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霍北烈躲的快,这才没有被抓到脸。
另外几只猫也趁势蹿了出去,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程纵:“……”
给烈哥找女人是杀手,找猫也向他突袭,这都是什么鬼。
是他有毒,还是烈哥有毒?
每次想拍马屁都拍到马蹄子上,程纵头都大了,
无语的吩咐手下,赶紧把这些不识趣的小东西全都抓走。
“等等。”
这时,霍北烈突然抬手向一只棕色毛发的折耳猫指了指,“把它给我抱过来。”
“哎,好嘞!”
峰回路转啊,他应该是不用去非洲了。
化悲伤为兴奋,程纵答应一声,亲自抱起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屁颠屁颠递给霍北烈。
杀伐果决的霍二爷喜欢猫,你说神奇不神奇,他也不怕掉他一身毛。
看着男人把那小东西抱在怀里撸,程纵嫌弃的耸了耸肩膀。
“烈哥,剩下这些不讨人喜欢的你看怎么处理,是烤了还是炖了?”
“干什么这么残暴,能不能有点爱心?”
程纵:“……”
谁不知道霍二爷锱铢必较,得罪他的,什么猫狗人,就没一个吃到好果子。
霍二爷跟他讲爱心,这实在有点毛骨悚然。
程纵还在思考烈哥又要闹哪样,只听男人紧随补充一句道:“既然是你弄来的,你都养着吧!”
程纵:“……”
可以,这很烈哥,他、选、择、狗带!
*
已经在会所外等了一整天的陈兴熠,坐立难安,不停的来回踱步。
“二爷还在忙吗?”
忍不住寻了个保镖来问,奈何他们一个个像木头似的,理都不理他。
也不知道二爷都在忙什么,这么久还没完事。
从前都是避之不及的人,没想到,真想见上一面,竟然这么难。
满心的焦急无处释放,除了干等又没有其它办法,陈兴熠没辙,只能继续踱步。
会所里,忙着撸猫看热闹的霍北烈,收到小女人出门的消息,看了看时间,悠然开腔,“让他进来吧。”
总算是没白等,终于得到召唤的陈兴熠,跟着保镖走进会所,一脸谄媚的对着沙发上的男人打招呼。
“二爷。”
正事还没来得及说,保镖已经在男人的示意下,倒满一杯酒递到了陈兴熠面前。
都是场面人,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为了表现诚意,陈兴熠识趣的举杯,一饮而尽,笑着冲着男人倒了倒空杯。
然而,霍北烈却并未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撸猫,毫无波澜的俊脸看不出喜怒。
保镖一杯接一杯的倒酒,男人不出声,陈兴熠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
四十几度的陈年烈酒,饶是酒量尚还不错,也经受不起。
接连七八杯,胃里如火烧般的灼痛,陈兴熠终是有些支撑不住。
“二爷,”
后面的话未及出口,已然被对方打断,“求人总该有个求人的态度不是?”
尖头皮鞋饶有节奏的一下下点着地板,霍北烈眸光下敛,凝着茶几上刚开的一瓶酒。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让人帮你?”
“二爷说的是,我自己来。”
纵使知道对方是有意刁难,陈兴熠也不敢在二爷面前造次。
狗腿般好声好气的应,他忍着胃里灼烧的痛感,拿起酒瓶,递到嘴边。
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往自己肚子里灌。
“咳咳咳!”
这一瓶下去,陈兴熠的身体已然到了极限。
腹部抽搐般的疼,他连站都站不稳,“噗通”跪在了茶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