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插话,让刘海中有些不爽,他指了指傻柱,说道:
“你,你别插嘴,你先听我说啊。”
“这,这许大茂是有问题的。”
“他就不应该把这个事情给抖搂出来,对不对?”
“不过,这,这个事我也能理解。”
“他,他是对你又恨又嫉妒,对不对?”
“这事呢,我也好好批评他了。”
“但是你也有你的问题。”
“你说你,你说你......”
傻柱实在忍受不了了,他的耐心已经被刘海中奇葩的提议给磨光了。
他抬起手,摆了摆,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行了行了,您就别谈我的问题了,啊。”
“二大爷,我发现咱们爷俩还是尿不到一壶里去。”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外面,接着说道:
“您,您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啊。”
刘海中:“不是,你,你......”
不走是吧?
老子走!
想着,傻柱走过去把门打开,正想走出去的时候,阎埠贵走了进来。
他不禁眉头紧皱了起来。
阎埠贵一看到他,便是没好气地批道:
“莽莽撞撞的,都多大了你?”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啊?”
“想撞死我啊这是?”
傻柱一脸郁闷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
阎埠贵看向刘海中,咧嘴一笑,说道:
“哟,老刘,刘董事长。”
“我当你白天忙呢,我就,就先过来了。”
刘海中:“老阎,你来得正好,啊。”
说到这里,指了指黑着脸坐在床上的傻柱,接着说道:
“我跟他已经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
“我的态度很明确,好吧?”
“但是这小子油盐不进。”
“你继续,不过我可提醒你一点啊。”
“这小子想逃跑。”
阎埠贵哼了哼,说道:“我就说吧,这傻小子还长不大。”
“看我三大爷的吧,啊。”
“对了,你跟他说小当的事没有?”
听到这话,傻柱急忙站了起来,看向阎埠贵,问道:
“小当什么事?”
刘海中眉头一皱,也跟着问道:
“对啊,老阎,小当什么事?”
阎埠贵:“就,就上次咱们俩,还有我老伴,咱们仨商量的那事啊。”
傻柱:“小当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她要愿意我就娶。”
“她比冉老师好,她可是黄花闺女啊。”
当然,这些话傻柱是不敢说出来。
刘海中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我不记得了。”
阎埠贵继续提醒:“怀疑,咱们一起分析。”
傻柱问道:“什么怀疑?什么分析?”
“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刘海中又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说吧,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事?”
阎埠贵咧嘴笑道:“这个不到万不得已的事可不能说出来。”
“行了,你先回去吧。”
“让我来会不会这个傻小子。”
刘海中:“行吧,但是你一定要注意啊,这傻小子想逃。”
“我呢,就从外面把门给锁上,啊。”
“你,你就接着跟他聊,放心聊,我还就不信了。”
“就凭咱们三个大爷这么齐心干一件事,还就干不成了。”
阎埠贵点了点头。
刘海中问道:“那,那要是干不成呢?”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那就使出撒手锏了!”
“不过,这个得先跟秦淮茹商量。”
刘海中:“就,就你刚才说小当那事?”
“不是,到底是什么事啊?”
阎埠贵:“不都说了吗?”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吗?”
“而且不能跟傻柱说,先跟秦淮茹说,她同意了,咱们才能跟傻柱说。”
傻柱问道:“到底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阎埠贵笑道:“好事。”
刘海中:“那行,你先跟他聊。”
“明天看战果咱们再研究。”
“一,一直聊到天亮,啊。”
阎埠贵笑道:“成,这我擅长。”
傻柱黑着脸看着他们,心里很是不爽。
刘海中走过去,打开了门。
傻柱急忙说道:“二大爷,您别锁门啊。”
“二大爷,不是,我不走。”
“您别锁门啊。”
眼看着刘海中把门关上,就要锁门,傻柱急忙走过去。
只是被阎埠贵给拦住了。
“不是,三大爷,您,您这是干嘛啊?”
阎埠贵笑道:“咱们接着聊,啊。”
“坐下吧,啊。”
傻柱也是听出来了,外面刘海中已经把门给锁上了。
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坐到了床前。
阎埠贵笑道:“没有人比我三大爷更了解你啊。”
说到这里,搬来一张凳子,坐到了傻柱的跟前,问道:
“是不是想不通啊?”
傻柱看着阎埠贵,没说话。
阎埠贵继续说道:“想不通就对了。”
“想不通可以理解,啊。”
“不是,你这么瞅着我,想打我?”
傻柱还是没说话。
阎埠贵:“你,你不会的。”
“我又不是许大茂。”
“傻柱啊,我说的保证你爱听啊。”
......
第二天。
一大早。
小当就买早餐回来了。
昨晚秦淮茹并没有睡觉。
她坐了一个晚上。
易中海和刘海中跟傻柱聊,失败了。
阎埠贵聊了一宿,到现在还在聊,她不知道阎埠贵聊得怎么样了,她又哪里睡得着?
槐花坐在她的身边,靠在她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槐花,起来了,吃早餐了。”
槐花醒了过来,问道:“几点了?”
小当:“六点半。”
看着一副死人脸的坐在那里的秦淮茹,小当就来气。
她摇了摇头,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吃包子。
槐花看向秦淮茹,说道:
“妈,您开心一点啊。”
秦淮茹还是那副死人脸,一句话也不说。
槐花长叹一声,说道:
“妈,洗把脸去吧。”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
槐花:“您一夜都没睡,洗把脸精神。”
“我觉得吧,您这都想了一个晚上了。”
“肯定也是想好怎么跟我傻叔说了。”
“走,洗把脸去啊。”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傻叔要真的跟冉老师,那就跟呗。”
“咱们不会挨饿的。”
“当然了,我还是支持您跟傻叔领证。”
“最好今天能领。”
秦淮茹还是面无表情,一句话都不说。
与此同时。
傻柱正躺在床上。
他现在极度郁闷。
阎埠贵说了半宿,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他不喜欢听的。
想睡却又睡不着。
他现在都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