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在白头翁面前站定,本想开口说话,结果呼哧呼哧喘的像是在拉风箱!
白头翁看着他摇了摇头,这身体也忒差!
姜桂猛吸了几口气,终于喊出了声:“你要带晏姐儿去哪里?”
“大哥,不得无礼!”姜林的声音仍旧从容。
他看向白头翁,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又问姜清晏:“晏儿,这位老先生是……”
姜清晏还没答话,白头翁便中气十足的说道:“我是阿奴的师父!”
“阿奴……”姜林看了姜清晏一眼,随后向白头翁行了大礼:“原来老先生是晏儿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先生便如晏儿父亲!这些年晏儿孤身在外,多谢老先生对晏儿的照顾,请老先生受我一拜!”
“你也知道阿奴这些年孤身在外,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孤零零的飘落在外?
我看你眉目清明不像偷奸耍滑之人,处事也知礼节懂进退,该是位君子,没想到竟能做出抛妻弃女的龌龊之事,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姜林闻言,回头看了姜桂一眼,笑而不语。
姜桂闻言臊的脸色通红,忸怩的立在原地,一时间进退两难。
白头翁见他如此忸怩,似乎坐立难安,而且面色涨红,似有难言之隐,不由明白过来,问道:“这位兄弟,如此坐立难安,莫不是臀上生了痔疮?”
姜桂闻言一愣,又见所有人都看着他的屁股,顿时喊道:“没有!我没有长痔疮!”
“哦!”
白头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姿态忸怩似乎有口难言,既然不是痔疮,那我便明白了!
你是肾虚体弱雄风不再,所以想要重振雄风是不是?”
“老先生!”姜桂面色涨的通红,当即惊声尖叫:“我没有!你莫要胡说!”
白头翁爽朗一笑:“小兄弟,你臊什么?病不忌医,你有什么病,好好寻医就是,而且我一眼就看出来你肾虚,莫要口上逞强啊!”
常年平静温和的姜林闻言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余小厮奴仆也都笑了出来。
大家看向姜桂的目光都变了两分,那眼神里就一个意思——原来你不行啊!
姜桂觉得羞愧又难堪,臊的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姜清晏也觉得好笑,但她没表现出来,而是凑近白头翁小声道:“师父,这位是我二叔,那位才是我父亲。”
她指了指姜桂。
白头翁闻言脸色越发黑沉:“那个是你父亲?那他连一副好皮相都没有!”
姜桂顿时更加羞愧。
白头翁对着他就是一顿臭骂。
“你是阿奴父亲,那你抛妻弃女,我便一点也不惊讶!
我刚刚以为你弟弟是阿奴父亲,还惊讶他这样好的品貌,怎么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姜林唇角微勾,心情很是不错。
姜桂许是刚刚被白头翁指出雄风不在,此时在白头翁面前几乎抬不起头,小声辩驳一句:“当初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就可以抛妻弃女了吗?!
你如此没担当,怪不得会肾虚,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姜桂再次被提肾虚,羞愧的几乎无地自容,连辩驳的勇气也没有,恨不得捂住脸溜走。
白头翁骂完姜桂,又扭头看向姜林,语气颇为遗憾。
“你人品贵重、品貌上乘、眉目疏朗,一看就是个清官雅士!
若你是阿奴的父亲多好!
而且你身体还好、肾也好!”
这几乎是对姜桂的碾压羞辱,姜桂羞愧至极,偏偏还无法反驳,脸红的几乎能滴血!
姜林唇角微勾,心情颇佳:“老先生谬赞了,我是晏儿二叔,叔叔和父亲一样,我也把晏儿当做亲女对待。”
白头翁微微颔首,他想起什么,问道:“你们这么着急过来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