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沈塘打电话问贺超。
他把江沉让他留下调养身体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贺超:“又是胃穿孔,又是脑震荡,连信息素液都抽给他了。大哥,你就差直接把命送给他了,让你留下来调养不是很正常吗?”
贺超听他说完大为震惊。
“别人追老婆是要钱,你追老婆是要命啊!”
那可是信息素液,而且还是顶级烈酒Alpha的信息素液。
黑市上1ml堪比黄金价百倍,并且市场稀缺,因为信息素液抽取不当,极有可能造成Alpha腺体终身残损,因此医院里一般不轻易给人做这种刺穿。
倒是黑心诊所做的比较多。
他想说,沈塘胆子真熊。
如果是抽给自己老婆也就算了,但是抽给一个不喜欢自己人,并且得到不到丝毫回应。
贺超佩服,但不理解。
沈塘:“追老婆当然得下点血本。”
贺超:“……”
下血本是这么用的吗?
他忍不住道:“那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吧?况且追不追的到还是个未知数呢!”
沈塘:“至少有进步。他上次直接让我滚,这次不但主动挽留我,做饭时还担心我被烫伤。”
贺超:“…………”
难怪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
他提醒:“没准人家只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
沈塘:“他的确是这这么说的。”
贺超:“………………”
恋爱结束了,智商也成负数了。
他有些无语:“那你还问,他是不是有点喜欢你?”
沈塘一本正经的分析:“以我对他的了解,就算他不想欠我人情,也会用其他的办法补偿我。比如答应以后帮我打官司,或者是做饭送去我家,而不是把我留下来。”
贺超:“他现在本来就是你公司的员工,以后帮你打官司不是很正常吗?送饭或许是觉得麻烦呢?又或者是没时间?又又或许是担心被人看到误会?又又又或许是……”
沈塘忍不住打断:“你就不能往好处想吗?”
“我也想往好处想啊!可江律师一看就不是恋爱脑。”
沈塘无法反驳。
他看别人追老婆都轻轻松松,怎么到他这里好像比登天还难。
早知道,念书那会儿追他女朋友干嘛!直接追江沉不就解决了?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沈塘挂断电话后,又打了几个电话给楚晋他们分析分析。
结果几个损友的说法和贺超差不多,甚至还劝他及时止损不要恋爱脑。
主要是,江律师看起来太难追了。
沈塘细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点恋爱脑,可谁让他就喜欢江沉呢?
况且,就是因为难追才要追啊!好追还用得着追吗?
再说了,追老婆又不丢脸。
沈闫老婆追到手了,儿子都生了,不照样当舔狗吗?
他和他爹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不管怎么说,眼下是一个机会。如果江沉还是不喜欢他,要赶他走,他至少有个让自己死心的理由。
沈塘想清楚后,不再纠结。
时间还早,他又睡不着,于是看了会儿股市。
最近股市的涨幅还算正常,不过有一支股却突然降的很快。
这引起许多股民的争相讨论。
沈塘闲着无聊,出于好奇去看了一眼。
江氏集团。
姓江。
刚好和宝贝一个姓。
这个江氏集团,沈塘略有耳闻,是一个很早以前就发展起来的家族企业。
之前,它在股市一直稳居国内排行榜前三,现在竟然掉下前十了。
而且前后才短短一个多月。
沈塘虽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但他能把一个娱乐公司用短短三年时间跻身行业顶流,说明是具备商业鬼才的。
况且,他的家庭环境就是这样,周围认识的朋友也都是商圈的人。
单凭这点就是普通人永远接触不到的层面。
是以,凭着他对商场上的敏锐嗅觉,以及股市的资料对比,感觉江氏集团这次股票大跌的原因,恐怕不止是外界传闻内部上层领导调动的原因,还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又或者是出了什么大是纰漏。
也就是说,江氏集团这次极有可能是人为的……
又或者是,他们自己在搞什么噱头。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小,毕竟家族企业最在乎的就是声誉。
况且,这样的事对他们并无好处。
沈塘也就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而已,他没兴趣去管别人的家族企业败不败落。
隔壁书房。
江沉也正在看股市……
他当然也看到了江氏集团的那支股票,连日来的阴郁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晚饭,他给沈塘做了一个红烧肉、糖醋排骨、虾滑莼菜汤。
沈塘看到桌子上的食物,有些不敢相信是给他吃的。
“我真的可以吃?”
江沉抬眸看了他一眼:“嗯。你要是不喜欢吃……”
“喜欢喜欢喜欢。”某人生怕他临时反悔,当即装了一大碗米饭,打算饱吃一顿。
他这几天吃猪肝吃的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
难得可以换换口味,他恨不能多吃两碗饭。
江沉见他一副好几天没吃饱饭的样子……
“以后,你有什么喜欢吃的菜可以告诉我。”
沈塘微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真的吗?”
“嗯……”江沉眸光微敛,原本还想说什么,可见他吃的正欢,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晚上。
江沉打了温水给他擦洗。
沈塘因为抽取信息素液的原因,腺体伤口三天内不宜沾水,加上某人那会子虚脱的连站都站不稳,所以都是江沉在给他擦洗……
眼下的季节温度低,又每天擦洗倒也不臭,不过沈塘连续卧床休息了几天,目前已经好多了。
要洗完全可以自己洗。
但他没有逞能…………
追老婆还要脸做什么?
况且早就被江沉摸光了。
江沉伺候了他几天习惯了,起初并未察觉到不对劲,直到擦拭到大腿内侧……
他面色依旧平静,但耳廓却微微发烫起来。
沈塘很不要脸的说:“你摸我,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