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运气好,少泓余不知道她卖了这么久斗兽馆里的妖丹。
也幸而没有查探她的储物袋,若是被少泓余知道,他那被少席慕踢馆的妖兽,都被她吃了,且卖了妖丹和皮毛,她脑袋早就搬家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嘴甜点,话多一点,不管是对少泓余那样的大人物,还是厨娘这样的小人物,多知道点东西,总好过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害死。
今日的紫金蟒体型比较大,白元元提着两个食盒去找少席慕,碰见两个不速之客。
少枫淮和景霖有说有笑地迎面撞见白元元。
白元元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瞄了一舜,稍微弯身,算是行了个礼,“二殿下,景霖公子。”
“你……你是四弟那个小厮?”
“二殿下好记性!”
白元元直起身,又偷瞄了一袭浅蓝色长衫气质疏离,清冷的景霖一眼。
此刻他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满眼都是少枫淮,这样清冷禁欲模样的锦衣少年,独独对你温柔,这谁也扛不住啊!
和那日她见到浑身是血的人,天差地别。
“你这是打算去找四弟?一起吧!景霖想谢谢你们那日相救。”
“景霖公子客气了,不敢居功。”几人朝着少席慕寝殿走去。
“客气什么?你是四弟的人,自然同本殿下也不必见外。”
往日里白元元和少席慕对饮的石桌对面多了少枫淮和景霖两个人。
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的酒有些烈,不过几人才碰了几杯,白元元已有些微醺。
“听说,母后来你府邸寻了你几次,没寻到人。”
少枫淮一开口,就往少席慕心窝上戳。
白元元无比庆幸:【幸亏我也整日里除了睡觉,不怎么回来。】
少席慕呼吸一促,手指下意识收紧。
说起睡觉,白元元近些时日倒真把自己当男人,越来越不把他当男人了。
“好在父皇也给你拖延了几次时间,将宫内一小妖姬连连宠幸了好几日,母后自顾不暇。不然你有现在的自在?”
“二哥,你这话说的不地道,我整日忙里忙外,你还拿母后来刺我。”
“我还以为你整日沉溺温柔乡,没想到还关注着我这边的情况?”
一旁和白元元一同专心吃肉的景霖抬起了头:“四殿下,你们兄弟互擂,可别殃及无辜啊?犯规了可得罚一杯!”
少席慕失笑,端起酒杯:“四弟说错了话,自罚一杯。”
“四弟有所不知,景霖整日里和那些写诗画文的酸臭书生鬼混在一处,你能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实属不易。”
少枫淮说的哀怨,没看到景霖皱了眉头。
白元元含笑打量着几人开玩笑。
景霖推了身边的少枫淮一把,“此话怎讲?”
“这不是正常说话吗?”
“罚十杯!”
“怎么动不动就要罚?……成,成,认罚!”
白元元在一旁看着这互动,憋着笑。看来平日里没少挨罚,就连反抗的都没什么力道。
二殿下笑眯眯地喝下十杯酒,面不改色。
这爱情的酸臭味!
白元元故作夸张地在鼻端扇了扇。
“我说你们秀恩爱能不能别跑到我面前来?”少席慕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几个手指拍了拍石桌。
“我为何要来?”少枫淮反问回去。
看着少席慕垂眉思索,再度问道:“你不清楚?”
“为的……这紫金蟒?”少席慕有些不确定。
“你日日给这小子开小灶,我带景霖来混一顿怎么就不成了?”
“哦?感情好不容易答应我,过来找四殿下道谢,竟然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景霖的声音悠悠响起,语气有些幽怨。
“亏我讨好了你好几日!”
“别,别!”少枫淮抓住他作乱的手。
“还不是你之前受伤,想让你吃点滋补的东西。”
说完还抬眼瞪了少席慕一眼,“四弟你这是真言酒吗?怎的我说话开始不听使唤了?”
“那你还故作为难,不肯带我来?”景霖寸步不让。
少枫淮连连端起酒杯,“我自罚……”
“二十杯!”
“你这也不能翻倍来啊?”
“你不喝?”
少枫淮咬牙,“喝!”
喝之前还不忘拖少席慕下水,“老四,你陪我一起?”
“怎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好吃的不想着二哥,一个月也不曾喊我,还让我自己来,如今丢了面子,里子也在景霖那不在了……”
“成成成,别说了……我喝,你莫不是喝多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俩人碰了二十杯,白元元双手托着酡红的脸蛋,慢悠悠地补刀。
“我想着好酒配好肉,今日让厨娘帮我拿的最好的酒。”
少枫淮喝完二十杯,已经听不清白元元说了什么,一头趴在了桌子上,差点一头扎进餐盘了。
少席慕眼睛都直了,看着白元元,思索着她这番话,“府里,最好的酒?”
……
翌日清晨,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微微的薄雾,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从窗外透进来吵醒了白元元。
白元元睁开眸子,在少席慕暗沉的目光中,从他的腰上挪下来自己的大腿,还从他亵衣的肌肉上抽回自己的手。
白元元觉得自己此刻定然脸蛋儿红透了!
这都什么事?
低头拢了拢杂乱的衣衫,一只脚刚着地。
正瞧见一人推门进来,带着几分莽撞的傻气。
“席慕,都什么时辰了?还在……在……?”
“啊啊啊……哈哈……打扰打扰!”
程潇嘴上说着打扰,目光却在床上的两人身上四下打量。
“出去!”少席慕冷声道,刚刚睡醒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暗哑。
让程潇听出了别样的异味,挤眉弄眼一笑,“你们先忙,先忙。”
随后,他就关上门出去了。
白元元生无可恋,总觉得刚刚那棒槌少年是个大嘴巴。
不出半日,府里就满是白元元和少席慕两人的花边消息。
做饭的那厨娘也想跑去找白元元套消息。
只不过她到时,正好看见程潇正等在白元元的院子里,又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