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车这件事儿上,可能确实没有什么天赋,我知道我自己学的不好,但我会尽力的,你能不能,”
生怕自己态度不够诚恳,童晚抿了抿唇,重新组织语言道:“能不能麻烦你不要跟二爷说我表现不好。”
“我什么时候跟烈哥说你表现不好了?”
他就不是那种喜欢背后告状的人好吧,再说,他跟烈哥说啥有用吗?反正都得他教。
程纵被问的不明所以,一脸无辜的随口接过了话。
话音落下,对上女人打量的视线,他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童小姐不是会无中生有的人,她这么问,肯定是烈哥跟她说了什么。
他是不是给说漏嘴了?
想了想,程纵赶紧补救,“烈哥就是问我你学习的进度,我就如实跟他说了。”
“可能是他觉得进度有点慢,他这个人学东西快,所以对各种事情的标准定的也高,
他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也不用有压力,但凡是个正常人,拿烈哥做参照对比,都能被他比死。”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脑袋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尤其是对朋友,童晚更是信任。
还好童小姐好糊弄,成功搪塞过去,程纵长长松了口气。
要是他真把烈哥什么事给说漏嘴,让童小姐跟烈哥生出什么矛盾,他怕回头自己会挨揍。
他这小体格,可受不住烈哥那铁做的拳头。
……
正如霍北烈预料的那般,童晚没提供血,江妙经过医生的奋力抢救,也成功脱离了危险。
没能让童晚放血,倒是自己白白遭了一通罪。
之后的几日,江妙安生养伤,虽然情绪看着还是不大好,但却没再闹过自杀。
七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安夫人筹备的慈善晚会如期举行。
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往来络绎不绝的豪车中,一辆挂着出租牌的普通桑塔纳格外显眼。
童晚付了钱,开门下车,保安嫌弃的视线直勾勾落在她的身上。
“有邀请函吗?”
他也是长了见识,第一次见有人打车过来。
这种上流社会的大型聚会,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的。
别说,邀请函这东西,童晚还真没有。
她现在是霍寒深的未婚妻,在那些豪门世家,这种场合,势必都是夫妻俩一起出席。
邀请函自然是发给了霍寒深。
头前霍寒深联系她,要她跟他一起来的。
童晚实在不想跟他一道,所以就给拒绝了。
但作为霍寒深名义上的未婚妻,她又不得不来。
开车这个技术活,她还没学好,没办法,只能打车过来。
没想到,门口的保安狗眼看人低,见她从出租车上下来,直接把她给拦住了。
身份这种东西,又不会写在脸上,即便是说了只怕对方也不会信。
象征性的在包里找了找,童晚冲着保镖嘻嘻一笑,“邀请函好像被我给弄丢了。”
“没有邀请函不能进。”保安说着,抬手就要赶人。
童晚急了,指着前面走进去的人,跟对方理论。
“他们怎么都不需要看邀请函,就因为他们开了豪车,而我是打车过来的,我就不能进?你这是区别对待。”
保安:“……”
她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确实就是这么个道理。
但被童晚自己说了,保安倒是被问的哑口无言了。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二爷!”
不等童晚回过神,保安已经非常主动的迎了上去。
那点头哈腰的样子,跟刚刚对待童晚时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童晚:“……”
就怎么说呢,挺让人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