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气得不行,走出包间的时候,遇到了经理。
经理停了下来,准备跟她打招呼,谁知道她看都不看经理一眼,跺跺脚就走了。
经理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皱了皱,走到站在一边的服务员,指了指刚才刘岚走出的包间,问道:
“那包间里是什么人呢?”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回道:“好像是厨师长原来工厂的人。”
“神神秘秘的,我也听不太清楚。”
就在这时,包间里传来了许大茂的喊声:“小姐。”
服务员连忙应道:“哎,来了。”
走到包间门口,许大茂走了出来,说道:
“小姐,给我拿一瓶五粮液。”
服务员:“好。”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许大茂叫住了,“等会儿。”
许大茂把包间的门关上,走到服务员的跟前,揽住她的肩膀,问道:
“我问你啊,你们这餐厅的老板是你们厨师长吗?”
服务员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许大茂又问道:“那是谁呀?”
服务员看了看许大茂,而后微微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许大茂接着说道:“你不用多心。”
“我呢,是想着以后来这儿消费。”
“所以想知道你们老板是谁。”
服务员笑了笑,说道:“我们老板姓冉,听说以前是当老师的,不过她今天不在。”
许大茂眉头一皱,想了想,问道:
“冉老师?冉秋月是吧?”
许大茂想起来了,之前傻柱跟冉秋月相亲,他还见过冉秋月呢。
服务员:“对啊,您认识啊?”
许大茂笑道:“当然,行了,拿酒去吧。”
服务员点了点头,离开了。
......
天色已暗。
大堂里,除了易中海一大妈和秦淮茹一家子那一桌子,人都走了。
刘海中也被易中海叫过去了。
易中海夹了土豆丝放到了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
“你说柱子这炒的土豆丝跟别人炒的都不一样啊。”
“可真好吃啊,我就喜欢吃这一口。”
小当笑道:“没肉啊,我想吃肉。”
就在这时,傻柱拿着一瓶茅台走了过来。
“都剩下自个儿人了,啊。”
“三位大爷,瞧瞧,这是什么?”
说完这话,把茅台放到了桌子上。
阎埠贵一看,眼前不由一亮。
随后伸手过去把茅台拿到了手里,激动道:
“茅台啊。”
傻柱坐了下来,一脸得意地说道:“还有点存货啊。”
“刚才啊,这人太多了,咱们喝点便宜的对付对付算了。”
“都喝这个咱请不起啊。”
“现在都剩下咱自个儿人啦,得,咱来这个,啊。”
秦淮茹:“你还别说,这么多年啊院里住着,头一回跟三位大爷一起喝酒。”
傻柱:“可不是吗,今儿咱们一醉方休啊。”
“谁也别躲,啊。”
“来,小当,来来来,别让你叁大爷爷倒。”
小当:“不是?我也要喝啊?”
傻柱咧嘴傻道:“你要想做我闺女就得喝。”
说完这话,他似乎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
急忙扭头,环视了一下。
还好,周边并没有服务员。
他担心会被服务员听到,会跟冉秋月说。
他现在的第一目标可是冉秋月。
本来秦淮茹听到他这话,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只是见他扭头看,不由眉头一皱,问道:
“说话就说话,你看什么呢?”
“是不是担心被什么人听到啊?”
傻柱愣了愣,“说啥呢?”
“我怕被谁听到?”
“真是的。”
说到这里,傻柱看向小当,问道:
“小当,你就说,你喝还是不喝?”
小当一拍大腿,说道:
“得,我今儿个就还豁出去了我。”
说着,看向槐花,“槐花,晚上背我回家啊。”
槐花:“没问题,放心喝吧,啊。”
傻柱高兴道:“行,我说两句啊。”
“咱们这里头,啊,这三个大爷都在这儿呢。”
“一大爷没的说,好是打小就对我好。”
“这我心知肚明啊,一大爷。”
“虽然林胜利来了之后,一大爷对我那个,那个那个有点那啥吧。”
“但是,他迷途知返,是吧?”
听到这里,易中海不由眉头一皱。
秦淮茹连忙拍了一下傻柱,说道:
“说什么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傻柱:“我说的是实话啊。”
“实话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大爷,我想跟你说的是。”
“其实我很佩服林胜利的,我也很想跟他搞好关系,真的。”
“所以,我希望吧,啊。”
“等他回来了,您好好地撮合撮合,让我跟他好好地喝一顿酒。”
“我请,茅台准够。”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行吧,等他回来吧,啊。”
“我也想大家伙在一起高高兴兴的。”
傻柱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都是男人,没有过不去的坎。”
说到这里,傻柱看向刘海中,接着说道:
“二大爷,大伙儿看看啊,越活越年轻。”
“越混越长,现在都当上老板了。”
“看见没有?”
刘海中一听,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阎埠贵也跟着笑。
傻柱笑了笑,指着阎埠贵,说道:
“您甭乐了,三大爷,这里就您惨点。”
阎埠贵一听,笑容顿时凝固了。
傻柱问道:“我问您,就您儿子跟您儿媳妇开那餐馆,请您去过一回没有啊?”
此话一出。
秦淮茹立马做起了好人。
只见她拍了拍傻柱,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呢?”
“酒都还没喝呢,会不会聊天啊你?”
阎埠贵黑着脸说道:“不是,你,我说傻柱,你,你不让我喝,是吧?”
傻柱笑道:“让您喝,只是我看不过眼去,所以我必须说说。”
“今儿个我就是要寒碜寒碜他。”
“就你那大儿子阎解成。”
“哎,要说开饭馆,他开得最早。”
说到这里,傻柱指了指众人,问道:
“他请过谁?请过你们谁了?”
刘海中笑道:“不是,这,这也怨不着别人啊。”
说着,指了指阎埠贵,接着说道:
“要怨就怨老阎自己。”
阎埠贵一听,这就郁闷了。
怎么就怨他了呢?
刘海中接着说道:“他你这,就爱算计嘛。”
“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后怎么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