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横一只是所有无差别杀人者的一个缩影,我们的媒体报道他们,我们的群众唾弃他们,这样的事件发生了一件又一件,若是当时有人能站出来安抚他答应帮他找到他的老婆呢?他还会这样伤害别人吗?他需要的仅仅只是自己的老婆吧!他的老婆在那天挂掉电话后身后出现了一个男士,打电话的可怜模样在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变得狡黠又奸佞。难道所谓的账单只不过是坂口太太想要分手的借口,她寻着“新欢”了?男士是世人眼中的高阶人类,长相帅气,学历、家世背景都让人折服,恰巧他是坂口太太的直系领导。据说这位领导想要自立门户,这几月正在考虑挖走几个得力助手,坂口太太是他的得力干将,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走的。因为是要去离老家很远的大城市,坂口太太考虑到自己的丈夫犹豫再三。这位领导为了让坂口太太跟着自己一道离开,让手下的人故意篡改坂口太太的业务数据,由于过于细节,坂口太太自然认为确实是自己的疏忽才导致的糟糕情况。而这时候,这位领导便站出来为坂口太太“撑腰”,好一个英雄主义的完美演绎。自立门户的事若是被上层知晓,会加大创业的风险,更何况这位领导还想着带走几位公司的核心成员,这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坂口太太为此第一次欺骗了自己的丈夫,若是告知丈夫,这很难让人信服。很难不让丈夫误解。那就只能选择离婚的戏码,实则坂口太太只是想要借此拉开与丈夫的距离,以免自己良心发现过意不去。可怜的丈夫真以为自己深爱的老婆要与自己分别,这时候人类确实比低等动物高级,不会为了利益抛弃人情。在金钱主义的当下,人们可以为了金钱将自己的亲人推入红砖地狱,讽刺得令人咋舌。
虽然没有离婚,坂口太太也按照计划随着自己的上司离开了故乡。为了不引起上层的注意,几个想要独立的“佼佼者”们相继以六个月为期限,向上面提交了辞呈,“人才”的离开着实费了好大的劲。一切安排妥当几个人去了大城市,到达大城市的当晚,几个人住在了这位领导的私人别墅,可到了深夜,几个男男女女来到了坂口太太的卧室。
“森口先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我的卧室!”坂口太太似乎受到了惊吓,情绪十分激动,
“我们突然决定半夜起身去往另一个大城市。”森口先生表情严肃地看着坂口太太,
“现在吗?凌晨的一点三十分?”
“没错,我们几个已经决定好了,你快整理好,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说完,森口和几个人坐到了车上,“等着坂口上车了我们就出发。”
周边尽是参天古木,树木林立的缝隙间,只有两束由小型汽车发出的光亮,在黑夜里疾驰。两个小时后,到达了一处样板房,狭小的屋内正亮着光,坂口太太的内心突然警觉了起来,她内心嘀咕着,
“这是什么谈工作的地方吗?看着像是什么养猪场之类的,森口先生所谓的‘自立门户’不会是什么农业吧?”
车子缓缓停下,屋内的老头闻着声响便从窗户里探出头来,似乎已经等待良久。坂口太太打开了车门,触及地面之时,树叶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森口先生和剩下的人各自拿了行李箱,晚上像是要住在这附近似的,可显然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供几个人居住。
屋内的老头在门口迎接森口先生一席人,坂口太太刚走进去,打算坐下,扭头观察森口先生的行动时便被一棒槌打晕了过去。醒来时,眼前的景象早已把她吓得哑口无言。森口先生坐在坂口太太的正对面,空旷的屋子里没有什么别的摆设,只一长桌上,摆满了各种电锯、木棍、剪刀、绳子、扳手等一些木工们才会使用的器具,坂口太太则被捆绑在了一张破旧的单人椅上,
“你想干嘛?这是在干嘛?森口先生?”
森口先生坐在坂口太太的正对面笑而不语。
“森口先生,您不是说来这发展新业务的吗?”
森口先生二话不说先朝坂口太太的身上扎了一刀,他将刀具扎进了坂口太太的手臂上,扎进去又扭了扭刀子,就像是舂米的捣臼一般,在坂口太太的肉里旋钮着刀子,坂口太太的鲜血随着刀子流满了整条手臂,一滴一滴一滴地在地面聚集......坂口太太疼得发出了惨叫,可森口先生似乎很享受这惨叫,他不仅没有让坂口太太停下叫喊,甚至还拿来了录音设备录下了这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森口先生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这?
