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进来了,端着一件真丝绣衣,“夫人,少主命我送来这件真丝绣衣给夫人试穿,看是否合身,不合身的话及时命人改进。”
秦语看了看这绣衣,高端靓丽,这料子她在展商会上看到过,一件这种衣服少则几千两,多则上万两,这次萧岩怎么如此大方?
“为什么要突然给我送件这么贵重的绣衣。”
小朵:“夫人,过两天庆功宴,少主要大摆宴席,与家人和萧氏茶业的全体员工同庆,这次比赛大获全胜,又签了很多大单,值得庆贺。”
这时陈云舒进来了看着这贵气的真丝绣衣,内心暗暗生气,心想着这次茶赛她也是全心全力,忙前忙后,为什么萧岩表哥只看到秦语的付出没看到她的辛苦,这衣服应该穿在她身上才是,妒嫉心由然而生。
“这么好的衣服穿在一个下贱人身上真是可惜,一个买来的媳妇能得瑟到何时。”
秦语听了也不生气:“陈小姐要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这衣服确实我不适合。”
“这衣服是给你的,我可不好拿,再说这种的衣服我衣柜有的是,可不像某些人,从小到大还没穿过。”陈云舒胡扯了一番说完甩手离去,虽然她不想这衣服穿在秦语身上,但这是萧岩表哥给他的,她也不好反抗。
秦语一个人在阁楼上发呆。
萧岩今天回来的挺早。
“小朵,夫人的衣服合身吗?”
小朵:“回少主,合身,刚刚好。”
“夫人在干嘛?”萧岩问道。
“夫人什么也没干,一半天望着窗外发呆。”
萧岩也摸不透秦语,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萧岩来到阁楼,看秦语还在发呆,走到她面前,“语儿,在想什么呢?”
秦语这才回过神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今天一切顺利,以后慢慢会越来越早。”
“哦。”秦语又是淡淡的一字回应。
“我对茶庄进行了大改革大换血,招了很多新人,我会重新培训茶师,开辟新的系列,不出三年萧氏茶业的销售额会翻一翻,当然这有你一半的功劳,我还想着茶庄步入正轨之后请你去充当顾问,做一些改进,这样你就不会闷了。”
“这些工作上的事,我不会的,我不想参与,你也不必说与我听。”秦语回道。
萧岩这么早赶回来不是想热脸贴冷屁股的。
“怎么了你,怎么还不开心,你想让我怎么做才满意?”萧岩明显有些不耐烦,他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有很多事要忙呢!没功夫在这对她三淒四请。
秦语看他火气就要上来,低头不语,不回复也不争论,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只想安静。
可萧岩越是看她一副那么冷淡无所求的样子,就越是窝火,“别以为母亲和奶奶喜欢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你家里那点破事没什么可担心的,有什么意见你可以和我说。”
“我家里那点破事不劳你费心了,如今我已下堂,我只希望能早点离开。”秦语被萧岩一激终于说话了。
“想离开可以,也得过了这个庆功宴,找到青青再说。”
秦语就知道萧岩会拿杨青青来说事,找不到杨青青,杨青青永远都是萧岩挤兑她的借口。
是啊!杨青青都还没有找到,萧岩怎么可能让她好过,只有找到杨青青,萧岩高兴了,兴许能放她一马,归根结底最主要的还是要找到杨青青。
庆功宴到了,秦语换上萧岩送的真丝绣衣,配上独有的发饰,靓丽动人,秦语作为少夫人,又为茶赛立了大功,理应闪亮出席。
萧岩看秦语一身贵气高雅的打扮,嫁入萧家这么久第一次打扮的这么贵气,看着不禁连连点头。
秦语知道她只是萧岩的门面,家人们都在呢!萧岩需要秦语这个正妻坐在她旁边,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只要坐在她旁边就好。
庆功宴上大家都在夸赞萧岩,萧父萧母对萧岩都是大赞一番。
可惜没有一流歌舞,若是杨青青在的话,今天肯定是她来跳舞助兴,可惜她不在,这让在场的公子哥失了不少兴致。虽然也请了几个月影楼的才貌出众艺女助兴,但终究姿色才艺不出众,少了许多味道。
这时候有人提议道:“萧夫人弹得一手好琵琶,在茶语大赛中就是靠着这一曲琵琶一举夺冠,不如让萧夫人弹一曲助兴。“
“是啊,茶赛中那是弹得行云流水啊!”
“萧夫人美曲美,正好来一曲压压轴。”
大家都想听,萧岩也应允,秦语弹的确实好,因为他也想看秦语弹曲。
秦语却推脱道:“今日我身体不适,恐怕发挥不好,还是不要献丑了,今天大家高兴理应多喝两杯,不醉不归才是。”
秦语这一拒,殊不知扫了大家的兴致。萧岩看了看秦语可不能让大家在兴头上被扰了兴致,以后还得互利互惠的。
萧岩在耳边轻声对秦语说:“大家都想看你弹,你就弹一曲吧,别拢了大家的兴致,有什么话回去我们慢慢说。”
“我可以弹,我身体真的有所不适,弹完后我想早点回去休息。”秦语也提出了条件。
萧岩内心气又不打一处来,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弹完再说,这么两个时辰都不愿意陪我呆吗?什么都没让你做,什么都没让你说,就让你坐在这儿而已。”
秦语也不理会他,“既然大家那么想听曲,那我就弹一曲,献丑了。”
说完秦语拿着琵琶又行云流水的弹了起来,手指轻快拨弄转换自如,节奏带入感极强,所有人都沉浸其中,像是身临其境一般,一曲完毕,让人意犹未尽。
“萧夫人琴艺高超,茶艺精湛,余音绕梁,活了大半辈子所听的曲也是很多,萧夫人的水平真是无人能及。”一个公子哥意犹未尽的说道。
“不如再来一曲,以过曲瘾。”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让秦语再奏一曲。
“谢谢大家的喜爱,今日身体不佳,改日一定满足大家的要求。”
这时陈云舒说话了:“难得这么多长辈亲朋赏识,哪有推辞的理,不如顺了大家的意,再弹一曲助助兴。”
秦语知道萧岩的庆功宴当然不能怠慢,第一次办庆功宴也不能因她失面子,于是对大家说道:“容我下去休息准备一下吧!”
