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淼淼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考虑了一会儿才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
“好,”
虽然有些沙哑,声音还细不可闻,可在秦淮的耳朵里却堪比天籁,
激动的心砰砰砰跳个不停,有些不争气的咽了一下口水,
“那...就麻烦付姐了,”
你还怪有礼貌的...
付淼淼一直都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已经答应了秦淮,随即将手在沙发上一撑就要起身,可惜余韵未尽浑身还是有些酸软,刚起到一半就要无力支撑要往回倒,
一旁的秦淮当然没有看热闹,而是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手臂肌肉瞬间隆起一把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因为他的动作过于激动,两个人的胸膛甚至还撞了一下,
‘这避震,绝对是SSS级的!’
付淼淼媚气十足的白了他一眼,将头搭在他的肩膀,吐气如兰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啊,”
一股热气打在秦淮的耳朵,让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要不...”
秦淮的目光从她的眉眼移到鼻尖,然后在她的樱桃小口停了下来,付淼淼见他有些得寸进尺,小手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扭,
“嘶~”
虽然付淼淼没有多用力,可是腰上的软肉也确实不扛劲儿,秦淮只好乖乖转移视线继续下移,
秀气的下巴,精致的锁骨,雪白的鹅颈,然后...
“欸欸欸~”
秦淮再次讨饶,赶紧将她掐着自己腰上的小手拽过来握住,
“要不…玉兔捣‘药’?”
付淼淼也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骚情,不过仔细想来倒也贴切,还挺符合他‘药’的身份,轻咬下唇,微微别过头去,反正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一切都是小贼干的,
秦淮今天穿了一条休闲裤,腰间是带弹力的所以不用扎腰带,这样无论是穿是脱那都又快又方便,
玉兔捣‘药’的精髓并不在于药,在秦淮稍稍的带动下,付淼淼逐渐摸清了一点门道,
秦淮将身体靠在沙发转头望向窗外,不知从何时开始,外面竟然淅淅沥沥的飘起雨滴,雨水一滴一滴的打在玻璃上,发出了密集的啪啪声,随着时间悄然流淌,雨势越来越急,雨滴也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就像两军交战的战鼓,声声震人心魄,
付淼淼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没了力气,再一看旁边的小贼竟然在那美滋滋的失神,狡黠的笑意在眼中一闪而过,
悄悄地将一只手放到镇着红酒的冰桶里,稍微等了几秒,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
?
秦淮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手臂也跟着一紧死死地将付淼淼抱在怀里,猛地转头把嘴印在了她那香软诱人的红唇之上,
“唔~”
付淼淼被惊得瞳孔瞬间放大,难道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刚要皱起的眉头在秦淮的温柔中又逐渐化为淡淡柔波,
秦淮是什么人,他可是有根杆子就能顺着往上爬的主,仅仅只是双唇相接又怎能满足!
‘这小贼还敢伸舌头!’
付淼淼不客气地轻合贝齿,在他的嘴唇上面咬了一下就快速转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只留下秦淮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待秦淮抱着她的手臂渐渐放松,付淼淼轻轻的从他的怀里挣脱,从桌子上纸抽里拽出几张纸巾,随即感觉不行,又去够那个湿巾盒,
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如释重负瘫坐在沙发上的秦淮,没好气的把湿巾盒丢到他的身上,干脆起身走向浴室,
秦淮被他这么一砸也算是回过神来,看着一扭一扭走向浴室的付淼淼,眼中满是笑意,
等付淼淼从卫生间出来,见他还是大敞四开的坐在沙发上,想要生气又有些无奈,
“你去冲一下吧,柜子里有干净的浴袍,”
秦淮的这张脸也不打算要了,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当着她的面来了一个清洁溜溜,然后一甩一甩的往浴室走去,
付淼淼看他那骚气十足的样子,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年纪不大,身材倒是蛮好~”
见秦淮已经在浴室里开始冲洗,付淼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看向沙发,只见她之前坐着的地方有些晶莹,快走两步过去慌忙用纸巾一张一张的擦,用了十多张纸才把沙发擦拭干净,
目光在沙发上扫视了一圈,见全都收拾妥当,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秦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付淼淼已经正好一切端庄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滴一口一口的喝着红酒,
秦淮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客气坐到旁边的沙发,而是紧挨着付淼淼,一屁股坐了下去
端起付淼淼为他提前倒好的红酒往嘴里送了一口,轻声的感慨了一句,
“就是这个味道,我可惦记了好久~”
付淼淼再次变身成之前的高冷御姐,没有搭理他的话,
你到底是惦记酒还是惦记人,老娘心里能没有一点数?
不过到底猎手还是猎物,谁也说不清,因为两者的身份总是在对调...
“付姐,我听说过一种品尝红酒的方法,据说更能激发里面的香气,你要不要试一下?”
可能是怕她拒绝,秦淮说完直接把一口酒含在嘴里,直接给她送了过去,
付淼淼正琢磨着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同意就受到了突然袭击,
因为秦淮的嘴里还含着酒,付淼淼紧咬的牙关得以松开,一时间软香满口酒香四溢,
几滴红酒从她的嘴角滑落,顺着下坠的方向一路坠入幽谷,
‘咔嚓’,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这外面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雨还下的这么急,我一会儿得冲个澡,淼淼你...”
向柔嘴里还在那抱怨,随即看到眼前的画面直接怔住,
其实在门锁声响起的时候,付淼淼就已经从陶醉中惊醒,奈何秦淮抱的实在太紧,她一时也没办法挣脱,最后就让好闺蜜抓了一个正着…
听到她的声音,付淼淼像是一个受惊了的兔子一样赶紧正襟危坐,还不忘整理了一下领口的衣襟,
“额...你来啦,快进来吧,”
向柔看了看面色红润的付淼淼,又看了看装作无事发生的秦淮,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道:
“不好意思,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