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是想赶我下去?”暂且停下,霍北烈好整以暇的拨了拨她的耳环。
他现在下车,那不是等于把现成的证据往霍梦荷眼前送?
回头舆论又得来个大转变。
明知她不是这个意思,却非要刻意曲解。
奈何她现在被他捏在手里,童晚只能乖乖的摇头。
“不是就好,那我们继续。”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男人话罢,俯身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童晚:“……”
生怕弄出太大动静,会不小心惊动外面的人,童晚努力的讨好迎合,希望能取悦他,让他节制点。
等人都散了,童晚早累的歇菜,撂挑子般靠在座椅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时不时控诉的瞅他一眼。
“宝贝儿不是自己要谢我的吗,怎么这副表情?”
霍北烈好笑的抬手往她小脸上抹了把,“是觉得车里空间太小,不够过瘾?”
“行,待会儿回去找个宽敞的地方,让你爽个够!”
童晚:“……”
*
婚礼变成一场闹剧,霍寒深把江妙带回房间后,径自坐到一旁抽烟。
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
“阿深,你听我解释。”
江妙主动抓住男人的手臂,话出口时,眼泪也顺着流淌而下。
本想将人扯开,可当霍寒深偏过头,
对上女人的一脸凄楚可怜,不知想到什么,他眸光一沉。
到底还是顿住了动作。
察觉到他的松动,江妙赶紧抓住机会,声泪俱下的哭诉。
“其实在医院那次之前,我就被他强过,他录了视频威胁,说如果我敢报警,就将那条视频公开发布,
那年我才十六岁,甚至都没成年,我爸爸嗜酒好赌,根本指望不上,妈妈早不堪忍受,丢下我们姐弟跑了,
那时候我满心惊恐无措,什么都不敢做,也不敢跟人说,
本以为慢慢走出来就好了,哪曾想,五年前他又回来找上了我,阿深,我真的是被他胁迫,才不得不顺从于他。”
“可那男子不说,他是你的男朋友吗?”霍寒深挑眉向江妙看去。
对于男人来讲,不论爱还是不爱,最难容忍的都是背叛。
“不是的,他肯定是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罪,所以才有所保留。”江妙泪水淋淋的摇头。
“我爸爸就是一个赌徒,我自小便对嗜酒赌博之事深恶痛绝,怎么可能会跟这样的人交往,
五年前他再次找上我的时候,我不是没有想过,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可我实在没有勇气,揭开那些不堪的过往,
更害怕,他一旦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会鱼死网破的将那个视频公开,是我懦弱,不敢面对,
但这世界上,哪个女孩子会愿意主动告诉别人自己在还未成年的时候遭到了侵犯。”
“阿深,”江妙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紧了几分,哭的越发可怜。
“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我心里也很纠结,可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阿深,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你,如果连你也抛弃我们母子……”
江妙声音渐小,噙着清冷泪光的眸微微怔忡,带着破碎的美感,惹人心软。
“过往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江妙,”
霍寒深抬手捏起对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
“从前我以为你心地纯良,却怎么都没想到,你也能说出那般恶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