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岳司南微微一笑,如沐春风,“等我消息。两位,我晚上还有会,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恐怕得先离开。”
冰清颔首,“多谢。”
上官胤禛摆摆手,“你先去忙,欠你的人情,以后我会还。”
岳司南笑笑,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等到岳司南离开。
冰清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多,时间不早,她该回去了,毕竟君君还在家里等着她。
“我去一趟洗漱间。”她冲上官胤禛微微笑了笑,“等我回来,再跟林议员打声招呼。我便先走了。”
“好。”上官胤禛点点头,“今晚我不能送你,这边应酬我需要收尾。我帮你安排车。”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过来。”冰清摇摇头。
她走向洗漱间,小型酒会的洗漱间在大厅外面。
离开大厅,冰清进入洗漱间,使用完后,她在镜前洗手,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黑色的套装,冷淡的神情,她与一年前,的确不同了,无父无母,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就连尊权御都弃她而去,除了成长,她还有其他选择吗?
她没有化妆,此刻将冰凉的水扑在脸上,让自己更加清醒。紧接着,她抽出几张纸巾,将水珠擦拭干净。
今天晚上,比她想象中进展的要顺利。
不过,对于岳司南,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明明岳司南看起来如沐春风,待人温和有礼。
可她总觉得,越是表面无波无澜的人,内心越是惊涛骇浪。
冰清甩甩头,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也许是在ICIF待久了,看谁都觉得有问题,她自嘲的笑了笑。父母车祸的案子,早就断了线索,现在也只能指望岳司南找到新的突破点。
离开洗漱间,冰清打算返回酒会,打个招呼,就准备离开。
这个点,君君肯定在闹,她越晚回去,孩子闹的越厉害。
想着,脚下的步履更急。
刚走了几步,没想到突然有人伸手将她拦住。
冰清起先低头望着地面,当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闪亮的棕红色鳄鱼皮鞋,张扬的颜色,只差没把有钱两个字写在鞋上。
冰清顺着鞋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一袭松散的西装,纽扣全开,甚至连里面的衬衣,都解开了三粒纽扣,带着粗重的大金项链。一张猥琐,肉欲横流的老脸,竟是一名老痞子模样的男人,年纪大约六十开外。
“呦,小姑奶奶,你叫什么名字呀?长得可真水灵,皮肤真好。”猥琐的老头拦住冰清的去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有钱,毫不顾忌的调戏起来。
冰清对面前这种老头极端反感。一身名牌,名表,大金项链,粗鄙不堪,估计是个有钱的土老板,看那张纵欲过度的脸,松垮的眼袋,平时肯定以玩弄女人为乐。
冰清懒得多看他一眼,连跟他开口说话,都觉得是浪费。
她一把挥开面前猥琐的老头,径直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