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讨了个没趣,心里很不爽。
但今年秦淮茹就要跟他领证了。
在此之前,他必须听秦淮茹的。
所以,他把椅子拉出来,坐到了他的身边,说道:
“我们那口子,不是,是未来那口子,也就是秦淮茹了。”
“她答应我了,要是今年棒梗还不主动,算了,不说这了。”
“反正今年我们就领证了。”
“她跟我说了啊,打明儿起,给您送饭。”
听到这话,刘海中眉头皱了皱,看向傻柱,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领证与我无关,我只想问你。”
“是,是秦淮茹逼你来的吧?”
傻柱提高了嗓音,一点都不客气地说道:“那怎么着啊?”
说到这里,傻柱指了指刘海中,又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
“光凭着咱们爷俩,它还处不到这份儿上啊。”
“对不对啊?”
刘海中哼了哼,没说话,还把头扭到了一边。
傻柱接着说道:“您说二大爷,打小吧......”
说到这里,伸手过去拿起刘海中跟前的酒杯,接着说道:
“您啊就瞧不上我。”
“这后来进了工厂,您当了官,除了给我穿小鞋,就是帮我紧鞋带,对不对呀?”
说到这里,他把酒杯放到嘴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然后。
放下酒杯,继续说道:
“等这一切都熬过去了吧。”
“您又跟许大茂串通一气,轮着法儿地整我。”
“您说是不是?”
刘海中再也忍不住了,他朝门外一直,怒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傻柱眉头一皱,一脸郁闷道:“不是,你干嘛呀这是?你还想打人还是怎么着?别介啊。”
刘海中冷哼一声,把桌子上的酒瓶抄在了手上。
傻柱眉头紧皱,把脑袋凑近刘海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来来来,你开了我,你开了我。”
刘海中愣了愣。
突然。
把酒瓶往地上一摔,怒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傻柱:“不是,你这是干嘛呀二大爷?”
“诚心诚意的啊我。”
“别不识好歹啊你。”
刘海中摆摆手,说道:“我不用。”
“我不用你管,我也不用你可怜,你给我滚!”
傻柱生气了。
他站了起来就要走。
不过想起这是秦淮茹交代的任务。
他还是看向刘海中说道:“二大爷你,我,我没有气您的意思。”
“再把您气出个好歹来,反正你自个想想。”
“我呢,这次来是四个字,诚心诚意,爱信不信。”
刘海中站了起来,对着傻柱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
“你给我走,走走走,我不用你。”
“我跟你说,我用你我死得更快。”
“你给我走!”
“你给我走你!”
说到最后,刘海中还推了傻柱一下。
傻柱更郁闷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不是外人,咱爷俩。”
“你好好想想吧。”
刘海中哼了哼,抄起了桌子上的碟子。
傻柱急忙说道:“行行行,我走我走。”
次日。
秦淮茹正在中院院子分饭菜,槐花跑了过来,说道:
“妈,妈妈妈,刘爷爷不肯吃。”
“他躺在床上好像生病了。”
秦淮茹一听,急忙放下筷子,说道:
“我去看看去。”
说完这话,秦淮茹朝后院走去。
来到刘海中家,刘海中果然躺在床上。
她走了过去,坐到床前,说道:“二大爷,您就别跟傻柱较劲了。”
“您还不了解他吗?”
“就他那人啊有嘴无心。”
“看您难受啊,他心里也好受不了。”
“可是什么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就得变了味。”
刘海中长叹一声,说道:“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说了。”
“我谢谢你了,行吗?”
“我吃不下,我不想吃。”
秦淮茹:“那我给您找一大夫去。”
刘海中:“你别别别,我没病,找什么大夫。”
“我好着呢。”
“行了,你,你回去吧。”
秦淮茹:“我回去也可以,但您得吃一口。”
刘海中:“我不吃,我不想吃。”
秦淮茹没办法,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爱吃不吃。
反正这牌坊已经立起来了。
所以,很快她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易中海走了进来。
“哟,一大爷,您来得正好。”
“赶紧劝劝二大爷吧。”
“这还跟傻柱较劲呢他。”
“饭也不吃了,也不搭理我了,我都说了好多遍好话了。”
“我哄着他啊,可他就不愿意搭理我。”
刘海中一听,顿时来气了。
他怎么就不搭理秦淮茹了?
秦淮茹就说了几遍,怎么还说说了好多遍好话了?
还说哄我?什么时候哄我了?
于是乎,他提高了嗓音,说道:
“秦淮茹,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是博名声呢这是。”
“立牌坊呢这是?”
“好让人都知道你秦淮茹心地善良,有爱心。”
秦淮茹一听,眉头不由一皱。
“不是,二大爷,您这怎么说话呢?”
“什么叫我博名声啊?”
刘海中:“哼,我什么时候不搭理你了?”
“我不搭理你我会跟你说那么多话吗?”
秦淮茹连忙赔笑道:“那,那是,我,我用错词了,行了吧。”
易中海对着秦淮茹说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来跟他说。”
秦淮茹:“行,一大爷,好好劝劝二大爷,这不吃饭顶不住啊。”
说完这话,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她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哼,刘海中,我还真懒得管你。”
在心里说着,她朝中院走去。
易中海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一边朝刘海中走去,一边问道:
“怎么?真的跟傻柱较上劲了?”
刘海中想了想,坐了起来,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你,你说傻柱这,这是帮我吗?啊?”
“他,他这是落井下石啊他。”
“这,这不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吗不是。”
“把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说就往外抖,故意给我添堵呢这是。”
“这些事我都快忘了,他偏偏要提出来。”
“这,这让我怎么做人呢?”
易中海闷哼一声,问道:“难道他说错了吗?”
刘海中更郁闷了。
他看着易中海,真的很想发脾气。
但是。
他现在已经把傻柱和秦淮茹给得罪了。
如果再得罪易中海,那以后这日子就不好过了。
何况易中海的后面还有林胜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