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雪点点头,泪水又开始滑落:“对不起,我之前的都不记得。”
苏冉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别说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已经好起来了。”
白美丽也走了进来,一脸欣慰:“是啊,只要你好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了。”
随后,苏冉为苏晴雪做了详细的检查。
通过观察和检查她确信苏晴雪的确已经完全恢复。
苏冉的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妈,晴雪她真的好了。你可以放心了。”苏冉转头告诉白美丽。
白美丽握住苏冉的手:“太好了,小冉,这都多亏了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你们姐妹俩好好聊天,我去准备饭菜。”
白美丽说完,就连忙离开了房间。
苏晴雪脸色依旧沉重。
“姐,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我,我也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想说什么就说吧。“
“其实.......那天,那个叫作陈双凌的富二代女生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苏晴雪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的光芒,“我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聚会,但没想到...”
苏晴雪顿了顿,仿佛在回忆那些不愿回忆的事情,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在宴会上,她特意为我准备了一杯饮料,我接过杯子,觉得里面的饮料和大家的都不太一样,但我没多想,就喝下去了。”
苏冉皱眉,似乎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发展:“然后你就失去意识了?”
苏晴雪点头:“是的。”
苏冉开始闭目,对苏晴雪提供的信息进行深入的推算。
不一会,苏冉眼睛微微睁开,脸上流露出一丝明悟的神色。
“那杯饮料其实原本是为付琳琳准备的,只是阴差阳错的让你给喝了。”
苏晴雪眼睛微微放大,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要给付琳琳准备?有人要害她!”
“这就不知道了。”
苏冉深吸一口气,微微倾头思索,眼眸中的锐利使得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起来。
“对了!姐,还有一个消息,据我所知,付琳琳生病了。”
“付琳琳病了?”苏冉咀嚼着这几个字,沉声说道:“与你被下药的时间点相差不远,这其中是否有些联系?”
苏晴雪看着苏冉,露出犹豫的神情:“姐,其实我跟付琳琳并不熟悉,但是我也觉得她生病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
苏冉微微皱眉,她起身走到窗前,外面是一片繁忙的景色。
她转身看向苏晴雪:“那你有没有更多关于付琳琳的信息。”
苏晴雪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说:“我只有她的电话,还有社交账号,别的暂时是没有。”
“不用担心,你先打听一下地址。”
“姐,你是打算去找付琳琳?那我们一起去!”
苏冉没有拒绝。
打听到地址后,二人一同出发。
一进入付琳琳的别墅,苏冉就轻轻皱起了眉头。
随着每一步的深入,她似乎能感觉到这屋子中流淌的异样气息。
一种使人心头压抑的感觉,仿佛无形的锁链在拖着她。
苏晴雪轻轻拉了拉苏冉的衣袖,低声说:“姐,这里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苏冉平复了心绪:“这里的气运被掠夺了。”
“气运?什么意思?”
苏冉没有立刻解释。
两人小心翼翼地进入,别墅的客厅里,华丽的水晶吊灯下,苏冉的目光在每一处都流连驻足,她似乎在寻找某个蛛丝马迹。
隐隐之中,她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阴气弥漫,令她稍稍皱眉。
“我想要见见付琳琳。”苏冉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坐在沙发上的一位中年妇女,也就是付琳琳的母亲,闻言抬起了眼。
她的目光里夹杂了不耐和嫌弃:“现在不行,她现在可能患上了传染病,不能见客。”
苏晴雪立刻气得脸色发白:“这怎么说话的!付琳琳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付琳琳母亲冷冷地看了苏晴雪一眼,轻哼一声,没有回应。
苏冉表面上依然冷静。
此时客厅的气氛愈发紧张。
苏冉的深邃眼神透着冷静与决断,她毫不犹豫地说:“我先奉劝你一句,这恐怕并不是什么传染病。如果不尽快解决,恐怕不止付琳琳一个人会受到影响,你们全家也将受连累。”
付琳琳的母亲听了这话,眼睛瞪得老大,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你在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姐是道观的大师,有着深厚的道行,自然什么都能够看的明白。”
母亲显然是被苏晴雪的话和苏冉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她吞了吞口水,颤抖地说:“好吧,但是只有五分钟。”
“好,五分钟就五分钟。”
苏冉轻轻推开付琳琳的房门,只见寒气扑面而来,室内的阴气几乎令人窒息。
床上,付琳琳瘦弱的身体几乎已经融入了被窝,只露出一张蜡黄的面庞。
她的眼睛深陷,眼底的光芒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呼吸也极为微弱。
苏晴雪走到床边,眼眶微红:“怎么会这样……”
苏冉内心虽然震惊但表面仍旧保持着冷静,她伸出手掌摊开在付琳琳的额头上,轻轻闭上眼睛,深入感受他的体内情况。
片刻过后,苏冉这才睁开了眼睛。
“姐,情况怎么样?”
苏晴雪紧张的问。
“看来是有人利用某种手段,将付琳琳的阳气和气运转移走了。这种做法,除了极少数的高人,普通人是做不到的。”
“什么?什么意思?”苏晴雪有些不太理解。
“阳气,简单来说,是人体内的正面能量。它维持着人的健康、活力和生命力。气运则是命运中的一个重要因素,与一个人的运势、机会和命中的事件有关。”
苏晴雪沉思片刻,“那付琳琳为什么会失去阳气和气运呢?”
苏冉微闭了眼,“有很多方法可以转移或吸取阳气和气运。最常见的是一种古老的仪式,需要特定的法器、时间和地点。当然,还需要一个愿意付出巨大代价的施法者。”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做?这可是一个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