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咧嘴一笑,朝秦淮茹举了个大拇指,说道:
“聪明啊,这阎解成,阎解放啊,和刘光天他们哥俩不一样。”
秦淮茹点了点头。
傻柱接着说道:“阎解成还行,那阎解放什么屁都敢放。”
“再把老头给气着,咱得不偿失啊,对不对?”
“现在啊,就得臊着这哥俩。”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道:
“反正啊,许大茂那边你以后少说两句。”
“真的,这两年来啊许大茂真没做什么缺德的事了。”
“他也是真的在努力融入咱们这个大院了。”
傻柱:“不行,不说不痛快。”
“这许大茂狗改不了吃屎。”
“他要能变好,我把脑袋揪给你。”
秦淮茹:“谁要你的脑袋啊。”
“我还要留着你的脑袋赚钱呢。”
“反正呢,以后少说两句吧。”
......
第二天。
秦淮茹正在中院晒衣服,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问道:
“哎,秦淮茹,我问一下你啊。”
秦淮茹:“什么事啊?”
许大茂:“那个,你们车间那老侃现在还上班吗?”
秦淮茹:“我不知道啊。”
“我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厂子里了。”
“我现在就拿百分之五十,就在家歇菜了。”
许大茂:“哦,原来这样啊。”
“说的也是,有傻柱给你赚钱,你不去厂里也正常。”
听到这话,秦淮茹不由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道:
“不是,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啊这是?”
“这跟傻柱给我赚钱有什么关系吗?”
许大茂笑道:“没,没什么意思,啊。”
“傻柱好啊,给你赚钱。”
秦淮茹哼了哼,没说话。
许大茂想了一下,问道:“那什么,你是不是准备跟傻柱领证了?”
秦淮茹:“没有了。”
“都这把年纪了,还领什么证啊。”
许大茂:“那他怎么还给你拿钱啊?”
秦淮茹:“不是,许大茂,这跟你没关系吧?”
许大茂:“当然没关系了,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啊。”
就在这时,刘光福走了过来。
许大茂:“刘光福,你还知道回来啊?”
刘光福:“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我妈出院了没有。”
秦淮茹:“光福,你爸你妈住院的诊疗费,可是我给拿的啊。”
刘光福:“不是,秦姐,我听说这钱是傻柱的钱啊。”
秦淮茹一听,脸顿时拉得老长:“就算是傻柱的钱,那你也要还啊。”
刘光福:“哦,那我有了再还给傻柱吧。”
秦淮茹更不高兴了:“什么还给傻柱啊?”
“你爸你妈的诊疗费住院费都是我给的,必须还给我。”
“要不是我给的,你爸你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刘光福:“也是,这不我今天也是顺便来谢谢你的啊。”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刘光福,少在这儿扯淡了。”
“你这叫谢啊?两手空空的。”
刘光福看向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我不跟你说话。”
许大茂:“你当我愿意搭理你呢?”
说完这话,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
刘光福对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而后看向秦淮茹问道:
“秦姐,我妈什么时候出院啊?”
秦淮茹:“今天下午就出院了。”
“你啊赶紧叫你媳妇回来伺候你爸你妈吧。”
“别跟你哥他们学,那都不是人。”
刘光福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秦淮茹眉头一皱,问道:
“干嘛去啊?”
“你得给我打一欠条啊。”
“横不能我让你爸你妈给我打欠条吧?”
刘光福满脸堆笑道:“对对对,我这不是谢谢你吗。”
“这样吧,我先去给你买点水果去,啊。”
“一会儿,一会儿啊。”
“一会儿回来我再给你打欠条,啊。”
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秦淮茹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别给我耍心眼啊。”
刘光福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道:“凭什么给你打欠条啊?”
“这是傻柱的钱,又不是你的钱。”
“要打欠条也是给傻柱打。”
......
下午。
阎埠贵正在家门口浇花,刘海中背着双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二大妈和秦淮茹还有小当。
“哟,老刘,回来啦。”
刘海中看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还没死呢。”
阎埠贵:“嘿,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过去了就过去了,啊。”
“回到家了就想开点,安心养好身子。”
“儿子不孝,也别往心里去。”
“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说到这里,指了指刘海中,一副教训的语气接着说道:
“你啊得多从自个儿找找原因。”
刘海中一听,眉头皱了皱,没好气地说道:
“哼,你儿子孝,孝他不给你住院费。”
说完这话,冷哼一声,走了。
片刻的愣神过后,阎埠贵看向秦淮茹,埋怨道:
“我说秦淮茹,没你这样的啊。”
“什么话都说给人听。”
“听他这话,好像我不还你钱似的。”
秦淮茹笑道:“三大爷,没说您不还。”
“这二大爷啊跟您逗着玩呢。”
“您那么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我哪能在背后说您的不是啊?”
阎埠贵:“成,这话我信。”
秦淮茹:“傻柱说了,今天回来的时候带点好菜,您三位大爷凑一块堆喝两盅。”
阎埠贵乐道:“哎哟,这话我爱听。”
“哎,几,几点?”
秦淮茹:“九点多钟吧。”
阎埠贵:“成成成,我提前到。”
秦淮茹等人前脚更走,于莉后脚就跑了进来。
“爸,没他们那样的啊。”
“谁都不肯给我妈拿手术费。”
阎埠贵眉头一皱,问道:“为什么啊?”
于莉没好气地说道:“还能为什么啊。”
“他们都说原因全部都在我们这儿。”
“如果不是我们撺掇你们二老做生意,那就不会出现这种结果。”
“他们说责任全部都在我们这儿,得由我们负责。”
“爸,您说句公道话,这次做生意,是我们逼您做的吗?”
阎埠贵:“你甭气我。”
“听清楚了啊。”
“钱是人家傻柱和秦淮茹垫上的。”
“你们俩盯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