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临门一脚的时候被打断,没睡到童晚,陈兴熠心里一直记挂着呢。
本还想着,等手上的伤养养再去酒吧堵人,
可刚刚在医院醒过来,他就看到了呈祥音乐酒吧被查封的新闻。
不过,好在他留了一手,倒是不愁她不自己乖乖送上门。
眸中流出淫意,陈兴熠喝了杯酒,唇角勾出不怀好意的笑。
……
晚宴结束,已是深夜,打车这事吧,总归是有点尴尬。
童晚磨蹭了一会儿,等人都散的差不多,才在最后迈步离去。
时间比较晚,路上的出租车明显没有白天的时候多。
童晚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出租,倒是一辆黑车突然停她面前。
京城这边,总有那种非正规的私家车,主动抢着拉客。
乘客都还没说要坐车,司机已经非常热情上前帮你拉起了行李。
可这种车总归是不安全,尤其现在都这么晚了。
童晚都能想象到接下来的画面。
眼看车窗降下,性格有些内向又不太擅长拒绝的她,实在不想听那句可怕的“美女去哪”,
索性趁着司机把脸露出来之前,赶紧快步往边上挪。
刚刚降下车窗,就看见未婚妻像躲豺狼虎豹似的忙不迭跑走的霍寒深:“……”
“跑什么,上车!”
慢慢开着车子在后面跟上,霍寒深没好气的对着未婚妻吐出一句。
怎么是他?她磨蹭了那么久,他竟然还没走。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童晚蹙了蹙眉,嗓音冷清的回,“不用了。”
看着未婚妻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霍寒深心里莫名生出一股躁意。
“怎么,你还嫌你打车过来,丢人丢的不够?还是,”
“想等着二哥来载你?”
“我自己打车回去。”
“打车回哪,去找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是二哥还是程家小少爷?”
霍寒深幽深的瞳孔扬出冷意,“童晚,我从前还真是小瞧了你。”
“出去勾搭男人,你都得养个备胎,是怕哪天二哥玩够了,对你失去兴趣,所以又勾搭上了程纵?”
“我跟程家少爷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难道异性之间,就只能是不正当的关系吗?
霍寒深,你少以己度人,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随便是谁都能睡,你也不怕得艾滋病。”
“我……”
他何时随便跟别人睡了,仿佛是魔怔了,头前刻意恶心的是他,现在下意识想要解释的也是他。
话到嘴边,寻回一丝理智,霍寒深眸光阴沉,转了话锋斥责,“童晚,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那我应该怎么说?表扬霍三少肾好能行,一晚上好几个不在话下,每个都不到五分钟?”
她从前真的深爱过眼前这个男人吗?
为什么她现在看着他那副不辨是非的眼瞎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的是不骂他不爽。
回怼的毫不客气,童晚冷笑一声,迈步欲走。
她的话,可谓是直接戳进了到现在还不确定自己行不行的霍寒深心窝里。
拔了安全带,跳下车,他快步追上未婚妻,拉着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抵在树干上。
“童晚,你他妈说谁不到五分钟?”
“难道不是?五分钟我都是往多了说的,头前你带人回去做的时候,从你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也就两三分钟吧!”
“好啊,那我就拿你试试,看看我到底有几个五分钟。”
许是这女人的脸实在太过勾人,面对未婚妻的出言诋毁,霍寒深觉得自己竟然硬了。
怪不得,二哥喜欢睡她,陈兴熠也对她图谋不轨,程纵宁愿做备胎,也要在身边候着。
他这个水性杨花的未婚妻可真够有魅力的,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一个有夫之妇转。
又气又恼,又急于证明自己,霍寒深话罢,俯身对着童晚的嘴就亲了下去。
力气比不得,童晚挣脱不开,情急之中,狠狠在未婚夫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趁他吃痛间,铆足劲一把将人推开。
“霍寒深,你是不是有病,从前不是你自己说的,永远别指望让你碰我吗,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你自己不觉得脸疼吗?
我告诉你,从你背叛我的时候开始,我对你就没有兴趣了,你有几个五分钟都跟我无关,想试验,找你的心上人去。”
“呵!”用大拇指擦了把唇角的血,霍寒深眸光冷冽向着未婚妻看去。
“从前你不都是求着想让我碰你的吗,如今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吃饱了,倒是反过来开始嫌弃我了?”
她何时求着他碰她了,或许她曾经确实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把心放在自己身上。
但她向来脸皮薄,那种事,就算她想,也不可能主动开口。
只怕是他自己当着她的面做故意恶心她的时候,想要看她哀求的样子,臆想出来的吧。
那时,可是他亲手把她塞到别人房间的,现在又在这发什么疯。
这人莫不是脑子真有个什么大病。
实在不想理他,童晚瞪了未婚夫一眼,转身便走。
“你给我站住。”双眸越发阴沉了几分,霍寒深跨步上前,拦住未婚妻的去路。
“童晚,你就是个罪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神气,不肯给我碰,你想为谁守身,难道你爱上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