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龙就是五张牌凑到或者没凑到二十一点,你这运气是真好。”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收起筹码示意不玩了,这种东西不适合我。
人在兴奋和失落间反复,会揉碎一个人的意志,反正这一年里我见到的赌鬼都没好下场。
很快有人替补我的位置,游蛇跟着我。
“咋不玩了?”
“不适合我,这种东西能把人玩废了。”
“行,那你看着我玩,我今天给你上一课。”
说着游蛇来到了一个赌台,旁边有玩法,叫是百家乐,庄和闲比大小下注。
周围一大堆人,好像那边还有个牌子记录什么东西,我对不懂的东西都好奇,不过不会上头,体验就好。
这个赌台已经围了一大堆人,都是三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还有几个二十多岁的,不过很少。
我绕了一圈才过去,游蛇在那边都玩开了,咔咔一顿喊。
“庄!”
“庄!”
还有不少赌徒也跟着喊闲,我没有看,我在看这边的牌子,每把都会有人来记录。
“草他妈的!又几把庄啊!”
“哈哈哈,都说了庄不信!”
“奶奶的,跟你压!”
这边记录的人过来在牌子上写,庄,应该是记录每把出什么的。
我看到已经三把都是庄了,那边下注的情况实在是人太多了,我对这个实在是不习惯,没去挤,在一边看了一会。
游蛇继续压庄,有几个三十多岁的老赌棍跟着他压,不过也有好几个小年轻压闲。
我看到赌台上,荷官拿出四张牌,左边两张,右边两张,分别是庄和闲,开牌之后。
庄是梅花8和红心Q,闲是方片3和黑桃J,最后荷官开口了。
“庄家8点,庄赢!”
游蛇和那几个老赌棍都笑开花了,我仔细看了,他们一人下了两千,不过拿回去连本一共三千六,也就是说,压庄是0.8倍。
规则我没仔细看,现在看这个就是两眼一抹黑,我感觉这个来钱够快。
可以说这个百家乐坑钱速度真快,所有人只需要下注,根本不用在乎自己手里点数,因为他们手里都没有牌。
换句话说,如果荷官动手脚,他们就是棒槌。
不在看,几连庄和我都没关系,离开这里去到一边的休息室,休息室有三三两两的男女抽烟,我坐到角落点燃一根香烟。
这东西是游蛇教我的,说抽上就会忘记烦恼,兜里的烟叫煊赫门,一盒我还没抽五根,入口很甜,是我喜欢的感觉。
也就在这时,一边一个女人做到我旁边。
“小哥,可以给我一根烟吗?”
我抽出一根递过去,女人的容貌尽收眼底,现在是刚刚入秋,女人身穿贴身羊毛衫。
裤子是铅笔裤,一双运动鞋,脸上妆容很重,睫毛很长应该是假的,鼻子上还点了一个痣,瓜子脸,长相中规中矩。
“怎么?姐姐好看吗?”
女人微微一笑,我这才收回目光。
女人见我呆呆愣愣的,翻身就跨在我身上,四目相对,我下意识撇过头,女人身子往前贴,随后从我手里顺走了打火机……
“小哥,下次记得点个火,当然,你想姐姐自己拿也可以~”
她说话声音很难听,和正常的女声不同,有点沙哑,我点了点头,随后把烟头丢到地上,一脚踩灭。
这女人从服装给人一股学生感觉,可我感觉这人就是个小姐,就在我出门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个大胖子。
西装,皮鞋,肥头大耳的,中间头发还往后背,手上还有个大金表,看着就是个暴发户。
我看见他跟着就坐到那个女人身边,女人刚好就贴过去。
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在看两人,我看游蛇还在玩,我身上还有一千一的筹码。
随便找了个赌台,看了几眼,这边的牌子上写着德州扑克,太复杂,转头去了另外一个。
这是个散台,没有介绍,周围人不多,大概七八个的样子,坐在牌局的一共五个人。
坐庄的是个年轻人,尖嘴猴腮,看着就是个刚刚进化好的类人猿,洗牌速度非常快。
坐着的闲家一共四个人,一个人穿了个风衣,袖子很大,一个戴眼镜的学生,一个三十多岁看着像农民工的男人,还有一个四十多的胖女人。
几人玩什么我也不知道,每人三张牌,他们最开始都下一百底钱,随后庄家开始发牌。
庄家就是那个猴子发牌,几人发到牌没有第一时间看牌,庄家选择没开牌直接下了两百。
下一家是那个大学生,看了一眼牌,像是有点犹豫,最后狠了狠心下了四百。
轮到风衣男人,没有看牌直接丢了二百筹码,农民下了四百看牌,最后直接弃牌了,那个胖女人也同样选择不看丢两百。
一圈下了底就已经快两千了,紧接着第二圈,猴子下了四百开牌,看了一眼,神色有点紧张,抬头看着我们。
随后又加注二百,大学生继续跟,风衣男人下了四百后看牌,随后一甩衣袖把牌甩出去。
虽然是明显的弃牌,可我的眼睛骗不了我,他丢牌的瞬间小拇指微微弯曲用力,最后看着是丢了两张,其中是丢了一张。
其他人好像都没看到,不过我看的清清楚楚,接下来一整局我都在看这个风衣男人。
他虽然弃牌了,可我一直看他的袖口,甚至最后牌局是啥样的我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瘦猴子赢了。
他继续坐庄发牌,我继续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个风衣男人,
正当我看的出神,身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小子看啥呢,老头子来了,要见你。”
我回头一看是游蛇,闻言我有点不甘心,我想看看那个风衣男人要干嘛,可万爷一年都没来,现在好不容易来了……
“游蛇,那边风衣男人手里有藏牌,你看看。”
闻言,游蛇眼睛一亮,转头看了看那个男人。
“你去二楼的咖啡厅,老头子在那呢,我看看这个男的是什么选手,居然敢在这里下罩子,看我不挑了他。”
游蛇是贴着我耳朵说的,加上这里声音杂乱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