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最近赚到了点钱。
他对自己的女人还是比较舍得花钱的。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于海棠还是想跟他一起过日子。
而听到许大茂的话,于海棠难免也是有些感动。
眼珠子转了转,她开口说道:
“那你给我一万块钱吧。”
许大茂嘴角一挑,说道:
“没问题。”
于海棠:“真的答应了?”
她其实也只是想试探一下许大茂。
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许大茂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笑骂道:
“可不是真的答应嘛。”
“你还真以为我是假惺惺啊。”
于海棠:“谢谢你大茂。”
“真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借了。”
许大茂假装生气道:“说什么呢?”
“什么叫借啊?”
“是给,我的女人我给她钱,怎么了?”
“天经地义的事。”
于海棠打趣道:“哎呀,我还真没想到啊。”
“这估计明天太阳得打西边出来了。”
许大茂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笑骂道:
“什么话啊这说的?”
“你个死女人,你个死女人。”
“老隔着门缝看人。”
“咱俩这是搭伙过日子,这是我分内的事啊。”
就在这时,许大茂感觉到有人盯着他看。
一撇头,只见刘光天正在门口,隔着门玻璃看着他。
而见到他,刘光天急忙往上看。
许大茂不由笑了起来。
于海棠:“你笑什么啊?”
许大茂:“跟你没关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刘海中家。
刘光天走到了刘海中和刘光福的跟前,轻叹一声,说道:
“这许大茂今儿个可是邪了门了。”
“这也不是夏天。”
“竟然跟于海棠在院里乘起凉来了。”
“这于海棠也真是邪门。”
“都好多天没回来了。”
“非得在今儿个回来。”
“这是故意给咱们添堵呢这是。”
刘光福抬起手腕,指着腕表,一脸着急地说道:
“你瞧瞧,你瞧瞧,这都七点半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刘海中:“听我说,听我说。”
“赶快把货呢,运到轧钢厂的库房。”
“我都跟那项三儿说好了。”
刘光天:“爸,您要不去,我怕这运输车有问题。”
刘光福点了点头,随声附和道:“对啊爸,您还是去吧。”
刘海中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
“那个,你们现在得赶快去,啊。”
“完了你要赶在了阎解成跟于莉,还有那个棒梗和秦淮茹后边的话,他们可能少给你钱。”
听到这话,刘光天和刘光福不由对视一眼。
刘光福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没错啊。”
“他们都是不靠谱的。”
刘海中做了一下深深的呼吸,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刘光天急忙拉住他,问道:
“爸,爸,你干嘛去啊?”
刘海中:“我,我去对付许大茂啊。”
“完了你们好走啊。”
刘光天想了想,说道:“高,实在是高。”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刘光福朝刘海中举了个大拇指,说道:“还得是咱爸呀。”
刘光天点了点头,说道:“对。”
“这样许大茂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刘海中打开门走了出去。
于海棠率先打招呼道:“哟,二大爷,来了。”
“今儿个天气这么好,没出气遛弯啊?”
刘海中指了指许大茂,说道:“我看这许大茂一个人挺自在的。”
“怎么着,我,我陪你喝两杯?”
许大茂笑而不语。
刘海中一边走过去,一边看着于海棠,问道:
“海棠,饭店生意怎么样了?”
于海棠:“托您的福,还好还好。”
刘海中:“那就好那就好。”
刘海中家。
二大妈长叹一声,指了指刘光天和刘光福,说道:
“你们怎么回事啊?”
“这,这做生意怎么跟当贼似的呀?”
刘光福笑道:“这,这您就不懂了。”
“这件事啊,还就是贼做的事。”
二大妈眉头一皱,问道:“贼?”
“那,那怎么回事啊?”
刘光天:“妈,您就别管那么多了,啊。”
“没事,没事,放心吧。”
屋外。
许大茂看向于海棠,说道:“把这都收了吧,到屋里拿酒去。”
“我跟二大爷喝两杯。”
“就在那个酒柜里头。”
“还有一盘花生米和一盘蚕豆,都拿过来。”
“你都拿出来吧。”
于海棠站了起来,说道:“行,等着啊,我拿去,我再给你们做个炒鸡蛋。”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可以有。”
刘海中一直看着于海棠,直到她走进了屋里,这才看向许大茂,问道:
“怎么?不离婚了?”
许大茂:“瞧您这话说的。”
“我们什么时候要离婚了?”
刘海中抓起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道:
“这,这可是你前段时间说的。”
许大茂:“我有说过吗?”
刘海中:“当然有。”
“前两天你还跟我说她再不回来,就离婚。”
许大茂:“没有了。”
“就算是说了也是气话,气话,啊。”
“我们现在感情好着呢。”
刘海中笑道:“我就说嘛。”
“离什么婚啊,我跟你说,你现在这样,除了海棠,还真找不着像样的了。”
“现在这个啊,跟过去不一样了。”
“现在这个年轻人,首先就看你兜里有钱没钱。”
许大茂:“可不是吗。”
“二大爷,我要是有您那实力啊。”
“我早找一没结婚的大姑娘了。”
刘海中眉头一皱,道:“拿我开涮是不是?”
许大茂笑道:“不能够。”
刘海中站了起来,站到许大茂的身边,挡住他的视线,假装要抽他。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急忙溜了出去。
许大茂其实也是看在眼里,不过他并没有声张。
秦淮茹家。
棒梗很激动,一直在屋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小当和槐花,还有贾张氏也是,她们也是很兴奋。
唯独秦淮茹一个人有些紧张。
她在屋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棒梗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问道:
“妈,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秦淮茹:“不急,再等一会吧。”
“不是,棒梗,我怎么突然感到很紧张呢?”
“这趟生意不会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