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有资格审判老子吗?”,朱冠鹊面对谢槐抛出的条件却不以为意,对着谢槐就是一口痰吐出,“我今天就是死也要弄死你。” 说罢,朱冠鹊便猛地从地上跃起死死的抱住谢槐的大腿将他扑倒在地,并且用着他那引以为傲的凤凰锁钩功死死掐着谢槐脖子,就是要他为了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谢槐心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是他这手劲还是不小,要是任由他如此下手,自己这小命也可能会交代在他手里,自己还没能回家见妈妈,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谢槐咳嗽两声说道,“朱冠鹊...你..快放手,一步错...步步错,否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朱冠鹊双眼和鼻孔开始滴血,骂道,“自古有德取无德,我又有什么错,让他废物做帮主,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如今有了你这样的狗腿子给他撑腰,他才敢清算我昔日的好友林天奴,还让他死在你的手里。”
谢槐见他不愿意松开,不由得举起那根断裂的铁棍对着他的下巴就是猛戳而去,趁着他吃痛双手有些松懈,脖子左右晃动趁势挣脱开来,并绕到他的身后使出打狗六式之一,狗逼翻墙。
短棍紧紧勒住那朱冠鹊的脖子,向后一拉将他制伏住,随后说道,“林天奴暗害汜帮主和我,理应严惩,原本汜帮主只是打算将他逐出丐帮罢了,要不是我们丐帮不服,要用丐帮帮规处罚他,他也能留下一条狗命,苟活活下去。你要是觉得大家都不公,你要恨就恨我吧。”
朱冠鹊被勒住脖子,呼吸不畅,脸上的肌肉也变成扭曲状,气喘吁吁说道,"你..." 谢槐目的只是想他制伏并不是要了他的性命,自然不会用死力,也有些气喘的说道,“我们不处罚他,我心里对不起德州的灾民,我见不得千千万万的人因为他而被饿肚子,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况且丐帮也立不住规矩。你可能不知道他勾结地主坑害灾民和其他弟子的事吧,你要是知道。”
朱冠鹊对林天奴信任有加,只是人家不一定会给他交心,这些他是不知道的。
事情始末被龙云天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后,心中已经有火,只是谢槐钳制住他又如此说,他自然是不信的。
朱冠鹊咳了一口老血骂道,“小贼,你就算再挑拨离间,我也断然不会信你。”,奋力的挣扎着。
谢槐为了避免他挣脱而出,手上的劲更大了,只听见咯吱咯吱一阵脆响,朱冠鹊的脖颈顿时凹陷下去一块儿。
朱冠鹊疼的直呲牙咧嘴。 谢槐喘着粗气说,"你不相信我也无所谓,快点放弃挣扎吧,如今帮中弟子都知道了你几人的肮脏勾当,你就算当上帮主也定然是离心离德,和我回去受罚吧。"
朱冠鹊已经猜到受审之后屈辱的一生,更不愿意输给这样的一个后生晚辈。一向自恃甚高惯了,眼里露出一抹狠戾,他的脖子猛地向前靠去,想借助谢槐的手将自己狠狠勒死。
却没想到朱雀神功的副作用在此时显露了出来,破开身体极限便是消耗生命力,要是内功修炼得雄厚,对自身损伤还小一些,只是朱冠鹊为了强行提高境界,服用小还丹强行修炼突破,本就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便再用最高的功法催动,已获得一时的优势,反噬更是来的激烈。
朱冠鹊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撕裂一般剧痛不止,浑身气血也随之紊乱起来,浑身无比难受,就好像有千万条毒虫撕咬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连呼吸都感觉困难,浑身止不住的抽动着。
朱冠鹊甚至有种要晕死过去的冲动,而在这个关头,他突然发现眼前竟是一片虚幻,似乎在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眼前的一切才是真的。
朱冠鹊只觉得自己当上了丐帮帮主,重现天下第一大帮的风光,江湖各派和三教九流全听他一人之言,他金口一开便可号令群雄,谁人莫敢不从,看着眼前跪服的众人,心中泛起无尽的喜悦。
谢槐见他身子还在动弹,自然不敢放松,维持着那个动作锁喉的动作,却也留了个喘气的缝隙,直到感觉身后不再动弹且有些冰凉,这才轻轻放手转身看去。
谢槐见到他脸色有些苍白,已经没了当时进攻时候那浑身通红的皮肤,心中稍安,拿手一推却见他倒在地上。
谢槐不由得一愣,举着短棍喝道,"怎么回事?姓朱的,你可别给我耍小心思啊,快起来。",随后手微微颤抖的,一探鼻息,已经没了气多时了,而且身子也有些僵硬了,再次吃了一惊。
"喂,喂!",谢槐连叫数声,可朱冠鹊却再无反应。
谢槐一咬牙,将手中的短棍丢在一旁,弯腰将其背起就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朱冠鹊这厮没了,出人命了!",一路狂奔来到峭壁边上。
峭壁上的众人刚来到谷底,还想去寻这两人,却发现谢槐高喊着跑来,又见朱冠鹊被他背着回来,众人更是一惊,却听到出了人命,也不敢放松,立马将两人吊了上去,送往朱膘处治疗。
谢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一颗心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本想带他去审判却没想到他却先死了。
朱膘做了简单的抢救处理,却发现这已死的人,自己也是毫无一点办法,不禁的摇了摇头,用手盖住了他的双眼,让他瞑目。
这时,朱雀堂的令狐洪和一众弟子纷纷赶到,见到自己的堂主如此,先是不由的一愣,随后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众人哭喊在一起,虽然那朱冠鹊最后背叛了丐帮想要谋害汜帮主,以下犯上想要夺取帮主之位,可他们和朱冠鹊却是多年的朝夕相处,见到他的尸体又怎么会不动容呢?
可萧护法和朱冠鹊身死,龙云天谋逆被擒获,一下子空出护法首席和两大堂主之位,又该让谁来补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