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卡又是什么玩意？”
齐彬疑惑道。
“鬼王卡是本行最高级别的账户卡种，可以使用本行所有的特权，并享受最高存款利率，年利率可达10%以上，每个月还能授信1000万崇拜值额度……”
“等等等等！请你慢点介绍，这个卡有这么多好处，有什么‘门槛’吗？”
齐彬深知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他打算先问清楚再办理。
“门槛啊？您指的是哪一方面的呢？”
“就是关于存款要求之类的。”
“哦，只要您能保证每个月在这张卡里存上200万以上的崇拜值即可。”
“200万？”
齐彬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不达标会怎样？”
“不达标也没事，我行只会象征性地收点管理费而已。”
“管理费收多少？”
“20万而已，不过您放心，只要保证卡里的崇拜值在200万以上，管理费就免收了，并且我行的存款利率是在四大行里最高的。”
“那……那有没有更低一点级别的卡？”
“有，有，当然有，我们还有鬼钻卡，鬼金卡……”
“不用那么麻烦了，就给他办那张鬼王卡好了。”
刘晧开口打断了大掌柜的介绍，直接帮齐彬做了主。
齐彬看了刘晧一眼，心想我干什么都要你做主？你都快活成我爹了。
“那么，请问，您今天打算存多少崇拜值到您的户头上呢？”
大掌柜开口问道。
“除了今日转换阳气所需的崇拜值外，其他的全都帮他存进去。”
还没等齐彬开口，刘晧又帮他做主了。
大掌柜看了一眼齐彬，似乎在征得他的同意。
齐彬只能对他点了点头。
“好的，那么请您采个样，我们还需要审核一下您是否可以办理这项业务的资格。”
“采什么样？”
大掌柜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来。
“请您随便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到这个木盒中。”
齐彬看了看刘皓，刘皓点了点头。
……
十几分钟后，在大街上，齐彬拿着了一张铂金色的银行卡片反复地翻看。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张鬼王卡了。
翻看了半天，齐彬也没有看出这张卡片有什么神奇之处，感觉和现实世界里的银行卡片差不多。
不过，卡片上印制的图案十分精美，卡片上全都是祥云，祥云之中有一个鬼王的脑袋若隐若现，那鬼王长着细长的耳朵，满头乱发随风飘散，满口獠牙的嘴里含着一个卷轴。
“我真不明白，为啥非要办这张卡？”
“我也不明白。”
刘晧淡淡地回答道。
“啥？你也不明白？那你还让我办这张卡？你什么意思？”
齐彬激动了起来。
“你别激动，这都是苏姐交代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怎么又是她？她和你说过，为啥要为我办这张卡吗？”
“她没有说过，她只是告诉我，这张卡的功能最适合你。”
“真是麻烦，什么事都要被你们安排，一点自由都没有。”
齐彬嘟囔着。
“等你出师了，就可以自由了。”
“那你看我什么时候能出师啊？”
“就你这笨样，我看至少还得半年以上。”
“靠，明明是你带教的烂！”
齐彬不甘示弱，心里虽然很钦佩刘晧，但是嘴巴上却不想输给他。
“懒得跟你争，逛累了，我要去喝一杯。”
刘晧往街角的一个咖啡店走去。
这家咖啡店的木制牌匾上写着“鬼墨”的字样。
“现在几点了？你还有心情喝咖啡？”
刘晧抬腕看了一下表。
“比我想象中的早多了，距离零点还有一个小时呢。”
齐彬没有办法，刘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自己能听从他的安排。
两人在店里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他两人分别点了一杯咖啡。
他二人就这样边喝边聊。
“怎样才能查看这银行卡里的崇拜值？”
刘晧并不直接回答齐彬的问题，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来。
他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卡片的一端，右手捏住卡片的另一端，轻轻一抽，整张卡片从食指与中指的指缝中滑过。
“你像我这样操作。”
齐彬按照刘皓传授的方法试了一遍，那鬼王卡的背面显现出了一串数字，整整10万崇拜值。
“会了吧？”
“嗯，会了。”
刘晧，刚想把自己的银行卡塞进裤兜里。
“你这张卡也是鬼银庄的吗？”
“不是，我的是‘魔利行’的。”
“能给我瞧瞧吗？”
刘晧把卡片又掏了出来，递给了齐彬。
这张银行卡与齐彬的那张比起来，印制粗糙了很多。
卡面上黑漆漆地，既没有华丽的配色与图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有一串金色的数字编号。
“你这卡也太粗糙了吧？”
“是啊，和你的当然比不了啦”
“那你的这张卡都有些啥功能？”
“没啥功能。”
“那有没有存款要求？”
“我这种平民卡，怎么可能有这种要求？”
“会收取管理费吗？”
“不收取。”
“早知道，我也办张平民卡了。”
“我都和你说了，这不是我的意思，是苏敏的意思。”
“假如我没有那么多崇拜值存进这张卡里，又没有足够的崇拜值缴纳管理费，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这张卡会自动从你身上抽取一定量的原始阳气，兑换成崇拜值，用以填补不足的崇拜值。”
“啊？那……那不会造成缺阳吗？”
“不会的，这卡在抽取阳气时，会充分计算好你身上的余量，绝对不会让你缺阳的，而且会在你阳气充足和外溢的时候，自动进行扣除。”
“那还好，可是，这第一个月的200万的崇拜值，该到哪里去搞呢？”
“对别人来说也许有点难度，但是对于你来说，别说第一个月的200万崇拜值了，就算是每个月让你获得200万的崇拜值，都是易如反掌。”
“嗯？什么意思？”
“我仔细观察过，即便在不使用异能的情况下，每天你都会有一定余量的阳气溢出，而这张卡能把溢出的阳气吸收掉，并自动兑换成崇拜值，存入你的账户里。”
“啊？还能这么操作？”
齐彬一直以为只有崇拜值可以变成阳气，并不知道阳气也能反过来兑换成崇拜值。
“之前已经教过你了，10点崇拜值指数能兑换1点阳气指数，但是1点阳气指数反过来也能兑换成10点崇拜值。”
“那么200万也需要至少20万的阳气指数吧？”
“这你大可放心，以我这段时间对你的观察来看，你每天溢出的原始阳气值大概在600点左右，这些阳气值原本就是白白浪费的……”
齐彬在数字计算方面是十分敏感，当听到这里时，他已经迅速地算出了结果。
光靠自己每天溢出的阳气值，每月就能兑换大约180万左右的崇拜值。
想到这里，齐彬忍不住一阵兴奋，还没等刘皓说完，就打断了他。
“一个月至少能兑换180万的崇拜值，那么剩下的20万崇拜值，就不是问题了，随便收集下就能够轻松达标了；而且按照10%的利息计算，我就算什么都不干，光靠这张卡，每个月都能轻松赚取200万左右的崇拜值。”
刘皓微微一笑，拍了拍齐彬的肩膀。
“算账你到是挺快的嘛，总算聪明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