”
洛冰河一脸不屑的看向何俊,冷笑一声;“呵,不过是一条被主人用绳子栓起来的疯狗罢了,在我面前叫什么?”
“我们当年有幸成为同学,既然是同学聚会,你这种走狗都有参加的资格,怎么?比你身份地位高不知道多少的本少爷,还能比拟更没有参加的资格?别开玩笑了。”
“还有,我警告你,若是再在我面前叫唤,别逼我动手。”
何俊气急败坏,当下就要爆发骂回去。
可就在此时,凌子阳看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不要过于紧张。
“罢了,洛冰河说的倒是有道理,既然都是同学,的确有资格来参加同学聚会,没邀请你,是我的疏忽。”
何俊本身就要爆发的临界点了,但人家当事人都无所谓了,他又能如何呢?也只能将一切不满,吞入肚子里。
洛冰河得了便宜还卖乖,依旧嘴上不饶人。
“凌子阳,这么多年过去,你依旧这么虚伪可笑,真是令人恶心翻倍呢。”
凌子阳不怒反笑,“是吗?那就恭喜你了,你很快就会失去一个让你讨厌的人了,日后,你不必在为此事忧心。”
洛冰河依旧满脸讥讽的神色;“像你这样的人,死的早也不怪别人,是因为你心疾在身,想的多,死得快,早就劝你,乖乖学我的,学会看开点,把所有事,都当做过往云烟,不要太在意。”
凌子阳安静下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洛冰河的话。
他说的倒是不无道理。
如今的自己,的确是生了重病。
在场的同学们都不满的看着洛冰河。
本就令人讨厌,现在他更令人讨厌了。
但不管怎样,人家的身份地位高,又有钱,有装 逼的资格。
在场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但是知道了真相的人,对他都是心生畏惧的。
人家毕竟是地下组织实力之人,那里是他们这种人能招惹得起的?
就算凌子阳实力也不差,但是不想惹麻烦的,当然不会选择站队任何一方。
宁愿当个吃瓜群众,才能保命。
看着那些曾经疯狂的拥护凌子阳的女生们,经过几年社会的毒打后,此时此刻,虽然依旧还是很不爽的样子,但是却不敢像是之前那般,毫不顾及的开口维护凌子阳。
洛冰河不由得笑出声,“真是可怜呢,凌子阳,那些曾经多么喜欢你的女人,现在还不是一样,只配躲在你身后?相信不久后,你一死,她们就会转向来讨好我了,只可惜,我不喜欢捡破烂,不然我全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哈哈!”
他话音落下,身后的保镖门,都狂妄的笑出了声。
“够了,洛冰河,既然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说话不要如此过分,倘若再主动找事,就别怪我不客气,把你赶出去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插 入,将在场同学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看到说话的人,大家都一脸震惊。
没想到居然是苏念安?!
她脸上的神色表现的特别的不爽,似乎已经是生气了。
苏念安来参加这次同学会,可不想看到任何恩怨撕 逼,毕竟现在主办方凌子阳的病情很严重,当下燃眉之急,是要治好他。
没办法,苏念安就是这么心善的人,即便凌子阳让她难堪过……
洛冰河依旧还是跟以前那样那么讨人厌,言行, 依旧是一副欠打的样子。
苏念安本就有着男孩子一般的性格,此刻哪里还能忍得下这种气氛?
便直接破口大骂了,可完全不惯着洛冰河。
洛冰河看向了她,霎时间,眼前一亮。
方才进来的时候,只顾着找凌子阳麻烦了。
没料到,这久违的同学聚会,居然还会给他带来这种惊喜。
这女人,好看的简直不像话,跟以前那副假小子的样子,完全是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时班上最为不吸引男人注意的,就只有苏念安一个名字无疑,所以洛冰河很快就想起来了。
“没想到啊苏念安,不过几年不见,你居然产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整容花了不少钱把?”
凌子阳开口闭口,都是令人厌恶的语气。
随后,又带着满满的打趣语气开口道:“没想到你居然能整容的这么成功,当年读书的时候,就听说你家的公司已经倒闭了,从大小姐成为了一个丑小鸭,你去整容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如果你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捡破烂,将你收了,放心,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苏念安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难看至极。
该死的这王八蛋,刚才只是想警告他不要嘴这么臭,没想到警告过后,他的嘴更臭了。
简直是令人恶心透彻!
苏念安心中的怒气直接拉满,甚至有些不想保持形象的对这混账直接动手教训。
可被杨凡拉住,便只能隐忍怒意,讥讽的开口:“不会吧?想要别人的老婆,你不得问问人家老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