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气急败坏,扬起手里的包朝秦洛洛姐妹俩扔去。
秦洛洛把姐姐推到一边,一边躲避赵母的攻击,一边绕着柜台跑。
赵母体胖,不如秦洛洛灵活,追了两圈气喘吁吁,却连她的屁股都没摸着。
气急之下,又举起包朝她砸去。
秦洛洛一躲,包砸到柜台后面的架子上,上面的饰品哗啦啦地掉下来,摔了一地。
母子俩顿时眼前一黑,这要赔多少!
足够让他们倾家荡产了。
导购也是一脸惊恐,立即报了警。
商场的保安也很快赶了过来,将几人留在原地。
“姑娘,你最清楚了,是她们先挑起冲突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找她们两个赔。”赵母拉着导购的手,控诉姐妹俩。
“东西是你砸的。”秦潇潇提醒。
秦洛洛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着急,轻声对姐姐道,“别担心,相信我。”
秦潇潇点头,这个小机灵鬼,又想到了什么办法。
到了警察局,姐妹俩实话实说。
赵母哭天抢地,一个劲儿地推卸责任。
导购担心这对母子赔不起,也把姐妹俩拖下水,要她们一起承担。
警察做了笔录,对姐妹俩道,“叫你们家人来一趟。”
秦洛洛:“我们没有父母。”
警察:“有没有男朋友?”
秦潇潇:“昨天刚分手。”她指了指另一边的赵振宇,“前男友。”
警察:“……叫单位领导来!”
秦洛洛本不想联系霍云炤,可想到他此刻可能正在和青梅竹马滚床单,于是恶作剧地供出了他的联系方式。
警察查看了现场监控,判定双方都有责任,但主要责任在赵母。
珠宝店老板带来了损失估价,一共三千万。
警察划定比例,赵母承担80%,秦洛洛姐妹承担20%。
赵母一听,顿时两眼一翻,装死。
秦洛洛走到珠宝店老板身边,“老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赔偿的事情,到这边说。”
两人走到一边,不知道秦洛洛说了什么,老板顿时面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洛洛。
聊完,秦洛洛拉起秦潇潇,“姐姐,走了。”
“你们还没赔钱。”警察提醒。
老板却道,“让她们走吧,我们自己商量。”
见秦洛洛姐妹走了,赵家母子也想跟着开溜。
“去哪里?”老板抓住两人,“赔钱!”
出了警察局,秦潇潇好奇地问妹妹,“你和那个老板说了什么?”
秦洛洛笑得狡黠,“店里的货全是假的,好不容易找到个冤大头,就让那母子去赔吧。”
“你呀!”秦潇潇戳戳妹妹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你忘了我副业做什么的吗?虽然我是做古玩儿的,但对珠宝首饰略懂一二”,秦洛洛挽着姐姐的胳膊,“秦潇潇,老天爷开眼,让你远离垃圾!”
“行了。”秦潇潇拍拍她的手,“没谈过恋爱的人就别来宽慰我了。你姐又不是恋爱脑,虽然有点难受,但不会要死要活。”
“秦小姐。”
一个阳光俊朗高大挺拔的男人朝她们走了过来。
“白院长?”秦洛洛看到警察局门口的白宇泽,“你怎么在这里?”
“表哥让我来接你们。”
霍云炤让他来的?
白宇泽打量秦潇潇,“这是你姐姐?”
秦洛洛点头,“我姐姐秦潇潇,姐,这是我们老板霍总的表弟,和睦医院的院长。”
“白宇泽。”白宇泽向秦潇潇伸出手。
秦潇潇礼貌地和他握手,“秦潇潇。白院长,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客气,发生了什么事?”
“在商场和别人发生了一点冲突,已经解决了。”秦洛洛道。
“那就好,上车,我送你们回去。表哥要过几天才回来,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好。”白宇泽递给秦洛洛一张名片,“随时恭候。”
“白院长,有劳你送洛洛回家,我去旁边的商场取车去公司。”秦潇潇道。
“行,上车。”
刚上车,白宇泽接了一个电话。
“哥。接到了,事情已经解决。”
白宇泽把手机递给秦洛洛,“秦小姐,我哥的电话。”
秦洛洛刚拿过来,那边就传来一声暴喝。
“秦洛洛!”
秦洛洛吓了一跳。
“有没有受伤?”
“没有,多谢霍总关心。”秦洛洛语气有些冷淡。
那边松了一口气,“怎么回事?”
秦洛洛捡重要的告诉他。
“哪个赵家?我让他破产。”
秦洛洛却道:“差不多要破产了。”
突然,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亲爱的快去洗澡,我新买的睡衣好看吗?”
秦洛洛升起一股无名火,不想再和霍云炤说话,把手机还给了白宇泽。
“哥,还有事没?”
“白宇泽,把人给我护好了,要是有一点闪失,找你算账!”
白宇泽怒火中烧,你谈恋爱关我屁事!
嘴里却道,“你放心。”
表哥明显对这小丫头上心了。
“秦小姐,你觉得霍云炤怎么样?”他想逗逗这丫头。
“一无是处。”秦洛洛答。
白宇泽差点笑出来,他第一次听到别人用“一无是处”评论霍云炤。
“他现在有绯闻女友吗?”白宇泽继续逗她。
“有绯闻男友。”
“噗!”白宇泽终于笑出声来。
他有些get到霍云炤的乐趣了。
回到家,秦洛洛憋着一口火,更新了两章cp文。
霍总突然变渣,成了劈腿出轨,被人暴揍,还被扔进了粪坑。
于是他逃到国外,交了一个外国男朋友,奈何外国男朋友太厉害,某总受伤进了医院。
读者都在评论区大骂渣男。
休息的几天,秦洛洛拿着爆炸案的资料去寻找线索。
为了怕太突兀,也不想给家属带去二次伤害,她先侧面打听。
有的已经全家搬迁,有的过起了新生活,更多的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无法走出来。
得知经常给她买糖的林伯伯的母亲,患了癌症孤身一人在医院治疗时,她立即去了医院。
老人躺在床上,已经意识模糊,仅靠输液维持生命。
她摸了摸老人的脉象,已经无力回天。
做卫生的阿姨进来拖地,看到秦洛洛,好奇地问:“小姑娘,你是她的亲戚?”
秦洛洛微微点头。
阿姨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怜悯,“造孽哦,病了这么久没人管没人问,就前两天有亲戚来看过一眼。”
“亲戚?”
“是啊,”阿姨压低声音,“那人怪怪的,来看病人还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做贼似的。你看,我偷偷拍的视频。”
阿姨找到视频,把手机给秦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