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再也不怕孩子找不到了,因为,她和孩子两个人一直在暗中联系。
“你们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我都说了,他喝了我的血,现在就是我的孩子了,如果你再追我,那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疯女人很烦躁,自己躲得好好的,总被找到。对天发过誓的她为了孩子,再也不乱杀无辜,可是他们总跟着自己,再好的耐性都会被他们磨灭的,再说兔子急了还咬人。
“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快走吧,为了孩子我对天发过誓,不再随意出手伤人了,如果你们再穷追不舍,我不能保证会忍得住。”
在场的人没有想到,疯女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孩子收手,这是他们不能想象的。
虽然疯女人为了孩子收手,但是她毕竟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再说了亲生母亲还在,正在努力解救他。
“我很感激你为了我的孩子浪子回头,但是,他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可能放任他跟着别人一起生活。我答应你,你可以做他的干妈,可以和他一起生活,但是,你现在要把他还给我,她到现在都没有喝奶,喝血也不能管饱。”
疯女人听了青梅的话,觉得也有点道理,但,当青梅把孩子从疯女人手里抱过去的时候,疯女人好像被什么电到了一样,突然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疯女人,几个人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小宝宝用自己的手指碰了一下疯女人。
没有错,这小子,在娘胎的时候就开始龙修了,从什么时候起,当然是青梅开始龙修的时候就开始了,青梅是什么级别,他现在就是什么级别。
再加上这几天疯女人给他喝血,他的龙修更上一层楼,比青梅还要高上了那么一丢丢。
早就想除掉疯女人了,奈何自己还不会走路,龙修是还可以,但是,奈何那个身体还没有成熟。
现在自己的母亲找来了,趁这个机会惩罚一下疯女人,害他一出生就和自己的母亲分开。
元方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疯女人。
“还好,还有气,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把她绑起来,把她送到神鹰门去,让他们的人好好的看管她。”
郭祥找到小白肚子里面的小哥。
“你能让这鲸鱼送我们去神鹰门附近的水域吗?”
小哥只听老者的话,对于他的请求他不能做主。
“我做不了主,你等一下,我去和我家老祖请示一下。”
郭祥没有想到,一个在肚子里常住的人,还不能做主。
“老祖说了,可以把你们送到那边去,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老祖说,需要你留下来。”
郭祥没有想到,他都没有见过小哥的老祖,怎么会点名要自己留下?
“怎么样?”
“小哥,你家老祖见过我吗?”
小哥很疑惑,刚才不是老祖把他们送来的吗?怎么样再说没有见过老祖。
“开什么玩笑,你怎么没有见过他呢,刚才把你们送上来的不就是我们的老祖吗?”
能成为老祖的,一般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者,但是,刚才那个老头,一看就是一个无赖的感觉。
“你说,刚才那个是你家老祖?那你们是哪里人?”
“我们是平阳山人。”
平阳山,一个大家都很向往的地方,那山上有一个叫平阳门的门派,一年只收两个弟子,如果进了平阳门就如半只脚踏进了神仙台。
“你可以和老祖说一下,我先去办完事再回来行吗?”
郭祥现在很为难,因为他知道疯女人现在是很厉害,不知道她到底到什么级别了,怕几个人吃不消,想着亲自送过去才放心。
“老祖说了,不可以,如果你留下的话,他不放你们下去,老死在鲸鱼肚子里。”
“这就不讲理了,我都说了去办完事就回来,我又不会食言。”
“老祖说了,不是怕你一去不回,他是怕你这次去了,回不来了,不是你不想回,而是你有危险。”
郭祥没有想到,老头竟然这么关注自己,这样也帮自己算过了。
“谢谢老祖的关心,不会有事的,我朋友他们都很厉害的,不会轻易出事情的,再说了,神鹰门是什么地方,高手云云,一个疯女人而已,对我造不成危害。”
此时老者实在是听不下去,从另外一只鲸鱼肚子里来到大白的肚子里。
“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呀,我都是为你好,你自己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我没有听懂老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郭祥心里在想,难不成这个老头能看透自己?
“你就不要装了,东子你先出去,我和这位小弟好好的聊聊。”
等小哥出去后,老祖把房的门给关上。
“这身体不是你原来的身体吧,现在这具身体出现了问题,以我看,最多半个月的时间。”
听了老头的话,郭祥很震惊,这也被他看出来了。
“高人就是高人,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看出来了,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下一个皮囊?”
郭祥不淡定了,这个老头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害你的,我会帮你的。”
老者从郭祥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在害怕。是人都会害怕。
“你怎么帮?”
“我这次下来就是找实验对象的,我正在研究两个魂魄共用一个身体。”
“我也想过这个事情,但是,从来没有人试过。”
“我在动物上试过,但是人没有,所以想你帮忙。”
老者从几十年起就开始研究了,但是一直没有成果,在一年前他终于在动物的身体上做实验成功了,现在只想试试在人身上能不能成功。
郭祥低着头沉思,他在想:“现在不乏是一个机会,等自己慢慢摸索,还不如让有经验的人帮自己。”
“可以,但是,我要怎么说服我的朋友。”
此时正在门外路过的其他人,正好听到他们两个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