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妙妙姐向来善解人意,什么事都是宁可委屈自己,纯洁的像一朵白花,怎么可能有她想的那种恶毒。
一定是她看错了,打了个激灵,霍梦荷回过神,抬手在江妙眼前晃了晃,“妙妙姐,你怎么了?”
“没事。”察觉到自己方才情绪有些失控,江妙笑着摇了摇头,找了个能跟情绪相符的借口。
“晚晚是我唯一的闺蜜,看到她能有归宿,我很替她开心,可那个人却偏偏是二爷,
怎么说她之前都跟阿深订过婚,而且这才解除婚约没多久,晚晚便转头跟二爷在一起了,
从未婚妻变成嫂子,以阿深跟二爷的关系,这事对他来说,肯定会有些难以接受,
我也担心晚晚,霍二爷的性子,怕是没人能拿捏的了,我怕晚晚过的不好。”
江妙这一番话不仅把自己摘得干净,更是充分展示了她的贤良。
考虑到了即将成婚的丈夫,考虑到了闺蜜,唯独没有考虑到她自己。
把傻逼兮兮的霍梦荷听得直为她心疼,“童晚既然敢招惹二哥,自然要有能力招架,
不管最后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你担心她做什么,至于我三哥,
那贱人的这种行为,确实让人觉得恶心,但只要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 这事很快就能冲淡。”
霍梦荷说着,低眸向江妙的腹部看了看,随即又抬眼看向她,眸中噙着八卦的笑意。
“美人在怀,三哥还哪有闲暇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怎么打趣我。”顺应着接过话,江妙故作害羞的垂首。
见她不好意思了,霍梦荷八卦的更欢,正好遂了江妙的意,成功将话题岔开。
不过,她方才的一番话,倒也提醒了霍梦荷。
二哥那人,心性不定,怎么看都不像会对一个女人钟情的样子。
刨除了那小团子是童晚和二哥所生的这种可能,霍梦荷完全不相信,童晚能靠着她那张脸拿捏二哥一辈子。
给了名分又怎么样,结婚了还可以离婚。
这个时代,普通人离婚率都那么高,更别说是高门大户。
等二哥玩腻的那天,那贱人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么一想,霍梦荷心里痛快不少,连被打过的脸颊,似乎也没有方才那么疼了。
眼下的的霍梦荷,还在幻想着童晚被玩够的一日会有多凄惨,她无论如何都料不到,
很快,现实就会给她重重一记耳光,远比童晚今日打的那两下要疼的多。
……
因为安乐对家庭教师抗拒的厉害。
霍北烈索性从康复师那边把初步的康复训练,一次性全部学完,然后亲自带着小团子练习。
为了避免她产生抵触情绪,霍北烈每天都是以游戏的方式带她开始,不知不觉在游戏的过程中,加以引导。
就比如训练识别与感知能力的时候,他会让她跟自己比赛,在画着一堆动物的卡片里找出其中的一个。
在做思维训练的时候,他又会跟她比赛数兔子,数白菜,数萝卜之类的。
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对大人来说全都再简单不过,霍北烈自然是每次都让着她,饶有耐心的等着她慢慢找,慢慢数。
若是她答对了,他会表扬她,然后认输。
若是她答错了,他也不会直接自己把正确答案说出来,而是会自己也故意说错。
小团子用的卡片都是电子的,上面有一个开关,关着的时候,跟普通卡片无异。
但将那个开关打开,卡片会亮,同时显示出所有物品的名称和数量。
每次在她答错的时候,霍北烈也跟着假装不知。
等答案揭晓出来,他便顺理成章的叹息,说“咱俩都错了,但阿乐比我答的快,还是阿乐厉害。”
先把小团子给哄满意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