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武已经把他们剁碎了喂狗了,你想找到他们的尸体,已然是不可能了。”这些的都是蚩离的情报,“死者已矣,生者继续。太史慈是个好人,你若已经决定跟他,那便好好待他。”
柳若枫忍着泪,点了点头。
两日后,大名城。
赵凌武的大军进攻了整整两日,依旧没有什么进展。
中军大帐,苏青茶和萧文姬侍奉着赵凌武,他这两日十分烦躁,两个人稍微不慎,便会遭到赵凌武的巴掌。
军师霍鸣枝,大将东郭铁狼等人齐聚一堂。
“公子,这两日进攻,柳国军死伤无数,但并没有寸进之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霍鸣枝非常忧虑。
“军师大人有更好的策略?”
霍鸣枝言道:“公子,之前萧秉烛带着骑兵匆忙离开大名城,明明已经冲破了我们的军阵,但并没有做什么,可见他匆忙之间,肯定有大事要做。”
“那种急事结束之后,他肯定还会归来。”
“我们的目的,无非是屠杀萧秉烛,只要他死了,秦军不攻自破。”
霍鸣枝分析了原因之后:“属下以为,我们可以陈兵在萧秉烛归来的必经之路上,进行伏杀,他带了两万多人,归来之后,肯定不足两万,我们凑来十万人,难道还灭不了萧秉烛那个狗太监?”
东郭铁狼言道:“公子,军师此言有理。”
赵凌武瞪了他一眼:“军师大人,你想在哪里埋伏秦军?”
霍鸣枝对赵凌武实在是太了解了,他能做那个提醒的人,但绝不可以做那个决策之人,他拱手道:“公子,属下并没有十分理想的埋伏之地,还请公子示下。”
赵凌武满意的点点头:“军师,东郭将军,本公子以为,与其跟萧秉烛玩儿那种弯弯绕,不如,我们就陈兵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与之光明正大的一战,如何?”
“公子圣明!”
灭神道。
赵凌武陈兵十一万在此,手下三大将:东郭铁狼、北堂战虎、南宫骁龙,以及柳国大将:郝利海、胡一统、扶蚕沙、胡芝妖。
另外的十几万大军,依旧兵围大名城,免得形成对赵军的合围之势。
萧秉烛带着三万背嵬军和铁枪军归来,刚好跟赵凌武的大军相遇,灭神道狭窄,两军对阵,分外眼红。
“萧秉烛,本公子在此等候多时了,”赵凌武坐在马车之上,翘着二郎腿,被两美揉肩按腿,好不快活,“你也看到了,本公子并不想伏击你,而是想跟你正面对垒。”
“如果你下马受降,给本公子提马坠蹬,做个奴仆,本公子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哈哈哈,”萧秉烛狂笑道:“都是赵国五公子狂傲自负,我倒是觉得,你愚蠢至极。”
赵凌武怒道:“萧秉烛,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子有心饶你一命,你竟然不知好歹,那本公子便不客气了,本公子可以保证,这灭神道,便是你的埋骨之地。”
萧秉烛撇撇嘴:“本尊却觉得,这么好的地方,埋你这种腌臜废物有些可惜了!”
“你,你……”赵凌武气的七窍生烟,“传令,活捉萧秉烛者,封六千户侯,赏银六千万,本公子要亲手一刀刀活剐了他,再把他剁碎了喂狗。”
“杀萧狗,封列侯!”
“杀萧狗,封列侯!”
整个灭神道之后,都飘荡着赵国大军的山呼海啸之声。
赵军当真是认为此战他们必胜,一来人数占了绝对优势,十二万对战三万,四倍之数,焉能不胜?二来他们以逸待劳,秦军却是疲惫之师,两两相较,秦军必败!
萧秉烛却带着不屑:“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大秦,永远不败,给我杀!”
背嵬军和铁枪军,本就是最强秦兵之一,他们的士气向来最盛,哪怕对战数倍于己的敌军,也从来不害怕,不认怂。
赵军当真以为秦军这一路奔波,是疲惫之师吗?他们那种缓慢的行军速度,已经让大军得到了充分的休整,更何况,萧秉烛在接到蚩离消息的时候,早就得知赵军在灭神道阻击他们,他便算准时间,下令大名城内的秦军反击。
“兄弟们,杀!”
赵凌武的三万赵军精锐,在最后边,冲杀在最前边的事柳国四将率领的柳国大军,哪怕秦军战斗力再强,他们杀光八万柳国军,也会筋疲力尽,也会损失惨重,也会伤亡无数,到那个时候,三万赵军便来收割胜利的果实。
灭神道狭窄,赵军都不明白赵凌武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个破地方,他们的十二万大军根本没办法发挥最强的战斗力,只能两万两万的往上填。
排在最前边的是郝利海的两万兵马,大名城外,他的养子死伤殆尽,这一次,他带着五个亲子想来捞一些军功。
“吾儿,秦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冲,杀光他们!”
郝德艺、郝德仁、郝德利等人带着兵马,冲向秦军。
背嵬军不下马,他们依旧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面对柳国那群弱兵的冲杀,他们带着鄙夷和不屑,诸葛连弩一阵箭雨,冲杀在最前边的郝德利猝不及防,竟然被流矢射成了筛子,先锋大军更是死伤无数。
观战的郝利海悲从中来:“我儿,你死得好惨啊,兄弟们,杀光秦军,为我儿报仇!”
太史慈一马当先杀入柳国军,方天画戟如同死神的镰刀,到处收割敌人的人头,其后的背嵬军斩马刀也不是吃素的,挥刀则敌死,刀落的魂飞,杀得敌人应接不暇,死伤无数。
郝德艺用的也是方天画戟,见到太史慈竟然用跟他一样的兵器,不由得大怒:“勿那黑厮,你也配用方天画戟,你给我死!”
郝德艺挥动方天画戟,闪烁着两银光,令人眼花缭乱,一旁的柳国军心中暗暗感慨:少将军这戟当真漂亮,那黑厮必死无疑,秦军大将身死,他们此战必胜!
他们看着郝德艺杀向太史慈,一戟带着雷鸣,刺向太史慈,而太史慈仿佛一点都不上心的随意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