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推着他,双手却被他瞬间反扣住。
“不许走。今晚留在这里。”
尊权御剧烈喘息,他居高临下地压制着她。
他一手扣住她一双手腕,另一只手突然抽出自己的皮带。
他的皮带由顶级小羊皮制成,柔软如丝带,可以随意卷曲。
这样的动作吓到了冰清。
她双唇微微哆嗦,清润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惧怕。不让她走,让她留下来,等着被他强迫吗?新婚夜被反复折磨,要生不能,要死不能,这样的感受,又要重来一次?
“你……要干什么?”
尊权御不理会她,反而将她提起来,用力丢到床上。
并且用皮带将她的手腕牢牢绑在床头。
冰清试着挣扎,然而双手完全不能动。
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反抗都不能,随时会被拆吃入腹。
虽然,他这次被人喷了催情喷雾,是她造成的。如果他不替她挡下,此刻受到煎熬的人,便是她。可是她真的害怕,她不想被那样粗暴对待。
那一夜,毁了她全部的人生轨迹。
此刻,他一双幽暗的黑眸直视着她,里面燃烧着猩红的火焰。
一直烫到她的眼底,心底。
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算了,挣扎了几下,她放弃了抵抗。他想用强,随便他了。大不了咬咬牙承受,熬到天亮。就当又被狗咬了,再受一次罪,死不了。
就在她闭着眼等待他施暴。
却迟迟没有动静。
尊权御用尽最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似有无数火焰要从胸口喷发。
他站起来,重新坐回沙发之上。尽量远离她。
虽然此刻,他疯狂地想要她。
全身难受的仿佛要裂开,四处蔓延的火苗,要将他焚烧殆尽。
但他始终强忍着,因为他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得到她。已经意外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他要光明正大,要她心甘情愿。
他背靠着沙发,不停地喘着粗气。
他仔细回想事情的经过,为什么一开始他吸入喷雾,当时没有发作,而是过了这么久?
不可能是药效慢。
只有一个可能,当时他受伤流血,开车时,抱她回房间时,手臂都很疼。
是疼痛延迟了药效发作。
后来,她帮他清理伤口,包扎,手臂不疼了,药效再次席卷。
所以……
他猛地醒神。
将手臂上包扎的纱布用力扯下来,紧接着,用力一拉,将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
鲜红色的血,自他的手臂上滑落,滴到沙发上,甚至地上,触目惊心。
伴随而来的剧痛令尊权御找回了几分理智。
全身的灼热也像是找到了一线出口。
他的呼吸逐渐放缓一些。
与其放任她离开,担心她会发病。
他更相信自己,可以克制住。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才能安心。
为了确保自己能够时刻保持清醒。
他毫不犹豫地将伤口扯得更加开裂。
当冰清没有等到预期的施暴,缓缓睁开眼睛时,便看到尊权御正在自残。
她惊呆了,“喂,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