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能制配A级的药剂,你明明看起来还是个幼崽!”昆蒂娜惊叹道。
她听哥哥桑代克说过冉音制配药剂的天赋很高,但她着实没想到这么高。
“可能是因为我……精神力比较强?”冉音比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稍微隐瞒一下精神力等级和制配出的药剂等级是很合理的吧,不然一定会吓到昆蒂娜的。
果然,昆蒂娜知道是这个原因后,面上露出一丝了然。
“我就知道,你虽然看起来弱弱的,但一定有特别之处。”说完,她又一脸八卦的问道:“那你制药的手法是和谁学的,修斯诺尔殿下亲自教你的吗?”
冉音当然听出来她话里的调侃,于是瞪大眼睛,假装无辜的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一个月前才开始自学的,修斯可不懂这些。”
让他开机甲、修机械和揍人打架可以,制配药剂这种他可干不来。
“自学!!”昆蒂娜大惊失色,漂亮的脸蛋都出现短暂窒息翻白眼的表情,“这就是天才吗?”
冉音被她可爱的动作和表情逗笑,继续补充道:“而且我已经决定要参加一个月后的帝国中央大学药剂系的入学考试了,现在这个水平哪里能被叫作天才?”
作为帝国中央大学三大顶梁柱专业之一,药剂系一定还有很多比她厉害的人,她可不敢说自己是天才。
但昆蒂娜不这么想,她随手拿起一杯酒,晃着酒杯慢慢抿一口后说:“放心啦,我敢保证,除了一些本来就是药剂世家长大的人,别人肯定没你厉害。”
药剂学本就非常吃天赋,既需要精神力强,又需要能耐下性子。
再加上默默制配药剂的人总是没有驾驶机甲的人耀眼,所以精神力极强的兽人,除了真正热爱药剂学,大多数早都跑去干别的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冉音有些意外,她还以为昆蒂娜只是对药剂师感兴趣而已。
昆蒂娜也意外的看冉音,“我哥没和你说过我是帝国军事大学的机甲系学生?”
机甲系?
“没有,他只说过你对药剂也很感兴趣。”冉音摇头老实回答道。
昆蒂娜顿时暴躁得跳起来,“老哥这个家伙就是不靠谱!我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说着,她就真的蹦起来准备去找桑代克,不过在离开前,她还不忘加上冉音的光脑号。
于是,昆蒂娜就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消失了,只剩冉音在原地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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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酒会的社交活动基本结束,接下来就是桑代克和奥尔瑟雅在宾客之间敬酒问好。
修斯诺尔身边的人群基本都换成第一舰队的人,知道他不喜欢喝酒,大家都很贴心的没有朝他拼酒。如果有人还想来敬酒,罗塞蒂这个酒鬼就会赶紧上来美滋滋的替修斯诺尔挡酒。
所以当冉音再找到修斯诺尔时,发现他不仅脸上没一点醉意,杯子里的酒也一点没少。
“音音,你来啦!”正在狂吃甜点的卢卡斯发现冉音,热情的打个招呼。
他嘴角还有甜点的碎屑,面前的盘子上堆着像小塔一样高的蛋糕。
冉音只是看一眼就觉得牙根被甜的发软,回过卢卡斯的问好,倒吸一口凉气问道:“卢卡斯,不甜吗?你一口气吃这么多甜品。”
卢卡斯呆呆地‘啊’一声,看看手里正攥着打算塞嘴里的小蛋糕,接着抬头看冉音,“还可以吧,不过比我们边境基地的厨师做得甜一点,你要吃吗?”
说着,从盘子里挑出一块方块形的糖果要递给冉音。
“不了不了,不过你要少吃点啊,吃太多糖对牙齿不好。”冉音连忙摆手,她刚才已经吃了甜点,现在一点都不想吃。
看冉音确实不想吃,卢卡斯就顺势把糖收回来直接丢嘴里,尖锐的虎牙轻轻一咬,一块坚硬的糖果就轻易碎成两半。
嘎嘣嘎嘣几下,半个手掌大的糖果就被他吃掉,接着又是一块甜点丢进嘴里。
看他吃甜食像喝水一样简单,冉音傻眼了,兽人难道不会有蛀牙这种东西吗?
修斯诺尔发现冉音的异常,放下酒杯站到她身前问:“怎么了?”
冉音指指卢卡斯狂吃的动作,好奇说道:“兽人不会有蛀牙吗?”
修斯诺尔听到她的问题也是一愣,笑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道:“不一定。但喜欢吃甜食就不会有。”
"啊?"冉音不明白这是什么回答。
喜欢吃甜食就不会有蛀牙……这是什么唯心主义说法?
简直反科学!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偏好的食物,这是基因的选择无法违抗。而且兽人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别看卢卡斯吃很多甜点,但他的身体可以储存起这些能量。”修斯诺尔耐心对冉音解释着这个星际最基础的常识,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
听完修斯诺尔的解释,冉音才终于懂了,原来兽人的身体机制这么神奇。
再看看还在疯狂吸入甜点的卢卡斯,冉音总算没那么惊讶了。
不满意冉音总是关注别的雄性,修斯诺尔把她的脑袋掰回来面对自己,“好了,不要再看他了,我才是你的雄性和伴侣!”
两人分别好一会儿,结果冉音见面就是和他说别的雄性,他心里早就酸的不行了。
知道修斯诺尔的醋坛子又翻了,冉音也很无奈。
怎么在外面看起来莫得感情,冷酷嚣张的人一到她面前就这么会撒娇吃醋,她虽然喜欢但有时候压力还是有点大的。
“好好好,不看他不看他。”冉音无奈的哄着他,手上又像摸狗一样揉揉修斯诺尔的头发,感受他柔软的发丝在指尖穿过。
弯腰低头享受着纯人类少女的摸头服务,修斯诺尔眼睛都舒服得眯起来,得寸进尺道:“以后结婚了你也不准出去沾花惹草,只能有我一个雄性。”
“突然说什么结婚……”冉音讷讷脸红道,手上的动作都慢下几分。
修斯诺尔指指自己,冷声说道:“你不想和我结婚?我成年的契机都是因为你,难道你要弃始乱终?”
少年冷脸还是有点吓人的,声音都像淬了冰。
冉音差点被他唬住了,不过很快清醒过来,又更使劲揉揉修斯诺尔的脑袋。
“我哪有这么说!”
修斯诺尔也不生气,反而很满意她的反应,任由她乱揉自己的头发。
手法像摸狗又怎样!只要她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