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川的目的就是来求延长寿命,毕竟天底下还有这么多女人未曾品尝过,他当然不能就此倒下。
拜入门下礼成,傅九川有些得意的对着杨凡炫耀道,“杨先生,感谢你将我收下入你门下,以后还麻烦你罩着我了!对了,听说杨先生喜欢美女,正好,我也一样,昨儿个刚刚采了一朵17的花,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杨凡听到这句话彻底炸了,但表面不动神色,眼底划过一抹寒意。
“刚才入门前我给你说的规矩你还记得吗?”
傅九川双手作揖,满不在乎的表情。
“当然记得了,对你一切服从,无条件不反驳嘛。”
傅九川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肯答应,事实上,内心里服从杨凡这样的后辈的命令,他是一万个不服气的。
本就打算骗到了得到延长寿命的机会,就马上翻脸不认人。
现在既然已经成功了,那也没什么好伪装的,直接把对杨凡的不屑流露在一言一行中。
周德义自然是看出来这人并不是真的打算服,说到底就是个叛徒的命,他最看不惯这种人,本想一刀砍死了,但杨凡不允许,他作为“门徒”当然不能违背杨凡的意愿做事。
“既然你还记得,那我给你下达第一个命令吧。”
傅九川还在心中计划着,命令?我应下后可做可不做,一切看我,你算个屁?
“傅九川,你等三流之辈,作为你现任的“主儿”,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死!”
此言一出,就算是刚才准备弄死傅九川的周德义都蒙了。
这啥情况?
不是刚把人收入门下,说让人死?杨凡到底在想什么?
而一直在看戏的诸葛凡已经看清楚了什么情况,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这杨凡果真是有两把刷子,居然想到这么一个办法对付一个无赖。
“二叔,看样子你确实找了个不错的帮手……”诸葛凡对杨凡越来越有兴趣,甚至于有些期待跟他对手的那一刻。
洛镇平正想说话,却感觉到身后之人已经离开了。
诸葛凡把这边的情况弄清楚了,自然是要急着回去复命。
傅九川丢了面子,后知后觉杨凡就是在耍他,一气之下怒而道:“你这门下一进来就让我的命?老子不干,老子退出!”
杨凡冷笑一声,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这里可是你想进就进,想离开就离开的?”
“你什么意思?”
杨凡沉下脸,一双眼投射出来的是死亡的阴冷。
“既然你想离开我倒也不挡你,但你不服从我的命令,叛逃宗门,作为叛徒的结局就是……死!”
傅九川闻言,大声笑了起来。
“就凭你?”
从进入武者的境界到如今,论时间来比辈分,自己高出杨凡一大截!
而且,跟别说,他睡了这么多女人,无非就是在修炼自己的功法。
以阴补法!可曾听闻如此邪阵?
杨凡,你太自以为是了!
一介后辈竟敢在我面前叫嚣?看我如何让你当众丢人!
傅九川举手,乌黑的指甲直直朝着杨凡打出一掌!
杨凡面不改色,早已看清他的出招!
站在原地不动,当傅九川误以为自己得手的那一刻……
却突然感到背后一凉,传来熟悉又陌生带着讥讽的笑声……
傅九川脸色一变,不,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能躲过他的九阴之掌!
杨凡嘴角勾笑,衣袖中抽出银针,直直朝着傅九川的后脖子而去!
但没料到,下一刻居然扑了个空。
傅九川的身影消失,只留下一根木块!
杨凡微微眯眼,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招。
早已躲在暗处的傅九川冷汗漓漓。
该死,杨凡的速度实在是太块,若不是他隐藏了多年,前往东瀛国拜的高师学会脱身忍术。
此时已经身败名裂!
经此一手,傅九川清晰的认知到。
他和杨凡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差的太多……
这么说来,杨凡的实力至少是在武皇之上了。
傅九川是个知进退的人,摆明了遇到比自己强劲的对手。
他第一想法就是逃。
除了逃,别无他法……他可不想死!
一抹青烟从酒店窗口飘出。
半分钟后,已经逃到了几百米开外的地方。
心生得意的站在高处,一脸讥讽看着对面的楼层。
那里,就是刚才他逃出来的地方。
他所修行的本就是逃生之法,加上脱身忍术,就不信杨凡还没抓到他!
突然感到脖子一冷,一根银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想从我手上逃走?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傅九川只觉得那根银针毫不犹豫的插 入了他的脖子里,接着是一股强大的气息从银针冲入体内!
他瞪大了双眼,顷刻间巨大的痛苦袭击而来,只觉得身体像是从中要被撕开,连灵魂都跟着颤 抖起来!
傅九川禁不住浑身颤 抖,就连张开嘴都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不,不可能!
他逃生术修炼到了极致,就算是比他实力更上一层的对手都无法抓到他的踪迹!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四处采 花,也片叶不留身!
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输在一个男人手上!
傅九川回头绝望的看了最后一眼杨凡,随后爆体而亡!
目睹这一切发生的几个身影,都是脸色微变。
有些时追杀傅九川已久的杀手,见目标死去,便消失在黑暗中。
其实杨凡早已经感受到了那几人的存在,只是其中两个让他很在意而已i。
正准备施展透 视去查看,却被人猛地拍了一下肩膀。
开启术法被迫打断。
“杨先生,那个采 花贼呢?”周德义左右观望,只看到一地的血。
他没有任何怀疑,这绝对不是杨凡的。
“死了。”
杨凡淡然的擦了擦手。
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但周德义还是没忍住受到巨大惊吓那般,愣了许久。
“这傅九川再怎么的实力也不算太差,您就这么杀了他?不留余地?”
周德义问出了在暗处观察的那帮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