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a走后,陆南简单用了些饭去了工作室。
拍戏耽误画画,还好有橙夏在。
附近新开了家甜品店,路过的时候还买了点甜品。
短剧目前很火,以前几乎没人认识她,知道她名也对不上脸。
现在买个甜品的功夫也能遇到两个粉丝,粉丝们挺热情,陆南还给签了名。
到了工作室后把这个事情跟橙夏一说,她刚好在休息,一边嗑瓜子一边笑,“可以啊,成名了,以后混娱乐圈了,反正黄斯琪都被封杀了,她的资源会掉落,你努努力,全捡了去,混成她那样的顶流。”
“算了吧。”陆南拿着毛笔沾了点墨,“演完这部就退圈了,娱乐圈水太深,一言一行还要被人盯着,隔三差五被人挂网上骂,还不如画我的画来的自在。”
“画画有顶流赚的多?”橙夏切了声,打趣,“你家叔叔财大势粗,娱乐圈半边天都是他的,你还担心这个?”
陆南毛笔一顿,像只炸毛的小猫,“不许提他!”
橙夏差点没被瓜子壳给呛死,“这么激动干嘛!”
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又怎么不爽了?吵架了?”
比吵架还离谱!
陆南打开窗户,外头,大片的葡萄架,葡萄在阳光下闪着光。
真是恨不得马上剪秃咯!
橙夏看看葡萄又看看她那张羞愤的小脸,“你干嘛,我家葡萄惹你了?那么凶?”
“橙夏,你能把葡萄架拆了吗?”
橙夏一脸无语,“不能!想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栽的,要拆回家拆你的!”
溪山的葡萄架早就拆了个七七八八。
赵姐一边指挥工人,一边可惜,那么一大片,就这么拆了,当初还搭了大半天。
陆南从葡萄架边走过,满地的枝丫树叶,就当没看见,眼不见为净。
临时来拿文件的韩岩听到一连串的动静,好奇走过来看了看,回公司后马上跟沈苍汇报。
“苍爷,太太找人把院子里的葡萄架给拆了。”
郁郁葱葱的那么大一片,树下还特意放了藤制家具,夏天乘凉多好,想不明白怎么给拆了。
他们苍爷会生气的吧,毕竟也是因为太太想吃葡萄给栽的,这才多久,就折腾没了。
办公桌后的男人,丢了笔在桌上,削薄的唇角微勾,狭长的眸子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韩岩偷瞄了一眼,这是心情还不错的意思????
院子折腾的一塌糊涂还笑的出来???
夜里沈苍回到家,陆南已经用过了晚饭,在三楼的小客厅里画画。
昨天荒唐的罪恶桌子不想用,让赵姐重新给她布置了个,刚好放置在落地窗边。
月光的清辉洒进,穿着粉色拖鞋的女孩子露着莹白如玉的脚踝,披散着头发,微微弯腰,认真作画。
沈苍靠着墙看了会儿。
赵姐端着桃胶过来,叫了他声,陆南回头,视线交汇。
脑子里浮现废料。
不行了,脸又热了。
她放下画笔,打算端回房间吃,高大的男子伸出一腿拦住。
“躲什么?在这吃。”
陆南只好在桌边坐下。
不过,离他的距离,有点远。
“葡萄架......”
“叔叔......”
两人同时开口。
“要说什么?”沈苍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衬衫领口扯开几颗,露出凌厉的锁骨和挂在脖子上的玉观音。
明明气质看起来不是很正经的样子,怎么那么不搭呢!
陆南捧着碗,小脸有点严肃,“叔叔以后不可以玩的那么花。”
沈苍轻唔了声,看神色,似乎是听进去了。
陆南小手软软地搭上他的肩膀,声音娇软,大概不好意思极了,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沈苍轻笑了下,手拦在她腰上摩挲着,热热的呼吸飘进她耳里,低低的声音带着七分蛊惑,三分戏弄,“怕什么。”
他也学她,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嘴。
???
!!!
好好的一个人,非长了张嘴!
陆南羞愤,也不知哪里来了力气,拍开他的手,从人怀里钻出来,迅速跑回房。
女孩子的身影消失在房间的一刻,男人又扯开了几颗纽扣,露出的胸膛紧实,向下隐隐能看到半露不露的人鱼线,线条漂亮,紧实,整个人浸润着一股欲气。
沈苍出了口气,取了玉观音在手心里把玩。
最近总有一股莫名的燥意。
躲回房间的陆南收到了艾宁的工作通知。
是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这周短剧杀青,庆功宴后,她会随剧组去几个重要的城市宣传。
需要出差一段时间。
中途也会回来,再出差。
未来一个月都是这样的工作节奏。
狗东西越来越离谱。
姨娘们没给她找到,便宜到是占了不少。
陆南巴不得马上出差,不想理他。
庆功宴一过,赵姐忙着给她收拾行李。
已经到了九月,赵姐拿了之前珍品居老板娘送来的十件旗袍。
当时觉得热的款式,现在这个季节穿正好。
陆南选了件珍珠绣花缎面的,难得素雅了回。
头发编成一股,垂在耳侧。
耳朵和脖子上都是搭配好的珍珠项链,很衬肤色。
出差地在北方G市,香城是南方。
赵姐又给她搭配了件小披肩,出门前还在叮嘱,“记得下了飞机要穿的,别着凉。”
司机在外面等着,要赶着去机场。
沈苍这几天在外忙,没回溪山。
赵姐问:“要不要等等先生,也该回来了。”
才不想等他,这几天都不想看到他!
“我不等了,先走了,你跟他说一下吧。”陆南坐进车里。
G市,刚刚结束了一场会谈的男人回到酒店,下午三点,距离飞回香城还有两个小时。
韩岩在收拾行李,中途接了个电话,“苍爷,赵姐说,太太要来G市,四点的飞机,晚上七点半到机场。”
沈苍靠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支着,“不走了,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