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让棒梗一个人先回家,她直接去了轧钢厂。
当打听到傻柱已经回到食堂上班,而且还拿了几个饭盒之后,她激动地立马调头回到了四合院。
然后。
掐着点站在院子里等傻柱。
她很有耐心,等了起码半个多小时,也一直在等。
这可是这几个月来傻柱第一次会带剩菜回来啊。
在她看来,傻柱这一次一定会带好吃的回来。
正等着的时候,林胜利从外面回来了。
一看到林胜利,她立马就露出了个自以为最漂亮的笑容迎了上去,小声问道:
“胜利,我,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说说话?”
林胜利眉头微微一皱,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跟秦淮茹走到了一边,说道:
“有事说吧。”
秦淮茹小声说道:“我太想你了。”
林胜利想了想说道:“晚上到四合院等我。”
秦淮茹激动地点了点头了。
林胜利问道:“我听说你最近跟傻柱走得很近?好像想要跟他结婚?”
秦淮茹急忙摆摆手,说道:“没,没有,我,我我那是忽悠他呢。”
“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日子太艰难了。”
“我要是不忽悠他,他就要跟冉老师好了。”
林胜利:“哦,其实你跟傻柱也不错的。”
秦淮茹:“不,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
林胜利笑了:“可是我无法给你名分的。”
秦淮茹:“我,我只要偶尔跟你在一起就满足了。”
林胜利:“那随便你吧,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哎,晚上七点我在四合院等你。”
林胜利点点头,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淮茹长叹一声,走回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前。
功夫不负有心人。
又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傻柱出现了。
傻柱今天很激动。
因为他拿了三个饭盒的剩菜回来。
他想着如果秦淮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所以,忙完后,他立马就回来了,一刻都没有停留。
紧赶慢赶回到四合院,看到秦淮茹正站在大院的门口,他咧嘴一笑,放慢脚步,慢慢地走了过去。
秦淮茹盯上了他手里的三个饭盒,忍不住笑了起来。
傻柱假装脸色一沉,走了过去,说道:
“你甭乐啊你。”
“我回食堂可不是因为你。”
“我是因为心疼孩子。”
秦淮茹:“傻柱,你说什么呢?”
“要不是因为我帮你去求胜利,胜利会跟李主任说好话吗?”
“那李主任会让你回去吗?”
“哼,你得感谢我,知道吗?”
说完这话,从傻柱的手里接过网兜。
高兴道:“哟,还挺沉的,有没有猪肉啊?”
傻柱:“你自己看看吧,保证不会失望就是。”
秦淮茹更高兴了:“这还差不多。”
“我给你备了一瓶好酒啊。”
“你都猜不出来是什么酒。”
“一会儿我再给你拿过去。”
傻柱高兴道:“行,不过你要给我留点下酒菜啊。”
秦淮茹:“知道,这还用你说啊。”
秦淮茹提着装有三个饭盒的网兜高兴地回到了家里。
小当和槐花正坐在桌子前写字。
她把饭盒放到桌子上,然后一脸得意地看向小当。
小当盯上了饭盒,问道:“妈,这是傻叔的饭盒吗?”
槐花:“妈,我没吃饱。”
秦淮茹摸了摸槐花的头,笑道:“不是你没吃饱,是大家都没吃饱。”
“等会再写吧,先吃饭,啊。”
就在这时,棒梗和贾张氏走了进来。
看到三个饭盒,两个人都是激动得很啊。
“坐下来吧,吃饭了。”
秦淮茹说着,走进厨房把碗筷拿了出来。
小当问道:“妈,傻叔是不是回食堂上班了呀?”
秦淮茹:“吃你的吧你就。”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秦淮茹把碗筷放下来,然后又拿过来一个碟,打开饭盒,用筷子从饭盒里夹菜到碟里面。
贾张氏眉头一皱,问道:“你这是干嘛呢?”
秦淮茹:“这菜啊直接就让我给拎过来了。”
“都没给傻柱留,咱不能让人饿肚子吧?”
贾张氏哼了哼,说道:“他还能饿肚子?”
“人在食堂已经吃过了。”
秦淮茹:“没有呢。”
说完这话,秦淮茹端着菜和酒走了出去。
贾张氏冷哼一声,瞪向她的背影。
棒梗:“奶奶,你也真是的,真没劲,一点封堵都没有。”
小当:“就是。”
贾张氏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吃你们的饭吧。”
傻柱家。
傻柱拿起秦淮茹带来的酒,看了看,问道:
“这酒哪来的?”
秦淮茹:“买的呗。”
“还能别人给我的呀?”
“这不就快要过年了嘛,我看副食品商店来了一批名酒,我就一咬牙一跺脚就给你买了一瓶。”
傻柱打开酒瓶,问道:“你婆婆不说你啊?”
秦淮茹:“她不知道,我就说别人给我的。”
傻柱:“她相信了?不会生气吧?”
秦淮茹:“会啊,我刚出门的时候,她还问我干嘛去,我说给你带菜,她脸色就阴沉下来了。”
傻柱一听不由浑身一个激灵。
“这这这,你干嘛说给我带菜啊,你这让我这酒还怎么喝?”
“我就怕你婆婆啊。”
“好家伙,就她那眼神,能给谁瞪死那个。”
秦淮茹眉头一皱,问道:“咱们俩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傻柱:“没有啊。”
秦淮茹:“还是的啊,那你怕什么呢?”
傻柱:“那也怕,你还记得二大爷那回吗?”
“就你们家刚出事,二大爷对你们家表示过分的关心,让你婆婆知道了,干什么了?”
“给二大妈就是一大嘴巴。”
秦淮茹笑道:“你就是因为这些事不同意我们俩的事,是吧?”
虽然她不会跟傻柱结婚,但她也要在恰当的时候给傻柱一颗糖。
好让傻柱觉得她是真心想跟傻柱结婚的。
只有这么做,傻柱才不会惦记别的女人。
傻柱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说道:
“也不是,是这样啊,您呢,在我心里那是亲姐姐一样的位置。”
秦淮茹脸色一沉,冷声喝道:
“不许跟我叫姐。”
“不爱听。”
“你敢再叫姐,我就把这瓶酒全都喝了。”
“完后我就睡这里。”