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那边那个穿银色衣袍,绣着闪电暗纹的人,叫闻人雷,雷属性,攻击力很强悍,曾经,以一敌五而取胜,危险程度,仅次于江蓝。”
“可惜了,雷霆不在,否则的话,有好戏看了。”雷霆之心,压制一切雷属性修士,到时候被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玄天宗的实力在五大顶级宗门中,排名第二,实力不容小觑。”
“我们干嘛不去找太虚宗,那群伪君子,天天道法自然,无欲无求,呵,真正无欲无求的话,还修炼个什么。滚滚红尘,享乐一番,启不是人生快事。”
苏素那一张不食人间烟火,淡然如仙的脸,都快要崩不住了,这话如果让太虚宗的人知晓,一定会气的七窍生烟。
“太虚宗不慕名利,我们如果强行要挑战交流,未免有倚强凌弱之嫌,这几年风头正盛的玄天宗,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嗯,我明白了,太虚宗那群伪君子太能装太会装,到时候打不过我们,还会卖惨求同情,顺便抹黑我们,让我们有口难辩。一群缩头乌龟,继续缩着吧,迟早打碎了他们的乌龟壳子。”
额,这说的虽然是实话,但是也不用这么直白。这会儿,不但玄天宗的人一脸好奇地盯着叶夕歌,就是昊天神宗自己人,都忍不住多看叶夕歌两眼。
“有什么好看的,我脸上有花吗?”叶夕歌冷笑。
昊天神宗的人,别过了脑袋,好想打人啊。
“师姐,我们继续,还有后面那三个呢?”
“皮肤比较黑,身材高大的那位叫荆海,有玄龟血统,防御力很强,要多加留意。”
“中间,穿着绯红色衣裙的女王,叫玄月,修炼了一种很厉害的眼功,能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她编制的幻境之中,然后将人杀了,这些人之中,她手上沾染的血腥气息最为浓郁。除了魅惑和幻术加成,她自身的功力也不弱,和死在我手上的玄阴,不相上下。”
“师姐,我相信你。”
“她这次的目标估计也是我,早晚要有一战,何须畏惧。”
“是,我们是谁!我们是昊天打脸小分队,不打的他们师傅都不认识他们决不罢休。”
昊天神宗,不少人,都有点羞愧,虽然叶夕歌说的是事实。但是这么直白地说出口,实在是太不给玄天宗面子了。
“最后一个,资料显示,他今年十六岁,叫做周滔,是掌门玄天亲自带回来的,至今从未与人交手,不知实力如何,但能站在这里,说明其实力不弱。”
“多谢师姐,我记住了,我不会主动挑衅他们,若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客气。”
在叶夕歌一行人默默地将玄天宗的天才们对号入座之时,玄天宗的天骄们,也很快拿到了昊天神宗一行人的资料。
苏素,和玄阴一战,玄阴亡,震动整片大陆。玄阴,那女人在黑曜门至少排名前八,就那么死在了苏素手上。虽然苏素在人王榜上的名次没什么变化,但是其危险程度已经再次升级了。
祝人王:天骄榜第一,镇压初雪衣和风少卿几年,传闻百年大比之后,再次突破,现在实力如何,已经没人知晓了。
屠霸:毁天灭地,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男人。
其他几人的实力,也都很让人忌惮。不过,幸亏叶凛没来,叶凛如果来了,这场比赛也不用进行下去了,玄天宗可以直接跪下认输了。
然后,最让人纠结痛苦难以理解的就是叶夕歌。炼丹师、阵法师,自身战力也不弱。现在排在天骄榜第八,但是据估计,她如果愿意的话,随时都能挤进前三。她的实力倒还不是最让人忌惮和头疼的,最让人抓狂的是,她炼制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丹药,让人防不胜防。她如果要在比赛中使用丹药的话,玄天宗的人脸黑了。还有她好像有途径弄来大批的高级灵符,还有高级法器。
这比赛到底要怎么才能进行下去。玄天宗的人,表示太委屈了。要不,干脆比赛中,禁止使用丹药、灵符。法器的话,嗯,倒是可以用。
玄天宗的人绝对不会承认,他们自己炼制的丹药,比不上叶夕歌的法器。最好能和叶夕歌正面交手,这样才能彰显出他们玄天宗当之无愧的昊天大陆第一炼器宗门的地位。
对此,叶夕歌只想呵,信不信我掏出玄铁剑,一个个招呼你们的法器。
总之,玄天宗这边已经将叶夕歌列为了一级危险分子。能不对上这邪门的家伙最好,实在不幸遇上了的话,那就自认倒霉。
不管,玄天宗上上下下,有多么郁闷,表面上还是要和和气气地将昊天神宗一行人,迎入宗门,好生安顿。
比赛结果什么的,还是先不要想了,实在是太心塞了。
叶夕歌他们被安排到了内院,每两个人一个院子,院子中,灵气逼人,环境清幽,的确是能让人静修的好地方。
比赛后天开始,为了尽可能的保持比赛公平,这场比赛秘密进行。期间会有昊天神宗和玄天宗的长老在一边维护秩序和比赛规则、
昊天神宗自然没什么意见。这玄天宗以为这样就能输的不那么惨了吗?呵~以为这样,玄天宗天才们的压力就会小一点了吗?呵~
到时候会让他们明白,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
炽凤和祝人王住在叶夕歌隔壁,两间小院子的布局差不多,大小也差不多。叶夕歌这边的特色是那满地繁花,锦绣如画,幽香扑鼻。祝人王那边栽种着几株金刚竹,大气开阔,很适合习武。
炽凤很快出现在叶夕歌面前,脸色有些难看。
“计划有变,玄天宗的防守太严密了,还有无处不在的监控,太危险了。”
“自己去打听,你莫不是烧坏了脑子,这种事情,自然是要玄天宗自己的人去做,才更合适。”
“你莫不是还没睡醒,这里是玄天宗,谁会发烧了帮你办事。”
“这可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