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庞成突然昏迷不醒,柳神医去看了都束手无策?”
还躺在床上的李潇,接到电话猛然直起身,一脸惊诧。
“你说什么?”
“庞国山也突然陷入昏迷,无数医生搞不清具体病因?”
“真的吗?”
听得后一个消息,李潇被惊得差不多呆了一分钟才缓过神来。
庞家的噩耗,对她而言是好消息。
回想起陈南先前离开时说那些话,李潇嘀咕道:“难不成,这不是巧合?”
陈南先前才说他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这事,这才没多久庞成父子就出事,李潇不想将原因朝陈南身上猜测都做不到。
为了搞清楚庞家发生的事到底和陈南有没有关系,她赶忙拨通他电话。
“陈南,姐问你一件事!”
刚好回到家门口的陈南下意识问道:“姐,你不会又要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吧?”
“哎呀,不是这事!”
李潇一阵娇羞,忙说:“庞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哦?”
陈南故作惊讶,问道:“出啥事了,庞成嗝屁了?”
李潇一阵无语,耐心说道:“庞成忽然昏迷不醒,庞国山也突然陷入了昏迷,咱们本地最出名的柳神医你知道吧,即便是他都不清楚两人昏迷的原因。”
对结果很清楚的陈南笑了笑,说道:“李姐,那两父子都昏迷不醒对你而言不是好事吗?”
“人都昏迷了,我想你就不用着急嫁过去了吧!”
李潇嗯了一声,咬牙问道:“陈南,你老实告诉姐,庞成和他爸昏迷,是不是你搞的鬼?”
对此,陈南轻笑一声反问道:“李姐,人昏迷了是好事,你为何非要确定是不是我搞的鬼呢?”
“假如是我搞的,你难不成还要去举报?”
一听这话,李潇顿时就急了,赶忙解释说:“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去举报呢,我是担心这其中什么地方没做好,留下马脚被人给查出来。”
打电话一方面是彻底确定事情是否和陈南有关,假若有关,又是否做得干净。
否则,让人查出来将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李潇很清楚,到时就不仅仅是自己嫁给庞成就能将这件事给压下去。
“李姐,你刚刚不也说了吗,那什么柳神医都没办法,谁还能查出什么来呢?”
“你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李潇嗯了一声,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是轻了一些。
心中一阵感动的她下意识说:“陈南,谢谢你!”
电话那头,陈南咋呼道:“李姐,打住,打住!”
“我又没做什么,你谢我做啥,你这一谢,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似的!”
“这事不能乱谢,我刚刚也只是说假如,我可是良好市民,怎么会做害人的事呢。”
李潇一怔,正准备继续问,猛然反应过来陈南话里有话。
且这话确实不能乱说,毕竟网络通讯也不是很安全。
有些东西,心头知晓就行,不用说得太明,她赶忙补救说:“是是是,事情又不是你做的,我谢你做啥呢!”
挂断电话,李潇秀眉紧皱,很好奇陈南到底做了什么,竟让庞成和庞国山都陷入昏迷,且让成名多年的柳神医都查不出病因。
思索一阵子还是想不出什么后,她立马起床收拾,准备亲自到庞家去看看具体情况,顺道将先前约定的婚期推迟。
电话这头,陈南抬头看向远方,自顾说道:“急什么,现在才开始,更让人急的事还在后面呢。”
恶人自有恶人磨。
庞家喜欢趁人之危,仗势欺人,法律都无法将其制裁。
那自己就当更恶的恶人,让他家受到该有的惩罚。
……
一切稳步进行。
每天清晨,胡大富杀猪般的惨叫声都会准时响起。
治疗到第五天,胡大富已能下地活动。
一时间,整个古潭村都被惊动。
脊椎受伤,医院宣布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的胡大富,被陈南扎几针就能下地活动。
村里人都意识到他医术了得,一个个冲到张桂花家求他帮忙治疗。
都是一个村的乡里邻居,陈南不好拒绝,只是来一个治一个。
无论是多年的暗疾,还是药石无用的疾病,到了陈南手上都是扎几针就被解决。
神医名头,渐渐朝古潭村外传播,引得外村人也找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治疗虽只是消耗一些真气,但来得人太多将会消耗太多时间,弄得自己根本没时间修炼。
为此,陈南根本不敢回家,要么藏在古潭内修炼,要么跑到果园去改造果树。
……
这天,陈南正在果园内巡视,准备算算整个果园全面改造完还需要耗费多少地髓。
“啊……”
一声惊叫突然从果园后方的山沟内传来。
陈南纵身一跃跳到树头上朝山沟深处看去,正好看到一个人消失在草丛内。
他微微皱眉后还是翻出果园,前去看看怎么回事。
到了山沟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又白又细的长腿,再朝前一看,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此刻正趴在地上全身微颤。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陈南小声问道。
马尾女孩转头回来,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容颜很精致,但脸色却一片苍白,嘴唇泛黑,都不用查看陈南就知道她大概是中毒了。
“救…救救我……”
女孩虚弱开口。
陈南赶忙上前凑到她身边,抓住她手腕仔细感知,确实是中了毒。
“送我回城里,我爷爷能救我!”
女孩艰难开口,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不行,赶不及了!”
“毒素正在你体内扩散,你坚持不到城里,我会医术,我先给你治疗吧?”
没等到回复,陈南低头一看女孩早已双眼紧闭陷入昏迷。
“喂,你醒醒,喂……”
见女孩脸色越来越差,再不救治就来不及了,陈南随手一扫,面前野草就齐根被斩断。
将女孩抱到草皮上躺着后,他开始检查她大腿等位置,想看看是不是被蛇给咬到。
女孩双腿修长,肌肤细腻很光滑,陈南搞不懂她到底是咋想的,到山里来竟还敢穿热裤,这不是将自己送到毒蛇等虫子嘴上吗?
检查一番,没能在女孩身上找到任何伤口,陈南这就有些疑惑了,不明白女孩到底是怎么中的毒。
眼见女孩全身肌肤都开始变色,他来不及多想,动手开始脱女孩衣服,准备以按摩手法将毒素给逼出来。
眨眼间,女孩就被陈南剥得只剩下一件小裤子在身上。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将心中火气压下去后,陈南跨步骑坐在站在女孩上方。
他搓了搓双手运转真气,双手按在女孩胸口上。
突然,女孩紧闭的双眼倏一下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