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青年掌风凌厉,加上又抢占了先机,十几个人很快惨叫声中,飞了出去。
叶夕歌手中已经换上了一根血色的长鞭,鞭影重重,将她包裹着严严实实,在她方圆三米之内,都成了禁区。
这会儿,什么解释也不用开口了,反正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到时候错过这一次考核,就怕他们没命再等个百年。
叶夕歌血色的鞭子,像是一条毒蛇一样,从各种角度,不断地击伤着周围的人。
神魂之力外放,叶夕歌迅速地干掉了几个想要暗中搞偷袭的人。
“不用和他们浪费时间,我们走。”
这是在考核,而且是登天柱的考核,不是考验个人战力。雷霆之前说过,考核最多三天时间,叶夕歌可不想陪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
她也是要破记录的人。
叶夕歌的双眼中,带上了几分杀气。
灰衣少年,不用叶夕歌多说,似乎已经明白了叶夕歌的打算,两人同时出手。金色的掌印和血色的长鞭瞬间出手。灰衣少年选择了较远处的敌人。而叶夕歌血色的长鞭,则开始扫荡着近处的敌人。
血腥气息,越发的浓郁,叶夕歌的双目却越发的冰冷。那长鞭化成了无数残影,每次出手,绝对要染血才回。
短短的一刻钟的时间,已经有二十几个人掉落下去,生死未卜。还有受了重伤,失去战斗力,不得不退下的。
只是,这根登天柱上的人,多达几千人,即便大多人脑筋是正常的,不会对叶夕歌出手。但仍旧有相信自己是命运之子,一定能够得到异宝,一飞冲天之人。这样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大概有几百人。
他们似乎看清楚了叶夕歌的打算,都齐齐地出出手,阻挡着叶夕歌继续上前。
各种五颜六色的攻击性法器,开始亮起,叶夕歌和灰衣少年,都没有开启玄气罩。
这场战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玄气罩,太过耗费玄气。两人都相信,以自己的身手,能够避开或者拦住那些攻击。
的确,灰衣少年的玄气雄厚,那些法器对他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叶夕歌在神魂之力的辅助之下,能够清晰地看到所有飞来的暗器和攻击,然后迅速地做出反应。
是故,两人到目前为止,毫发无伤。
只是,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你不用管我,这些杂碎还奈何不了我。”
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灰衣青年,叶夕歌还是不想要连累他。
“你觉得我现在走的了吗?”
也是,这些人已经将他们两个看作是一伙的,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这么说,只要干掉所有人,他们才可能继续登顶了。
真没想到,好好的一个考核,居然变成了这幅样子。
那些人看到那两人居然毫发无伤之后,心中的怒火顿时燃烧了起来。这么多人,居然奈何不了区区两人。
时间都是公平的,他们也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的时间。
“你要小心。”
叶夕歌一鞭子抽飞一个想要偷袭灰衣少年的人。
“多谢。”
之后的战斗,更加困难,这些人都拿出了看家本领,一个个下手开始不再留情。
叶夕歌和灰衣青年的压力瞬间增加了许多。只是,两人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半分变化。
叶夕歌的一袭白衣上,沾染了不少鲜血,那张精致无双的脸上也未能幸免,身上的气势凌冽又残忍,端的一副地狱恶鬼的架势。
和叶夕歌相比,灰衣青年的灰色衣袍仅仅是有些散乱而已,却是半点鲜血也无。
叶夕歌瞳孔一缩,此人深不可测。从始至终,他的全部招式都是金色的掌印,没有拿出来过任何武器,看样子,对付这群人,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若是换个地方,叶夕歌的紫气斩,早就横扫千军了。现在在昊天神宗的眼皮子底下,若是被人认出来了。她焉能顺利拜入山门。
叶夕歌心中的那团火焰,越来越炙热,那双漆黑的双眼中似乎都有熊熊火光,不断地燃烧着。
这次,叶夕歌冲在灰衣青年的身前:“我开路,你断后。”
越来越多的法器向叶夕歌飞来,五颜六色的玄气几乎要将叶夕歌的身影淹没了。
体内的玄气已经消耗了一半,一个小巧的匕首,穿过重重防御,径直向叶夕歌的心脏处飞来。
神魂之力瞬间释放而出,缠绕向血色的匕首。
一把长刀,两把短剑,瞬间在叶夕歌身前爆炸开来。背后还有几道攻击,这一下,叶夕歌是绝对没可能全身而退的。
那把血色的匕首,被突然出现的金色巨掌,生生地捏碎了,包括叶夕歌身后的几道攻击,也完全被化解掉了。
只是,三把灵器自爆产生的巨大能量,瞬间吞没了叶夕歌。
灰衣少年的双眼顿时变得血红,那双眼冷冷地扫向四周,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叶夕歌在瞬间凝聚了几道盾牌,护在自己身前,可惜的是,依旧没能完全挡下来。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身前传来,叶夕歌一摸自己的脸,满手血,一身白衣,瞬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叶夕歌只感觉到嘴里一阵铁锈味,迅速将伤势压了下去。
叶夕歌没想到自己在第一关,会被搞得如此狼狈,差点就交代在这里。
登天柱上,除了那有限的坑洞之外,并没有任何着力点,一个不留神,就会掉落下去。
叶夕歌好不容易稳定了身形,又有几道攻击向她袭来,看这架势,是非要将她留在这里了。
叶夕歌血色的长鞭飞出,拦下了那几道攻击,胸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待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趁机跑。”
灰衣青年终于开口说话了,冰冷毫无起伏,却莫名地让人信服。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你留下来只会拖累我。”
想来狂霸酷拽吊炸天,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叶夕歌,这是第一次被人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