"森口先生,救救我!森口先生求求您救救我!森口先生!"
森口先生默不作声,接着拿来了电钻,他插上了电源,坂口太太见状,
“森口先生醒醒!请您醒醒!您在干什么!啊啊啊!森口先生!!森口先生你这个混蛋你快停下来!!森口!!森口你这个杀人的狂魔!!快停下来!!!森口你这个杀人的虐待狂!你一定会下地狱的!!!森口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嗜血狂魔!!!森口!!!森口!!!!”坂口太太以怒吼的声音尖叫着呐喊着,时而求救,时而绝望,森口先生没有丝毫的犹豫,按下电源开关,
“嗤嗤嗤~”森口先生拿着电钻在坂口太太的面前恐吓着她,
坂口太太不停地挣扎着,怒吼着,身上夹杂着汗液、甚至是尿失禁的尿液味道,森口先生不紧不慢走到了录音笔边确认是否已录上。
“嗤嗤嗤~”电钻毫不留情面,直接钻进了坂口太太的腹部,随之而来的就是坂口太太的整个腹部,被绞成了肉酱,鲜血直接喷发而出,身体内的脏器被绞碎,粪便、未消化的食物、血液、胆汁各种汁水混合在一起溅满了森口先生的全身,尽管他穿着一件防水的衣物。坂口太太这时已经晕了过去,浑身不停抽搐着,眼睛泛白,各种器官功能都失效了一般,脚则是失去控制般歪歪扭扭地向外延展......这时的坂口太太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瘫软地固定在了单人椅上......她永远也见不到明天的清晨了,再也不会见到日出,她和坂口先生甜蜜地共进晚餐,她陪伴着坂口先生散步,她为他做便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
“太美了!这就像是艺术~这是顶级的艺术!!血液的暴力美学无任何颜料能够比拟!!哈哈!!太美了!!太成功了!!不愧是我精挑细选、苦苦寻求了好几年的艺术品!!!太完美的艺术品!!!”森口先生按下了录音笔的暂停键,拿起了手中的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闪光灯在坂口太太的身上闪着,期间森口先生又拿来了剪刀在坂口太太的尸体上戳动,撕扯,鲜血不停流出,坂口太太的心脏也被戳了一个大窟窿,森口先生对自己的艺术创作赞不绝口,“太美了!太完美了!我爱这个世界!!我爱这个金钱万能的世界!!我爱所有的人类!!我的目标就是爱所有的人类!!我要把他们全部变成艺术品!!!哈哈哈。”森口先生不断地拍照,亮着闪光灯,不停地折磨坂口太太的尸体,森口先生足足把玩了坂口太太的尸体有四五个小时,玩兴散去的森口先生慢悠悠地将坂口太太的尸块放进了大型的绞肉机里,坂口太太的身体被绞成了肉泥,这些肉泥被分装进了每五公斤一袋的塑料袋里,森口先生搬着坂口太太的肉泥来到了后院的一个露天的养殖场,这真是养殖场,打开门,门内饲养着上万只垂耳兔,他将这些肉泥倒进了一旁的锅中,煮沸,接着捞出,倒进了饲养盆中,垂耳兔们争先恐后地靠近饲养盆蚕食着这些肉泥,似乎是少有的美味。
很少有人知道可爱的垂耳兔竟然爱好肉食,森口先生每次都是这样处理他的“艺术品”们的,他的养殖场边上的泥土里的地下,满墙贴着“艺术品”们的照片,他总是来这欣赏这些艺术。兔子们的嘴角不停地动着,人们眼中的兔子都是草食动物,无知的人类只知道兔子吃草料,谁会知道这兔子们确是处理尸体的得力助手,森口先生心满意足地为兔子们打开了爵士乐,听说听音乐的肉类,肉质会更加鲜嫩,过几个月这些兔子们会上人们的餐桌,成为另一种美味佳肴。森口先生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坐在兔子圈的外围,又欣赏起了坂口太太创造的唯美音乐,他带着这些声音走进了自己的音乐间,彻夜不眠地将这些声音做成他爱好的旋律,再刻录成光盘,加上精美的包装,整面墙都是,整面墙上都是光盘!
他欣赏着这些战利品们,“太美了!太完美了!我爱死了这一切!”他不停地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