大家看还有希望,都在谈笑风生的等待着。
殊不知秦语这一去准备就没在进来过。好一会儿大伙见秦语没来还问起来呢!
小朵来回话:“老奶奶有急事要见夫人,夫人赶忙回去了。”
萧岩问道:“奶奶有说什么事吗?”
“这个不知,夫人担心奶奶所以匆匆回去了。”
陈云舒对萧岩说:“连个招呼都不打,真不把大家放在眼里。”
萧岩对大家解释一番:“奶奶老了,习惯秦语的照顾,这会只怕有什么要紧的事吧,希望大家理解。”
萧岩知道肯定不是奶奶找她,奶奶知道今日是庆功宴,没什么大事急事不会轻易找来,再说有事也是无找父亲母亲,不会先找秦语,摆明了就是借口离开。
萧岩嘴上解释着,内心却冒着火,宴会一结束就直冲阁楼,他倒是要问一问她,为什么这么点时间都不愿意待在他旁边,她现在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想走就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她看不到吗?他已经向她示好了,甚至都放低了姿态,为什么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回到小阁楼发现秦语不在,这奇怪了,问下人都说秦语没回来。看不到秦语萧岩心情不快,非要把她找到说个清楚不可。
萧岩想着她每天都往上阳河对面看,莫不是又想到河对岸去。
萧岩立马沿河找去,果然在河边找到了秦语,不过景象令他怒火中烧,他看到李修义抱着秦语在河边,秦语穿的他送的真丝绣衣己经退去,头发散落,衣冠不整的躺在李修义的怀里。
李修义要褪去秦语第二件衣服,随着李修义缓缓滑下,秦语香肩裸露,肌肤白嫩,娇艳无比,守宫砂在肩上格外夺目,李修义看呆,没想到秦语还是完壁之身,她嫁给萧岩听说有一年之久了吧,没想道还没有圆房。
秦语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她立马伸手护住将要褪去的衣服,艰难的说道:“不要,会被人说闲话的,你走吧!不要管我,待会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我走了你会死的,听话,让我来救你。”
李修义当然不肯走,他暗地里确实喜欢秦语,自从第一次见她,秦语从马车上掀开帘子露出绝世容颜,李修义就暗自喜欢她了,只是秦语己经有夫,所以只是心里想想,感叹自己的缘分总是和时间对不上。
现如今李修义发现萧岩并不爱秦语,成亲一年让秦语独守空房,这不得不让李修义看到了一丝希望,李修义想着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萧岩看着这一暮,怒火中烧,脸瞬间阴沉吼道:“你们在干什么,奸夫淫妇,真看不出来,背着我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岩当即就开战,命萧大力等人对李修义往死里打。李修义到底是身经百练,萧大力等人自然不是对手。
萧岩走到秦语面前,看她外衣己褪,衣衫不整,香肩裸露,想想刚刚秦语在李修义怀里的情景,顿时气愤的咬牙切齿。
萧岩一把掐住秦语的脖子,“早就猜到你想勾搭上他,没想到这么快,难怪说你家那点破事不用我操心了,还光天化日之下,我萧家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对待我。”萧岩眼红目赤的对秦语吼道,全然不知手己经很大力的掐着秦语喘不过气来。
秦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无奈萧岩掐的太紧,秦语只管咳嗽,压根就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咳咳。”秦语难受的挣扎着。
“势力女,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女人,我留你何用。”萧岩越说越气愤,手越掐越紧。
李修义看萧岩如此对待秦语,担心秦语出危险,大声说道:“不要伤害她,有事冲我来。”
萧岩一听,“还真是救美心切,看你人模人样的,居然觊觎别人的妻子,既然如此还不束手就擒。”
李修义二话没说就停止打斗,被萧大力等人擒住。他此刻心甘情愿,他想为秦语付出。
李修义被擒,萧岩当即给了他一棒,李修义立马嘴上喷出一口血来。
萧岩阴森的说道:“你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老是觊觎我的女人,先是杨青青,现在是秦语,看样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正要又给李修义当头一棒,秦语跪在地上抱着萧岩的脚声音颤抖的说道:“夫君,放了他吧,我任你处置,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萧岩一把把秦语推在地上:“你这个脏女人,不要碰我,看来你们真是一对痴男怨女,心心相印,想着彼此,我反倒成了那个捧打鸳鸯之人。”
“亏我这几日来对你还心怀欠疚,还想着弥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萧岩对秦语又是一阵吼。”
李修义实在看不下去,“亏你还是秦语的夫君,秦语这么善良的女孩怎么嫁了你这样一个夫君,太无情,太冷血,居然对自己的妻子下如此毒手,平常小骂小罚也就算了,今天为什么对她下这么重的毒手还不让我救她,如果你想让她死不如给她个痛快,为什么要这样来折磨她,这种痛连我这样的男子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个柔弱的女子。”
萧岩听了一头雾水,“我怎么折磨她了,是你们在折磨我。”
“还没折磨,你这个变态,你在她穿的衣服上洒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那是噬骨虫粉,身上一旦粘上尤如万虫噬骨,刚刚她疼的抗不住了就要跳河,要不是我刚好路过,现在你看到的就是她的尸体。”李修义愤愤不平,对着萧岩也是一阵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