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接356）
“对了，可以问赛娃一个问题吗？”波本说。
……
啊？太……太疏离了吧？
我又看了看波本的黑眼圈，难道是没睡好的缘故。
就这态度，知道的明白我俩是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是仇人呢！
“唔。当然可以。”我说。
波本开口了，声音很奇怪。
“三年前……我……一直很奇怪，三年前我误以为你杀了Hiro时对你进行跟踪，你当时已经动手了。”
“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呢？”他问，突然又笑了笑，笑的特别假，“啊，我是想说，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感情吧。”
这什么狗.屁问题？
我男朋友在问我当年为啥不杀.了他？怎么跟我做 .了你还不想活了了吗？难道是初次.做.爱综合征？
我偷偷看了看波本的表情。
很正常，皮笑肉不笑。
……完全看不出啥想法。
看来要说点什么夸夸他，但是又不能让他觉得我在敷衍他，于是我假装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斩钉截铁的说，“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你的脸？”
我刚说完这句话，结果惊讶的发现。
卧 槽，怎么对方的表情看起来更恐怖了？看来波本并不是一个看重自己外貌的男人。
我实在尴尬的笑了笑，最后也觉得自己笑的太假了，浑身不自在，只好又问，“诶？Zero，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快恢复正常吧！不是最喜欢我叫你「Zero」吗？
“没什么。”波本说，“只是好奇罢了，组织最近有任务，我们先不要联系。”
……肯定有问题。
我还想再观察观察波本到底哪里出问题，又见他紧接着十分冷漠的连气儿都不喘的说，“后期大概会有很重要的事，照顾好自己，赛娃。”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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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安全屋。
赤井秀一站在镜子前，正在将自己一点一点易容成「冲矢昴」，戴着另一张面孔的生活并不好受，不过好在……黎明将至。
他将最后的眼镜戴上，眯起眼睛，恰好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冲矢昴打开门。
戴着鸭舌帽的金发青年抬起头，露出一张有些憔悴的娃娃脸，他动了动嘴唇，“莱伊。”
冲矢昴挑眉，“看来我那杯咖啡没有白被泼。”
他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不用。”降谷零站在门口，语气有些平静，“我只是来告诉你，要合作，至少要给我一个合适的筹码。”
“我是……来拿那件筹码的。”
粉发戴眼镜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这样的笑容在他作为黑麦威士忌时是很难看到的，降谷零怔了怔，只听冲矢昴接着道。
“筹码很容易拿到。”他再次询问，“但是……你真的不需要进来休息一下？这样的状态你确定可以么？”
“Bourbon。”他提醒道。
“我们之间还没有好到那种关系。”停顿了一下，降谷零回绝了他，“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他突然放缓了语气，“不方便的话，可以只给我一个代号，我可以自己调查。”
［他的状态太不对了。］
这是赤井秀一的第一反应，他还记得前天还在卡慕身体里的波本，在他提出合作筹码时，愤怒的泼出咖啡，「你在威胁我？」
尽管当时的冲动有卡慕身体的影响，但……无论是降谷零还是波本，也不该是现在这样。
……突然改变主意？
赤井秀一扶了扶眼镜，睁开双眼，露出墨绿色的眼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